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先生:“也不知道是誰索要無度,事後,讓我都有腎虧的感覺。”
某太太:“……”
某先生:“現在好意思厚着臉皮說我滿足不了你,女孩子家家的,臉皮就不能薄點!”
“你說夠了啊。”慕暖央一臉爆紅,微惱的瞪他。
“你臉紅了。”席瀾城黑眸眯着,瀉出微微的深笑。
要你說!
車這時候停下,慕暖央率先的下車,把他甩的遠遠的,紅着臉就跑進了屋裡,砰一聲把房門大力的關上,懶得去搭理某人。
她是他老婆,就不能讓她一次?
席瀾城單手插褲袋站在門外,氣質溫淡,擡起手敲了下房門,嗓音淡淡的交代她:“在家裡休息,不許亂跑,要去哪裡打我電話,我去處理點事情。”
慕暖央脫掉鞋,縮在陽臺的沙發上,不理他。
“聽到沒有?不聽話,回來要訓你。”席瀾城說完話,又跟鳳姐交代了下等會過兩個小時準備點吃的給她,語調低低,說了幾句後,才緩緩的下樓。
他還真把她當女兒養了。
慕暖央心裡不由的滋生出了幾分甜蜜,努的脣瓣彎起,她看着樓下,男人挺拔的身影從家門口走出來,上車而去。
天氣薄涼,她縮在沙發上沒過多久,睏意就襲來,鳳姐進來詢問了下要不要燉點湯給她喝,慕暖央擺擺手,合着衣躺在牀上熟睡過去。
孕婦很容易疲憊,加上顧忉簾的事情,她昨晚沒有睡幾個小時,一大早就醒來,又在沈喬笙別墅守了10個小時,這一覺,就睡到了傍晚,天暈沉沉的。
她醒來是被一陣鈴聲吵醒,一接通,是慕延景學校打來的電話,說是他在學校闖禍打架,很嚴重,讓她過來處理下相關的事情。
慕暖央擰眉,看了看窗外黑濛濛的天氣,隨即說道,讓老師稍等,她馬上過來。
起牀,在浴室洗了一把臉,慕暖央在衣帽間拿了一件紅色的風衣穿上,下樓的時候,鳳姐剛端着熬好的雞湯出來,看到她一副要出門的模樣,當即就態度就不給勁了。
“太太,你去哪裡,雞湯我已經熬好。”
慕暖央把手機和錢包都放在手提包裡,擡眼看了她下,說道:“我去趟孩子的學校,雞湯就不喝了。”
“可是先生吩咐……”鳳姐話沒說完,她就已經走了出去,她一臉黑沉,看着自己燉了三個小時的雞湯,連下午覺都沒有睡,真是少奶奶命啊,說不喝就不喝,把她耍着玩麼?
鳳姐氣憤,把雞湯直接倒了,也懶得跟席瀾城彙報太太的情況,拽什麼拽,她懶得伺候了!
慕暖央讓兩個保鏢送她過去,上車時,看到了瞿若白的短信,是她睡覺的時候發來的,她給他回了一個過去,說自己要去慕延景的學校一趟,晚些讓席瀾城帶她過來找他。
一想到顧忉簾現在還沒醒,顧相思還沒找到,就一陣頭疼。
慕延景那皮癢的熊孩子,又打架,真是欠收拾了。
“太太,是否要叫席總也過來?”保鏢請示道。
“不用了!”慕暖央想了想,還是搖搖頭,這點事她能處理,再說席瀾城現在事情一大堆,還要他專門訓兒子,哪有精力。
慕延景把對方打了,也就是要家長出面擔負責任,這點事情,她能還能搞定!
保鏢也不多言,開着車往學校行駛去。
京都名邸離學校半個小時的路程,也是擔心孩子早晨要起的太早,所以刻意找離家近一點的貴族學院。
慕暖央下車,兩名身手矯健的保鏢護送她左右。
“請問,幼兒小班的席延景班主任辦公室在哪裡?”她面帶微笑,找到一個教師問道。
年輕的女教師淡淡的皺眉,章老師一天請假,這個家長來做什麼?她看了她幾眼,還是朝方向指去。
“謝謝!”慕暖央順着路走,中途卻被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攔下。
“您是席太太吧?”
“恩!”
“我是章老師的助理,她和對方的家長在休息廳等你,你跟我來吧。”
“好,麻煩!”慕暖央點頭,走到教學樓後面的休息廳,跟她進去,到了門口,她轉身,吩咐兩人在門口守着。
年輕女孩微笑,把門打開:“席太太,請進!”
慕暖央走進,在短短的走廊內,透過磨砂的玻璃隱隱看到了幾個人影,似高大,未有纖柔的身影,她感到了不對勁,步伐一停,剛要呼出聲,一隻手從後伸來,鼻息一陣濃郁的香味……
慕暖央眼前一黑,軟身倒地。
——
下課鈴一響起,走廊瞬間沸騰起來,孩童的歡聲笑語在空氣中迴盪。年輕的女人穿着學校特助的衣服,朝與小夥伴玩耍的慕延景走去。
“席延景,你媽媽來學校找你,快跟老師去一趟。”
慕延景一下子就停下跟同學打鬧,大眼睛揪着她看:“我媽媽來學校找我做什麼?”
“說是接你回家!”她拿手機給他看,是慕暖央走在校園走廊的背影:“這是不是你媽媽啊?”
“還真是!”慕延景盯着那道紅色的身影看了一會兒,側臉和背影都是他媽媽,身後還跟着兩個保鏢叔叔,他認識他們。
“走吧!”
慕延景轉頭看了看打鬧的小夥伴,大聲吶喊了聲等他回來繼續玩,然後蹦躂蹦躂的跟她一起離開走廊……
——
一棟拆遷大樓,荒廢了很久,陰雨綿綿,薄弱的光線透過殘敗不堪的縫隙滲透而入,隱隱看到了地上的身影。
砰的一聲。
有人朝空放了空槍,刺耳,震響。
慕暖央被槍聲驚醒的瞬間,頭痛欲裂外,一道刺眼的燈光朝她射來,微睜的雙眼一下子閉緊,過了幾秒鐘,她才適應了,睜開了雙眼。
模糊的視線,一點點的變清晰,她看清了前方開着前燈的車子,上面,似乎沒有人,腦袋裂開的疼,這裡是哪?
“慕暖央!”
一道尖銳難聽的嗓音響徹在空蕩蕩的四周,像砂紙磨過桌面一樣的沙啞,沒有半分的感情,像似有人用了變聲器。
慕暖央想站起,鏈子的聲音作響,她手腕傳來的疼痛,低頭一看,自己的雙腕被鏈子扣上,頓時一慌,仰頭看着空蕩蕩的四周:“誰,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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