呂明假意推託一番:“那我就真說了,有什麼冒犯的地方,您老人家多擔待着點。”
玉虎早就等不及了:“你要把我急死了,趕緊說吧,少扯那些沒用的!”
“首先聲明一點:這個故事是我自己虛構出來的,因此不必對故事的細加求證。我只是信口拈來、隨便那麼一說,你就只當一個笑話聽聽,只爲開心取樂,更無其它影射。”
“但講無妨,本公子寬大爲懷,斷不與你斤斤計較。”
呂明這纔不緊不慢地娓娓道來:“說是有一天,我陪着你一塊出來散步,走到一個學校門口的地方,停下來說說話,正在這時,一位老師走過來衝這邊喊道:馬上要上課了,怎麼還不進教室?你都長到媽媽肩膀那麼高了,還讓媽媽送,你羞不羞啊?……。”
玉虎又羞又惱,忍不住開口罵道:“你個鬼丫頭果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呀你!竟然敢繞着彎地找我便宜,你可知罪?”
呂明辯白道:“請你搞搞清楚好不好?這些話可都是老師一個人說的,我只是站在旁邊一言未發呀。”
玉虎也並不是那麼好騙,當即反駁:“我呸!你讓誰搞清楚啊?你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那些話都是老師一個人說的,你在旁邊一言未發?那些話還不都是你自己的真實想法?這個故事本來就是你杜撰出來的,那還不是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事先我本就不想說的,是你自己死乞白賴地非要求我,還說什麼寬大爲懷,不會斤斤計較,誰知我隨意說一個小笑話,你竟如此地雞腸小肚、不能容人,算我瞎了眼,看錯人了!”
玉虎見女友生氣,忙又陪出一副笑臉:“不是我鼠肚雞腸、心量狹小,而是你把我們夫妻以母子相喻,你讓爲夫何地自容?這不差輩兒了嗎這不?”
呂明反守爲攻:“你也知道差輩兒了不好玩兒呀?那你在我生日那天,爲什麼還要找我便宜?”“當時吧,我心裡一高興,不由自主地從心裡往外冒出這些戲詞,再說了,我這不是爲了逗你開心嗎?”
呂明據理力爭:“我這也是爲了逗你高興呀,怎麼?只許你州官放火,就不讓我百姓點燈啊?”
“那天我是付出代價的,吃你一記粉拳,外加一窩心腳,請問你今天打算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那不一樣,那天是你故意找我便宜,而今天卻是你三申五請、苦苦相求、心甘情願的,我不忍看你飽受痛苦煎熬,所以才勉強答應你的。”
“你又拿這話來堵我,我就知道你欲擒故縱是有預謀的。”
“沒辦法,誰讓你天生犯賤呢?我就料到會有這個結局,本想適可而止、見好就收,省得大家都不愉快,結果怎樣?又被我說中了吧?”
“你是不是覺得當我媽,似乎就是找了天大的便宜”
“至少還不算太吃虧吧。”
“其實你當我媽,也不能算你便宜。”
呂明反問:“不算我找便宜,還能算是你找了便宜?”
“當然了,更不能算是我找便宜。只能說是我爹找了便宜。”
呂明滿頭霧水:“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你爹遠在千里,八竿子也打不着,怎麼能說是你爹找了便宜呢?”
玉虎漸漸的放開了膽子,於是肆無忌憚、大放厥詞:“你不是想當我媽嗎?俺爹看到‘俺媽’這麼年輕、漂亮,還不得樂瘋了呀?整天守着你,晚上不讓你好好過一把當媽的‘癮’,還真就對不住你!”
呂明從丈夫的話中聽出一些別樣的味道,於是羞怒道:“你是不是變態呀?讓別人把自己的妻子‘那啥’了,你就幸災樂禍了是不是?”
“是你自己說的嘛,你想當我媽,俺爹放着你這麼個‘大便宜’還能不撿?”
“我只做你名義上的‘媽媽’還不行麼?”
“這個只怕就由不得你了,所謂:染坊裡染不出白布。你以爲你這個想法我爹會同意嗎?”
呂明本是玩笑之語,不想玉虎卻要一五一十追究個仔細,於是沒好氣道:“你這小子好生賴皮,原本與你玩笑幾句,不意你小子竟是口無遮攔、滿嘴胡唚,枉我對你癡心一片,你可太不自重了!”說完一轉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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