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莫名其妙的站在門前,看着先生反常的舉動,一大清早的,就找太太,莫非兩人吵架了,太太玩離家出走這招?
真夠折騰人的。
——
席瀾城剛坐上車,就接到了保鏢的電話,聽到慕暖央現在是在夏洛葵家裡,一臉極度的冰沉暖和了幾分,四十分鐘的路程,直徑驅車開到夏洛葵的小區下。
早上送慕暖央過來的保鏢一直在這裡候着,見席瀾城來了,便走下車:“席總,太太一直沒有下來。”
“恩!”席瀾城氣質冷漠,平日的溫淡褪去,不多言,直接上樓。
夏洛葵坐在客廳看了一會兒晨報,很快門鈴就被按響,她關掉電視機,走到玄關處開門。
——找來了!
“慕暖央在哪?”席瀾城開門見山。
夏洛葵脣角微勾,她沒記錯的話,上一次他來她這裡,是要拿回慕暖央的手機,正巧撞見她要搬家,然後把她給堵了,等江祁璟來着的。
她的確不是心善的女人,逮住機會自然也是有仇報仇:“在屋裡啊,不過我想席總進單身女人的屋子不太合適,等會慕暖央睡醒了,我會告訴她,你在外面的。”
說完,直接關門!
席瀾城俊美的臉孔瞬間緊緊的繃着,薄脣抿起,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越發的涼薄冷冽。
身後,保鏢默默地退後了一步。
……
慕暖央這一覺睡了很久,昨晚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入睡的,感覺纔沒閉眼多久,就很清醒過來,然後翻來覆去都難以入睡,纔來夏洛葵這裡。
早晨喝了米粥,溫飽問題解決,身體也疲憊了下來,便一睡就到了中午。
“好香啊,飯點了?”慕暖央一邊打着哈欠走出臥室,一邊朝飯桌走去,三菜一湯,兩人夠嗎?
“我的飯是好了,你的飯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去問問門口站着不走的那位。”夏洛葵端着米飯出來,說道。
慕暖央擡手梳了下頭髮,淡色的脣輕扯:“哦!”
她拿起手機,走到玄關處去開門。
“醒了?”席瀾城在門打開的那一剎那,深沉的黑眸便緊緊的盯着,她長髮微卷披肩,穿着一襲米色的長裙,氣質溫靜中帶着一些冷清。
可能是剛醒的緣故,一雙漂亮的眼睛有些迷霧。
慕暖央站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都能聞的到他身上那股濃郁的煙味,男人高大的身軀上,穿着的還是昨天的藍襯衫黑褲,皮鞋下一地的菸頭。
看來是很早就來了,也等了很久……
“餓不餓?我帶你去吃飯。”席瀾城伸手,作勢去摟她。
慕暖央已經走出房門,眼神依稀是有些嫌棄:“你煙味太重,別碰我。”
“好!”遲疑了幾秒鐘,席瀾城還是收回了手掌,跟在她身後。“是想在外面吃還是回家吃?”
“回家吧。”慕暖央上車,便靠着車窗的位子,緩緩的閉上眼。
席瀾城坐在她旁邊,想伸手去摟她,又想起了她嫌棄的眼神,便強忍了下來。“一大早跑別人家去睡,你就不怕江祁璟在恩?”
慕暖央閉眼,語氣平靜:“我睡的是夏洛葵的家,又不是江祁璟的,他有意見?”
“恩,他不敢有!”席瀾城哄慰她的意味很明顯,哪怕眉宇間的憂鬱沒有褪去,低沉的嗓音卻接近溫柔。
“呵!”
……
……
回到京都名邸四十分鐘的車程,鳳姐迅速的將飯菜做好,等慕暖央一下車進屋,就有現成的飯菜吃。
席瀾城知道她嫌棄他身上有煙味,便沒說什麼,直徑的上樓去洗澡換衣服,把她給帶回來了,心口也有了落實的感覺。
十分鐘後。
慕暖央正低頭喝湯,身子突然被抱起,然後男人坐在她的位子上,而她不可避免的坐在他腿上。
鼻尖呼吸進的空氣中都是男人清冽熟悉帶着沐浴露的氣息,沒有一絲的煙味,看來是徹徹底底的清洗過了。
“我餵你!”席瀾城洗的很急,連頭髮都沒有擦乾。
慕暖央別過臉,伸手要拿勺子:“我有手。”
“你乖!”席瀾城將她細手握在手掌裡,低首,溫熱的吻落在她眉心上,將她溫軟的身子抱在懷裡,親暱又溫情:“我一夜沒睡,早上又找了你那麼久,別跟我鬧脾氣恩?”
慕暖央擡眼,直直的望着他,露出了諷刺的意味:“你一夜沒睡,陪的又不是我,關我事?”
“暖央!”席瀾城親吻着她脣角,薄脣貼着她白皙細緻的臉頰低喃出聲:“昨晚她那邊出了點情況,我走不開,不要生氣恩?”
慕暖央不想內心暗黑的去揣測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是得了什麼病,還是殘了,要她的男人陪一整夜,她不想談這個話題,微怒的情緒也逐漸平靜下:“我餓了,什麼事等會再說。”
“好!”席瀾城又親了下她:“我餵你。”
他想喂,她拒絕不了,也乾脆懶得拒絕,等她把飯吃完,又被他強行的摟在懷中看着他優雅進餐。
男人吃飯的速度比女人快,慕暖央沒有等到不耐煩,席瀾城已經吃完,又將她抱上樓,往臥室走去。
“陪我睡一覺。”他將她抱到牀上,俊美的容顏上如常,好似真的是想要補眠,然後要她在一旁陪着
自然,慕暖央是絕對不會陪的。
“我睡了一上午,現在精神充沛,你要累了就睡,我去書房看會書。”她一有動作要起身,就被他強制性的壓了下來,強而有力的雙臂摟着她不放,大腿也壓着她亂動的雙腿。
“乖,別鬧。”席瀾城將她下顎攫住,薄脣細細密密的吻了她脣瓣一陣,嗓音低沉中帶着一絲沙啞:“我很累,陪我睡一會。”
慕暖央雙手抵着他的胸膛,紅脣被吻的有些紅腫,她看着他,一雙漂亮的眼睛裡,乾淨得不得了,沒有怒意,也沒有惱意。
要不是她說的話,很刺人,估計席瀾城會覺得她根本沒有在生氣,只是態度懶綿綿,不想搭理人。
“席總同時要應付兩個女人,是夠累的,想睡就睡吧。”她說完沒有掙脫離開他的懷抱,卻也背對着他,烏黑細密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縷縷的半掩着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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