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幾句,就能了事了?
慕暖央好氣惱,連跟他嗆聲的力氣都沒有了;“席瀾城,你早晚要陽\/痿的!”
“那得看你什麼時候把我掏空了。”席瀾城親了下她脣角,知道她累了,長指給女人揉揉腰間和大腿,這次是規規矩矩的不敢亂來。
慕暖央依偎的靠在他懷中,男人洗浴完,身上還帶着水氣和一股清爽的氣息,聞着挺舒服的,壞情緒也漸漸的下去了一些。
“喂!”
“你叫誰喂?”席瀾城對她隨便的叫法表示不滿。
慕暖央故意挑眉,說道;“前夫?”
席瀾城黑臉;“欠收拾?”
她還真是欠了,細白軟軟的手故意的爬上男人結實的胸膛,還有肌肉呢,硬邦邦的,黑髮被汗水染溼還未乾貼在額頭上,大眼睛說不出的嫵媚。
慕暖央的指尖輕輕在他的胸膛上划着,笑聲嬌氣;“我就是欠收拾啊,有本事你還能硬.的起來麼?”
瞧瞧地上的套,他都用了三個了。
是人都會虛的吧?
“挑釁我?”席瀾城眼底慢慢的涌入危險的光澤,伸手捏去她的下巴。
她意味深長的瞥了男人腰腹一眼,紅腫的脣瓣勾起,笑的明豔動人;“挑釁你怎麼了,你有種收拾我啊?”
“我有種沒種,你不知道?”都給他生了兩個兒子!
慕暖央臉一紅,跟他耍嘴皮子還是弱了點,哼了一聲;“硬不起來就離我遠點,少來招我!”
“試試?”席瀾城看她傲嬌的模樣,頗想逗逗她。
說來就來,大手作勢要去扯腰間的浴巾,這把慕暖央給驚嚇到了,她也就衝着男人剛運動完,應該是沒有什麼興致了才耍嘴皮子的。
要是真來的話,她是第一個就投降受不了。
“席瀾城,你都34歲了,還以爲身體是鐵打的?少一次又不會死。”慕暖央是不要了,掙扎的從男人的腿上下來,滾到了牀上去。
席瀾城看着她躲都來不及,一點都沒有了方纔的嘚瑟,挑挑眉;“不是你挑釁我的?”
“我,我說你幾下還說不得了?”慕暖央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實實的,不給他有機會耍流氓!
恩,什麼都是她對的。
席瀾城看她也怕了,就暫且繞了她一次;“下次再敢挑釁我,就別怪我不手下留情!”
慕暖央!“……”還威脅上她了。
都說男人得到手的就開始作威作福了麼,讓他睡幾次,他架勢就出來了。
席瀾城知道她累,也軟綿綿的不想去洗澡,如果現在不洗,等這女人的精力恢復過來了感覺身上黏膩的難受,洗澡的時候又是對他一頓的埋怨。
他離開臥室去浴室裡盛了一盆溫水,又回到牀沿,放在牀頭櫃上,拿毛巾擰乾來,朝女人勾勾長指。
慕暖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恩?”
“不擦下?”
“呃,我歇息會,自己洗就好!”讓他給她擦身子,她會不好意思!
“把腿伸出來!”席瀾城先給她擦腿,大手伸向女人。
慕暖央讀懂他眼神的意思,要是她不肯乖乖聽話的話,他會強行來的,反正她又阻止不了他。
心裡不情願的,還是把雪白光潔的小腿,以及小巧精緻的腳丫從被子裡伸出來了,語氣帶着嬌嗔;“你快點,我冷!”
“去我公寓睡?”她這間公寓沒有暖氣,壞了也不知道找人來修一下。
慕暖央撇了下嘴:“兒子睡哪裡呢?”
他公寓就一個臥室和一個書房吧,她過去了,跟這對父子擠也辛苦,還不如她的小窩裡一個人舒服。
“他睡客廳的毛毯上!”席瀾城大手握着她小腿,給女人細心的擦拭好,在換另一隻小腿。
“……”慕暖央;“平時你就是這樣對你兒子的?”
她不再的這段時間,席容景是有多被他虐了!
“他會被虐?”席瀾城嗤笑一聲。
比席延景還皮,打罵都不怕,你說他了皮還厚的跟城牆一樣,有吃就什麼都不重要了,給他幾個錢,叫誰爹都願意!
“你冷笑是幾個意思?容景是我見過最可愛最孝順懂事的孩子了。”慕暖央是什麼看自己兒子都覺得好。
席瀾城對此始終保持沉默!
給她擦拭完小腿,知道她害羞,小情緒好不容易下去,也不去招惹她了,把毛巾洗了洗擰乾,主動遞給她。
慕暖央臉紅着接過,讓男人轉過身去;“你看着我,我怎麼擦?”
她要擦那處,其實也沒有多狼狽,因爲都做措施,所以倒是沒有跟前兩次一樣,弄的滿地方都是。
“我乾脆抱你去洗洗算了恩?這樣擦多費勁?”
慕暖央想了想,也是。
她身上還有汗,便聽從男人提的建議,將毛巾還給他;“你去拿一件睡衣給我穿上。”
使喚他倒是理直氣壯的很,席瀾城從衣櫃裡拿了一件淺色的睡衣,給她隨便的披散,然後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抱起她的腿,公主抱的形式帶她去浴室裡洗漱。
慕暖央覺得冷,所以沒有塗沐浴露,男人扶着她的腰,用溫水給她淋了下身子,用毛巾把她水滴擦乾淨,才重新披上睡衣。
席瀾城腰間的浴巾早就被水給淋溼了,乾脆也扯了下來,抱她出來都沒有穿衣服的。慕暖央剛躺回被窩,他也欺身上來了。
“你上來做什麼!”她下意識的要把他推下去,纔不要跟他睡。
“你乖,我沒穿衣服,不怕凍到我?”席瀾城掀開被子,連四角褲都沒有牀,硬生生的擠了進來,手臂自動摟着女人的細腰。
慕暖央是推都推不下去,忍不住的用指尖擰了他手臂一下。“你衣服不是在衣架上,去穿上就好了。”
“你睡覺是穿正裝的?”
“我不穿正裝睡覺啊,但是我出門是穿正裝。”言外之意,就是你可以滾回去了!
席瀾城無賴的把俊臉貼着她的脖子,乾脆閉眼不吭聲。
“……”慕暖央!
這個男人真是臉都不要的!
雖然她被他折騰了很久,不過卻沒有睏意,下午睡的太久了,而且現在才八點整,她沒辦法掙脫出他的禁錮,也懶得掙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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