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央懶懶擡眼掃了下他,聲音淡涼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良的情緒表現,尤其是對於那些本身就脾氣暴躁的男性而言,在生活當中惡劣的情緒更容易出現,這樣就會無形當中影響到了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和交流。那麼,男人情緒惡劣的原因是什麼?
惡劣情緒:敵意
這是個講究teamwork的社會,不能和他人積極合作更容易引發敵意,專家發現:“敵視情緒“引發的焦慮、悲觀每上升1分,患心臟病的危險就增長6個百分點。因爲“敵視情緒“長期鬱積會破壞男性身體的免疫系統,更能對心臟系統產生壓力,嚴重的還會導致心臟受損。”
席瀾城:“……”
他英氣的眉梢高高挑起,修長的指尖正欲解下西褲皮帶,動作停在了拉下拉鍊的動作上,說道:“席太太在暗示什麼?”
“沒有啊,我只覺得書上說的很有道理,席先生認爲呢?”慕暖央淺色的脣角翹起,眸光頗爲挑釁。
“那席太太知道該怎麼掌握他的情緒,避開他的差勁脾氣嗎?”皮帶已經被他隨手扯開,長長的一端垂在腰側,英俊的臉孔邪笑,一副痞樣的朝她邁步靠近。
慕暖央聽見他說:“首先,席太太身上要有女人味,這樣才能讓他狠狠的愛你,其次,偶爾不小心觸動他心底的火點,他會很憐香惜玉的對你。
再則,在他情緒處於惡劣的時候,席太太要做的應該是給他一個微笑,一個擁抱,一個撒嬌,找到他的弱點攻擊。”
“說到底,就是要哄唄?”慕暖央一語點破。
席瀾城將敞開的襯衫脫下,丟在地板上,露出了白皙卻健碩的胸膛,他那高大峻挺的身軀,陰影罩在她頭頂臉上:“怎麼,很不服氣?”
“我有什麼需要服氣的?”慕暖央仰頭,直視他深眸。
“呵,需要你服氣的地方多了是。”席瀾城低笑,帶了點鼻音,懶懶的嗓音也更沉更低。
“所以,席先生是打算在新婚燕爾時馴妻?”慕暖央淺色脣線微扯,秀眉朝上一揚。
“解鞭馴妻倒是不錯的決定。”他長指勾起女人精巧的下顎,薄脣逼近,一雙精銳的黑眸透着湛黑的深沉濃色。
他說:“女人軟弱狹隘,最好掌握男人的一切,卻不允許男人掌握她的一切,強烈的統治欲操控着她們的思維,逼迫每個男人都爲她們所臣服,在她們的觀念裡,從來只有對,沒有錯!
席太太,你說,我說的有道理嗎?”
慕暖央揚脣,涼笑了笑,切齒道:“席先生竟然知道她們的觀念裡只有對,沒有錯,那就少招惹她們纔是,不然她們的統治欲得不到滿足,受苦的只是你們。”
“那男人只能靠天生的優勢來讓女人閉嘴。”席瀾城話語一落,俯身朝她壓下。
慕暖央瞪眼,柔脣上是他帶來的涼薄觸感,熟悉的清冽氣息襲來,將他突如其來的深吻釋放得淋漓盡致!
“混蛋!”她拿叫踹他小腿,掙扎着想要避開他的吻,席瀾城手指扣住她臉頰,加深這個吻,手指,根根修長,仿若是捧着世間最珍貴的珍寶般。
“慕暖央,你有當我是你丈夫嗎?”席瀾城微微與她拉開距離,指尖漫不經心地揉着她妖冶嫣紅的脣瓣,就像在逗弄豢養的小貓咪般,可這隻貓咪的爪子烈着。
慕暖央迷離的雙眼一下子清醒,直直的望着男人沉冷的雙眼:“席瀾城,你什麼意思?”
從醫院裡就一直跟她鬧情緒,來到法國也鬧個沒完了是吧?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金主?”席瀾城指尖挑開她睡袍的衣領,溫暖的燈光下她瑩白如玉的肌膚每一寸都落入他的眼底。
薄脣冷笑,擠壓在胸口的悶氣無時無刻不充斥着他每一根神經。
“金主?”慕暖央心底本來就委屈,加上他冷冷的話語,雙眼微紅,卯足勁把他給推開,用薄被遮住她的身體。
冷靜了幾分鐘,她調整好情緒,冷聲道:“席瀾城,我知道你對尹鏡澤有敵意,但是不可否認他幫了我很多次,這次要不是有他在場,恐怕我早已經被硫酸毀容,我在醫院照顧他是出於純粹的感謝和歉意。
你要因爲這個一直跟我鬧,我只能說對你很失望。”
“我想跟你鬧?慕暖央,你心底有沒有我這個丈夫?你被潑硫酸,在醫院裡就沒有想過找我出面解決問題?”席瀾城被她一番話,心火燒的更旺。
他伸張手臂拽住她手腕,將她扯到跟前,陰鷙的雙眼盯着她冷然下的臉色:“現在慕家欺負不到你頭上,就把我撇開?我是你丈夫,不是你想利用就拿來利用,想撇開就能撇開的一乾二淨。”
“我……”慕暖央看着他發怒的樣子,英俊的臉孔緊繃着,她動了動脣瓣,梗嚥住了,清澈的雙眼蓄滿了淚光。
她一向堅強慣了,遇上事兒,習慣自己去抵擋,她沒有想把他撇開……
“尹鏡澤替你擋硫酸,你一天陪伴在他身旁,把我這個丈夫拋之腦後,我很生氣,慕暖央,我很生氣。”席瀾城嫉妒的發狂,要照顧尹鏡澤,ok!
他可以派護士去貼身照顧,像現在這種要他自己找查了,才知道他的女人被潑硫酸,別的男人英雄救美,這算什麼?——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那時候我腦子很亂,我我只是想把尹鏡澤送到醫院去,我甚至沒來得及去追究陳茵,我不是普遍的那種女人,不會第一時間就找男人呵護,我也沒有不把你當做自己的丈夫。
席瀾城,我沒有這麼想,我沒有……”慕暖央說的很傷心,聲音越來越輕,晶瑩的淚水從眼角一滴滴的滾落下。
她沒有,她只是習慣自己去解決麻煩,18歲被趕出慕家,教會了她如何在這個社會上生活下來,豪門千金的嬌氣早已經被殘忍的現實給磨光。
“你是我的女人,出了事卻不知道來求我庇護?慕暖央,你腦子裝的都是水嗎?”席瀾城長指捧起她的臉頰,口吻差勁,語氣卻輕柔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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