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恐懼感來源於內心深處,她會害怕,怕被人欺辱了,跟席瀾城在一起被他呵護的太好,她現在要適應這些很困難很辛苦,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在恨這個男人的。
“暖央,別失神好嗎?”席瀾城直直的打量着她,足足的看了她有五分鐘,手臂溫柔的把她抱在腿上,溫水也只到她的鎖骨下,不會淹到她的。
慕暖央恍惚的神色清醒下,指尖掐緊了手心,內心抗拒剋制了一會兒,她調整好心態,腦袋放在男人的肩頭上點點。
“你仰頭望上天空,會發現這裡的星星格外的漂亮。”席瀾城將她提起,讓慕暖央跨坐在他的腰上,一手勒着她的細腰,一手開始解她的衣帶。
慕暖央聽他的話,注意力被繁星和月亮吸引了去,不可否認,他說的沒錯!
席瀾城聞着懷中溫軟的清香,逐漸的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他的脣舌也落在她的肩頭上,水面上漂浮上女人和男人的睡袍。
慕暖央低頭,指尖一直掐着手心。
他的吻,沿着肩頭一直的落下,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她胸前含糊不清:“暖央,其實爺爺很想見你,又怕擅自打擾了你會惹你不快,找個時間一起去老宅見見爺爺?”
慕暖央不知道爲什麼他會在這個時候跟她說,但是聽到的時候,她心頭頓時一軟,眼眸含着複雜的神色:“爺爺他對我一向很好,就算我跟你……我也會把他當成親爺爺對待。”
她回京城沒有去拜訪爺爺,也是怕他問她和席瀾城之間的事情,怕老人家失望,怕她不知道怎麼作答!
“我知道你孝敬爺爺,那我們先去看爺爺,在去看岳母好不好?”席瀾城手掌扣住她的脖子,讓慕暖央不能移開眸光,只能與他對視。
他是想用爺爺來打親情牌嗎?
慕暖央搖頭,下掩着長睫:“等你把延景給我帶來了,我再去見爺爺!”
“你倒是一點虧都不給人佔?”席瀾城沒有勉強她,他也的確是想用爺爺來跟她打親情牌,不過他更不想她爲難和傷心。
讓爺爺出面的話,無疑她的傷口要被揭開一次。
他大手摟着她的腰,讓她俯低,薄脣吻着她的脣角,慕暖央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自然也乖乖的被他吻着。
男人似乎一點兒也不急切了,想跟她悱惻的溫情一會兒。
慕暖央雙眼漸漸的被籠罩上水氣的迷霧,這樣的溫情讓她心底滋生出了想哭的衝動,她主動的用舌尖撬開男人的脣,細白的牙齒的咬着他的溫熱的舌在細細的吻着。
“前戲這麼長,你是不打算做了嗎?”她紅脣離開了男人的薄脣,冷清的聲音也染上了一些沙啞的嫵媚!
席瀾城的神經根根被挑起,他抱着她的身子轉換了位子,將慕暖央籠罩在強健的身軀下,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撐在她的頭側,薄燙的脣覆上了她的紅脣,單字溢出:“做!”
……
……
慕暖央喘息着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在做的時候,位於她上方的男人好像發狠了一樣,就好像是吃了這頓就再也沒有下頓了,所以他不能輕易的饒了她。
買賣公平,慕暖央也極力的去討好他,哪怕心裡還是隱隱的不甘。
完事後,他給她套上了睡袍,幸好現在是夏日,穿着溼漉漉的睡袍也不至於感冒,席瀾城本來是要裸着上半身的,被她一雙水霧般的大眼瞪得也乖乖的套上了睡袍。
且不說景園那麼多傭人都居住在裡面,如果萬一被裴斯承他們看見,那她真是沒臉了。
“暖央,回房間我還要!”席瀾城抱着她往回走,薄脣啄了下她。
慕暖央連掙扎或是發脾氣的力氣也沒有了,自嘲的勾脣說道:“我母親還在你手上,你覺得我拒絕有用?”
她要拒絕了,他一個反悔,呵,她剛纔在水池忍着排斥兩個小時不是白白忍了?
席瀾城抱緊她,又忍不住的親了下她:“回房間再來一次,我不會累得你第二天起不來。”
她現在已經起不來了!
慕暖央乾脆閉眼,拒絕跟他交談。
席瀾城抱着她走,突然停下來一兩分鐘的時候,她很容易的察覺到,也睜開了疲憊的雙眼,看到了走下樓想端水喝的黛安娜!
黛安娜尷尬的站在樓梯口裡,英俊的男人抱着美麗的女人上樓時,她這個角度能很清楚的看到了慕暖央胸口上都是密集的吻痕,以及男人領口露出的一些曖\/昧的痕跡。
席瀾城旁若無人的抱着慕暖央上樓回房,黛安娜原本是想跟男人說話,卻發現他根本當她不存在,神色僵硬了幾秒鐘被慕暖央餘光看在眼裡。
“黛安娜小姐好像對你很感興趣。”
男人把她放到牀上的動作一頓,隨即黑眸認真的看向她:“在吃醋?”
“可能嗎?”慕暖央笑了下。
她伸手把身上溼漉漉的睡袍褪去,這時候並沒有矯情的顧及男人在,她只是不想半夜換牀套,然後潔白的身子滾進了被子裡。
席瀾城也優雅的把睡袍脫下,丟在地板上,也跟着躺回牀上,隔着被子摟住了女人,他下巴抵着她的肩頭,說話呵出的氣息都灑在了慕暖央的耳垂上:“她趁你不在家勾引過我。”
慕暖央垂眸淺笑,視線落在男人修長手指的戒指上:“是嗎!”
“恩!”席瀾城輕咬了下她的耳垂:“不過我拒絕了!”
“你不是牀上生\/猛的很,這麼渴望想要女人,幹嘛拒絕啊?”她隔着被子轉身,眼神清透的不像話,沒有一點兒的醋意。
席瀾城自然也知道她不愛他就不會吃醋了,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想說出來,看看她會不會吃醋。
“我要真把她吃了,你還會給我碰嗎?”
慕暖央突然靠近他,纖長的睫毛在男人的俊臉上輕輕觸碰了幾下:“你可以去試試啊,黛安娜的身材很好呢。”
“恩,胸比你大,腰沒有你細不過也不粗,一雙腿沒有你白細卻也修長挺直,帶着一點肉抱着應該不磕手。”席瀾城腔調淡淡的,精銳的黑眸一直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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