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葵每晚都是在江祁璟回來之前結束課程,然後獨自驅車回家,一連幾天都是這樣,這個男人也沒有提早回來。
可沒有,不代表不會!
這天,夏洛葵給江以夏補習完功課,就聽到了車子的引擎聲!
“先生,您回來了。”樓下,傭人的聲音響徹了起來。
她微微閃神,心跳不能控制的跳的很快。
江以夏聽到了爹地回來,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跑了出去,她蹦躂下樓梯,朝客廳裡挺拔的男人撲去;“爹地!”
江祁璟一把抱住了他家的小公主,讓江以夏坐在他手臂上。
“爹地,你吃過飯了嗎?”小公主最貼心了。
“你陪爹地吃點?”他說着,抱着女兒走向餐廳。
傭人訓練有數,看到男主人回來就立馬進廚房去做完晚飯,四菜一湯標準,不等多久,就全部上桌。
夏洛葵聽到樓下女孩兒和男人撒嬌的笑聲,她尷尬的坐在小書房裡,下去不是,坐在這裡也不是。
不一會兒,傭人就上樓來了;“夏小姐,先生請你下去。”
“恩!”她頷首微笑。
夏洛葵走下樓的時候,江以夏坐在江祁璟的腿上撒嬌,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姑娘很活潑的模樣。
偶爾還會湊到了男人的耳旁嬌滴滴的說着悄悄話,看到了她出現,很熱情的招招手;“夏老師!”
夏洛葵態度很疏離,對着江祁璟頷首;“江總!”
男人淡淡勾起薄脣;“夏老師辛苦了,一起吃點夜宵。”
現在才八點多,吃夜宵算早了。
夏洛葵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不了,我晚飯吃的有些飽。”
她沒有坐下來的意思,而是看向了江以夏,說道;“以夏,今晚的功課我們到此爲止,老師明天再來教你。”
“啊!”江以夏摟住爹地的脖子,撅了下紅脣;“可老師,很多功課我都不會呢,明天會被老師罰的。”
夏洛葵看着小姑娘可憐兮兮的模樣,一時不忍去拒絕。
江祁璟長指刮刮女兒的臉蛋;“乖,夏老師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們不爲難她恩?”
這男人……
夏洛葵騎虎難下,對於小姑娘一向是拒絕不了。
她無聲的暗歎,夜宵是不吃了,讓江以夏過會兒吃完夜宵,她在繼續給她補習功課。
江以夏看着夏老師上樓,她大眼睛眨眨的盯着自己爹地;“老實說,你是不是惦記上我補習老師了?”
江祁璟脣角瀰漫着笑意,伸手捏捏她軟軟的臉蛋兒;“吃飯!”
小姑娘哼唧了一聲;“爹地,你別玩夏老師,她是好女人!”
“你纔跟她認識多久?就知道她是好女人了?”
江以夏揚起了傲嬌的小下巴;“至少人家夏老師看你的眼神沒有興趣,就像是看路人甲一樣!”
一把刀,是直徑的朝親爹胸口捅來!
……
……
江以夏這小姑娘要是難搞起來,事情也很多,可能是她快要考試的緣故,又有一門功課不是很擅長。
夏洛葵被她藏到了10點後才結束了課程。
偌大的別墅內,傭人早已經休息下,她把江以夏抱回她的小臥室,又溫柔的給她換上睡衣,才緩緩的退出房間。
這個點傭人安靜的有些詭異,四周的燈也暗了不少。
夏洛葵走下樓梯的時候,看到了一抹挺拔修長的人影,江祁璟黑襯衫黑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英俊的輪廓隱於橘色暗黃的燈光下,閉目養神。
興許是她走下樓的動靜影響到了他,男人深眸倏地睜開,一抹令她感到壓迫的目光朝這邊射來。
夏洛葵有一種被他目光扒光的錯覺。
她故作鎮定的深呼吸一口氣;“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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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心慌無處可躲,有些急切的要離開,身後,男人低冷卻又有幾分沙啞的嗓音出來;“很晚了,今晚就在這邊住下。”
步伐一頓,身形有些僵硬,她低眸看着地板上的影子,淡淡拒絕;“不用了,現在也不太晚。”
江祁璟高大的身軀站起身,朝她一步步走近;“現在的治安很不好,你一個人女人家不怕被人跟蹤?”
有嗎?
夏洛葵轉身的時候,江祁璟早已經走到她的面前,高大偉岸的身軀襯得她如此削瘦嬌小,微微的垂頭逼近,低沉的嗓音溢出薄脣,彷彿都灑在了她的臉頰上;“你不知道嗎?”
“什麼?”夏洛葵有些愣怔。
江祁璟薄脣勾起深笑,徐徐淡淡的陳述;“最近出現了一個殺人狂,專門挑深夜獨出的女人下手,他會瞄準一個目標,然後躺屍在路邊,等你下車去看的時候,會趁着你不注意打暈你。
Nancy,如果你被他逮到,這個殺人狂會把你綁到一個廢棄的倉庫去,然後他會拍視頻,女主角是你,男主角是他。”
夏洛葵有種不想繼續聽的感覺,可江祁璟卻沒有那麼輕易的放過她,她後退一步,他就前進一步。
男人低冷的嗓音帶着蠱惑之意,在偌大安靜的客廳裡格外的清晰,只聽到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殺人狂會用他的舌頭去舔你眼球,讓你感到恐懼之下,他會用刀在你美麗的後背上刺青,然後在活生生沒有麻醉藥的情況下割下。”
夏洛葵:“……”這男人是不是犯罪小說看多了。
江祁璟見她一臉的無奈,他皺起眉頭;“你不怕嗎?”
“路邊要是躺着一個人,我不會下車去看,也謝謝江總提醒。”夏洛葵微微的別開臉,表情很鎮定;“我該回去了。”
江祁璟深眸微微的眯起,彷彿有什麼無聲無息的翻滾而過,他倏地的伸出大手抓住她的手腕;“你來給我女兒補課,人生安危我要對你負責。”
這個理由也是沒有理由纔敢有臉這樣說出來了,夏洛葵的手腕彷彿被燙了下,想掙脫出他的禁錮,卻被男人霸道強勢的拽上樓。
“江祁璟!”她壓低聲音,不想把別人吵醒。
江祁璟嚴厲的薄脣抿成了一條線,倏地停下步伐,幽深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微微氣惱的臉蛋;“Nancy,你想感受下男人是怎樣非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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