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說一個字,沈千金已經明白了她猜中了這個男人的心思。
她沒有繼續問下去,安靜的依偎在他的懷中,享受着這個安靜又美好的夜晚。
在沈千金看不到的角度裡,席延景的耳根子微微的發紅,可能高高在上的席大公子從未被人這樣直白的揭開他那點小心思,如今有些赧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最後沈千金打破了這份寧靜,她離開他的懷抱,清澈的眼睛對視着他:“我去煮碗麪給你吃!”
席延景手插入褲袋,微微的側身,讓她走過去。
沈千金笑了笑,先走到玄關處穿上室內拖鞋,才走向廚房去,席延景今晚準備要在這邊睡,肯定是會讓章秘書打理好一切。
所以沈千金打開冰箱,裡面應有盡有,什麼食材都備好,足夠吃上好幾天。
不過,她們只待一晚!
……
……
江以夏剛從公司加班出來,走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就被潛伏已久的席容景給逮住了。
“你幹嘛,連口罩都不戴!”江以夏看着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模樣,頓時皺起了眉頭。
席容景如今的名氣越來越大,加上他是席家二公子的身份和母親是曾經紅遍京城的第一美人慕暖央的緣故。
不知多少人對他都密集的關注着,江以夏看他最近越來越肆無忌憚的出現在各種場合,已經開始有意見起來。
席容景毫不在乎,伸出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那聲音低啞,帶着撒嬌的意味:“今晚不要回去了好不好?”
江以夏的別墅裡潛伏着兩名軍人出生的保鏢,席容景已經被揍了兩回了!
偏偏江以夏卻無動於衷,每晚必須回到她的別墅裡休息,她根本無法近身!
江以夏一看他那模樣,就清楚這小胖子內心的猥瑣想法,伸手拍了拍他握住自己左腕的大手:“別拉拉扯扯的!要是讓記者拍到了,又該亂做文章。”
席容景頓時幽怨了起來,委屈的看着她:“做什麼文章?”
江以夏語哽,知道他故意這樣問,可她卻答不上來,瞪了他幾眼:“你少來,鬆手!”
“我送你!”席容景不等她拒絕,就拉扯着江以夏上車,自己坐上了駕駛座。
江以夏看他堅持,也懶得阻止了,放在到了別墅門口,這男人照樣要被請出去。
最近江以寒都是住在老宅裡,偶爾纔會到她別墅住幾晚,所以江以夏認爲哥哥派兩個人守着別墅很正常!
等江以夏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路線完全的變了,她一驚,猛地轉頭看向席容景:“你帶我去哪裡?”
席容景一邊轉彎,一邊回答她:“我哥名下有個別墅環境很優美,還有個大游泳池!”
環境優美不是重點,大游泳池纔是重點吧?
江以夏白了他一眼:“你是沒被我哥打怕是吧?好了傷疤忘了疼,上次被揍的內傷好了嗎?”
席容景趁着紅燈的時候把車停下,一聽到她的風涼話,就委屈的抿了抿脣,裝可憐一向是他最擅長的:“以夏,你看我被揍,也不心疼下我?”
“那是你該的!”江以夏一點都不同情他。
席容景眯起了眼眸,突然傾身過去,咬了一口她的脣瓣。
“席容景,你再敢咬我!”江以夏把他推開,脣瓣被咬的紅了幾分,氣惱的瞪他。
最煩他現在動不動就要咬她的脣,有時候席容景力道沒掌握好,還害得她脣瓣被咬出了血絲來!
席容景俊美的臉孔浮現出嘚瑟的笑意來,重新驅車行駛在道路上,那心情一個叫飛揚!
江以夏看他這副樣子,是又好氣又無奈:“下次我哥揍你的時候,我會直接叫他廢了你!”
“嗯,那可惜了。”席容景淡淡的說道。
江以夏疑問:“可惜什麼?”
他薄脣的弧度變得愈發含有深意,眼神透着壞心的邪氣:“我要廢了,可惜你要做一輩子的老處-女!”
江以夏原本微微紅暈的臉頰現在變得徹底緋紅了起來,氣惱的恨不得踹這個口沒遮攔的男人幾腳。
席容景說完,又繼續嘆氣說道:“我也可惜了,還沒把你身給破了,就要做一輩子老處-男!”
“無恥!”江以夏憋了半天,組織了一遍罵他的語言,覺得只有這兩個字最合適他不過!
席容景低笑了一聲:“謝謝誇獎!”
江以夏:“……”
——
席容景口中的大游泳池,此刻席延景正享受的在裡頭游泳,在清澈的水裡露出了健碩的胸膛,那肌肉賁張的力量讓人瞧的臉紅耳赤。
沈千金煮了一碗麪端着出來,看到的是男人英俊的側臉只能看到半張完美的側臉,修長的眸子低垂,兩弧濃睫遮去他眼中閃爍的微光,英挺的鼻樑和俊逸的下巴宛若是上帝塑造的精品。
他生的真好看,沈千金一直覺得席家男人的容貌都各有千秋,她最喜歡的莫過於席延景的長相。
據說席延景和席瀾城年輕的時候如出一轍,家裡擺放的相片幾乎可以被誤認爲這兩個男人是同一個人。
沈千金看的入迷,覺得要是席舅舅沒有這麼完美無憾的長相,怎麼能輕易的把第一美人給撩到手呢。
她殊不知,人家席瀾城不是靠**說愛把慕暖央給騙到的,而是直接耍詭計,忽悠着姑娘家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這點上,席延景沒有深得親爹的真傳!
沈千金也只是站在門口欣賞了一會兒席延景的盛世美顏,等他視線投過來的同時,她已經收回了目光,端着那碗麪走了過去。
“加了一個雞蛋,嚐嚐看!”
席延景游到游泳池旁,強健的胸膛還滴着水滴,他沒有爬上來,只是微微仰起頭,看着端着熱騰騰面的女人。
沈千金席地而坐,把面放在了地上:“你不吃的話,就該冷了啊!”
“很香,是用魚湯煮的?”
沈千金點點頭:“嗯,我看冰箱有一條魚,就把它給燉了,用它來煮麪最鮮了!”
席延景骨節分明的手指拾起筷子,吃了一口,磁性的嗓音溢出薄脣道:“我媽的廚藝也很好,以前小時候,她知道我最愛喝魚湯,總是變着法子煮給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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