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畫面說不出的感覺,或許在記憶中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矜貴的男人會坐在毛毯上,動作隨意的吃麪吧!
這樣的畫面,又讓她想起來了他朋友圈裡的說說。
慕暖央喝了一口湯,雙手捧着碗,突然問了他一聲;“喂,我以前是怎麼嫁給你的?”
她倒是好奇起來是什麼會跟這個男人相愛生子的。
席瀾城吃麪的動作一頓,黑眸深深沉沉的看了一眼滿臉好奇的女人,大概是回憶的太長時間,慕暖央都以爲他不會說了,卻聽到男人緩慢逐字說道;“你動了猥褻的我心思,然後被我拒絕還不放棄,感動了我。”
“咳咳!”慕暖央喝着湯,直接嗆到了。
她嗆的很難受,低低的咳了好幾聲,忍不住拿一雙漂亮的眼睛瞪他;“你瞎說!”
“你不信的話,回京城問問你經……”席瀾城話音一頓,眼眸暗了幾度,言道;“你小助理也知道。”
“你就仗着我什麼都不知道,瞎說好了!”慕暖央纔沒有這麼不要臉,去猥褻一個男人!
虧他還用猥褻這個詞,然後她又問道;“那你就從了我了?”
“恩!”席瀾城嗯的不知道多理直氣壯,還加了一句話;“你追我就算了,還把別人給撞殘了,仇家找來,你又沒人幫,我好心幫了一把,就被你用這個理由給纏上,非得搞以身相許這套!”
慕暖央聽到他臉皮厚得有點恬不知恥,忍不住的呵呵了;“我十九歲就死活的要嫁給你?你應該那時候二十四歲吧,到底禽獸成什麼樣,連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女孩子都下的去手。”
她的長子十歲了,她推算下,把不就是十九歲就生了!
席瀾城英俊的臉孔上表情沒有變,輕風雲淡的糾正她的話;“不,是你十八歲時候被我強\/暴,二十三歲想讓我再睡你一次。”
“……”慕暖央!
她眼眸睜大,沒有從他這句話的每個字消耗出來。
“想知道?我們回京城,我慢慢的講給你聽?”席瀾城把麪條吃完,一本正經的盯着她的表情。
慕暖央下意識的拒絕;“不要!”
她潛意識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害怕發現觸及到什麼,讓她再絕望傷心一次,她低眸,視線放在麪湯上,低語;“這裡挺好的。”
“暖央,這裡沒有你的家人,你的母親,你的孩子,你的朋友都在京城,我們不會傷害你,跟我回去我們只會呵護你。”
席瀾城也清楚她在害怕什麼,說完這句話變沒有在逼她馬上做決定,也沒有刻意的要跟她親暱,等慕暖央吃完飯後,她便收拾着碗筷回到自己的公寓裡。
她回去了,他就坐在公寓裡的書房,默默地抽着煙,看着監控器裡的走廊。
哪怕她沒有出門,屏幕裡看到的只是她的房門,但是他的心都會感到一絲的安寧,因爲知道她在那裡!
……
……
慕暖央回到自己的小公寓裡,把碗筷都洗淨,沒有工作就顯得時間格外的空閒,她躺回臥室,滿腦子裡都是中午被壓在門板上的畫面。
那時候哭的太狠了,完事後又被論壇的事情堵心,所以沒來得及去回憶,現在躺在牀上那些羞人的畫面都涌了上來。
她明明已經洗過澡了,也換了一身衣服,卻還是感覺男人的氣息在她肌膚上怎麼都洗不去,讓她臉頰紅的發燙。
第一次跟他做這種事席瀾城是溫柔的,一晚上都小心翼翼的呵護她,在意着她的感受來,讓她徹底的感受到了什麼是女人的快樂。
而這次他是霸道的,執意的任她哭打也要把事情給辦了,一邊動着,一邊咬着她的耳朵,粗粗的呼吸聲很燙,全都灑在了她的肌膚上。
剛進去的那一刻,她很難受,說不舒服!
後來的過程中,他就一遍遍的折磨自己,問她舒服嗎?
慕暖央用枕頭捂着臉,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厚顏無恥的男人,她卻也是醉的,到了最後心裡萌生了配合他的念想,任由男人一通亂來。
不過,不可否認的一點,和他做這種事情,她的確挺享受的。
慕暖央突然想到,好像他兩次都沒有做措施的,第一次酒店裡她給忘記了,第二天一整天都與他在一起,也沒有機會去買藥吃。
後來就發現他是真實身份給氣的,所以一時把這坎給忘記了。
今天就更沒有了,他急匆匆就進去了!
慕暖央一下子從牀上坐起身,煩惱的抓抓頭髮,怎麼辦,她可不想給他再生一個,現在論壇上噴她成這樣,她就更不想去藥店裡買藥了。
都怪席瀾城,每次自己享受也不做個措施!
慕暖央爬起來,去拿手機,誰不做措施的,就讓誰去買藥好了,直接給席瀾城發了一條短信,讓他去把藥買了。傍晚她過來拿!
可能是心虛吧,發完短信就直接關機,把自己悶在被子裡。
她想,他應該看到了哦?
……
……
席瀾城仰頭靠在椅子上抽菸,手機震動了下,他動作極快的打開手機,原本還興致勃勃,卻看到女人給他發的短信徹底的黑臉。
這女人翅膀是越來越硬了,還知道威脅他了。
不給她買藥吃,下次再敢碰她,就廢了他來!
席瀾城嗤笑一聲,深深抽了一口煙,絲絲縷縷的白煙冒在空氣中,這就是寵出來的惡果!
一根菸抽完,他走出書房。
席容景還睡的天昏地暗,打雷都不醒的,席瀾城看了一眼兒子,拿起鑰匙便走了出去。
他驅車到附近的一家藥店,裡面很冷清,有客戶也是女孩子居多,席瀾城氣質淡漠矜貴的走進去。
原本中午犯困有些無精打采的營業員立即打起了精神,眼睛眨眨的看着眼前姿態優雅深沉的男人。
席瀾城清俊的臉孔上神情不變,嗓音無溫卻讓人聽了分外的充滿了磁性:“給我來一份緊急避.孕藥!”
避——孕——藥?
營業員忍不住的嚥了嚥唾沫,一個英俊的都可以上雜誌的男人,來藥店買這種東西,忍不住的讓人浮想翩翩起來。
這是要鬧哪樣,那個女人那麼幸運被他給寵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