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樓在懷裡,親吻着她的髮絲,一路吻下去,他剋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慾火又被撩了起來,他的手也不規矩了,掀開了被子,探入了她的衣內,撫上了她的胸脯。
“你想幹什麼?”她身子一顫,被他摟在懷裡已經很奇怪了,現在他還想繼續深入,她一把握住他的手!她覺得怪怪的,更多的是渾身不自在。
她還未在正常的情況下和他做那事兒,想着都讓她覺得羞澀,她雖然有抵抗,但是卻不敢亂動,依然偎在他的懷裡,她害怕自己亂動會拉扯到他後背的傷口。
“司機還未把換洗的衣服送來,我們躺着休息一會,不要阻止我,好嗎?”他將頭抵在她赤果的肩胛上,柔聲地說着。
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那氣息化作了一股電流,在她的身上流竄個遍,她隱約地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開始逆流!
因爲他的手真的不規矩起來了,沿着她光滑潔白的身子一路撫摸着,她的身子在他的魔手下不斷地顫抖着,她低低地說了一聲:“夜琛息,你不要亂來,待會傷到傷口可別怨我了!”
要不是看在他是因爲她而受的傷,還做了她的解藥,她早就站起來和他抵抗到底了,怎麼會讓他有機會佔了便宜還有理的。
“白音,你拒絕我我纔會怨你,你看,你體內的那團慾火還尚未褪去。”他的大手一路而下,在她的小腹上停了半刻,輕輕地按着,捏着,揉着,搓着,變着各種姿勢去挑逗她的身子,激起她的慾望,他居然還厚臉皮地咬着她的耳根,曖昧而邪惡地說道,“你是想要我的,是嗎?”
“你胡說什麼呢?”她伸手按住了他的手,不再給他前進,可是他的手勁兒極其之大,不斷地探索着,還頂着她後腰,極其地不舒服,她極力地往前挪,可是他將她摟得更緊。
“別忍,給我,也幫幫我好嗎?”他現在可是赤果着身子的,他們之間雖然隔着一張被子,可是他那激情的話,以及滾燙的身子,讓她羞紅了臉,更不願意去搭理他。
“夜琛息,你爲什麼不肯放過我?” 她按着他繼續遊移的手,聲音染着低低的哭腔,“求你不要這樣子,好嗎?”
“自從遇上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打算要放過你。”他的手也停着不動了,輕微動動身子咬着她冰涼的耳垂,“白音
,雖然以前我的行爲惹你不喜歡了,但是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傷害你。你知道嗎?在利利爲了保住自己的飯碗而對我說將你送到我牀上的時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如果她的老闆不是我的話,那她是不是也會用你來做籌碼?”
提及利利的時候,她的身子在不斷地顫抖着,這是夜琛息第一次和她說起,她咬着牙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她真的不想去觸及那段傷害。她根本就想不到,自己多年的姐妹,居然會如此待她。
“別怕,有我在呢,我的白音,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半點的委屈。”他也感覺到了她的顫抖,抽出手,摟着她的腰身,一手撫摸着她的肩膀,親吻着她的髮絲,動情地說道,“相信我,好嗎?我會給你幸福的,無論你要還是不需要我對你的好,但是不要干涉我對你好,好嗎?”
說白音沒有動容那是假的,她的第一次是給了身後這個摟着她的男人,她很在意自己的第一次,在聽到他這般說辭,猶如磐石的心也會軟化。
白音就是在他的情話、溫柔的進攻下,慢慢地被他俘虜了,她軟在他的懷裡,這次是心甘情願地將自己交給了他。
期間,她聽到了他在她的身上悶哼了幾聲,應該是扯到了傷口,她小心地關切說道,“是不是扯到傷口了?要不不要再做了吧?”
夜琛息聽言沉着臉睨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奮戰着,根本就不把她的話當作一回事。他將白音的話理解成了他不行,這讓他愈發地兇狠起來,根本忘記了自己有傷在身。
哎,沒辦法,誰讓夜痕那個老頭對夜琛息說,只要懂得聽和說日常的對話就可以了,他也沒深入地研究中文,而且他在法國長大,鮮少回中國,只是在大學的時候選修了中文,平日裡也會和父親說說中文,但次數是極少的,他看到父親說得最多的是法語和英語。
但是夜氏集團所面對的是國際化,一般都是以英語爲主,而他的母語是法語。用一句老話說,他父親算是入贅法國皇室的,但是母親也想父親有一番自己的事業,便用了夜氏來命名。
“夜琛息,你輕點兒!”她有些不悅了,她咬着他結實的肩頭,“待會傷口又裂開了……”
夜琛息真的不把她的話當作一回事,他不想因爲自己受傷了,就被她認爲是做不來了,他得用實際行動告訴
她,他可以的,而且可以讓她體會到什麼是歡悅,什麼是激情。
夜琛息壓着白音,滾了好幾場華麗麗香豔的滾牀單了,無論白音怎麼求饒他不但沒如她所願,還愈發的兇狠。
直到白音被他弄得暈眩過去之後,他才肯放開她,但是他的身子依然不離她半分,將她摟在懷裡,緊緊的,就像是一個珍寶。
“白音,你真香!”他很喜歡咬着她的耳根,將滾熱的氣息噴進她的耳廓裡,他知道那裡是她的敏感地帶之一。
白音雖然昏睡了過去,但是她的意識仍然很清晰,當她感覺到夜琛息的手又不安分地動起來的時候,她忽而睜開雙眸,翻身將手抵在他的胸脯前,這次真的是很認真很果斷地推拒他,喘了一口氣說道:“夜琛息,你剋制點!”
她看小說和電視還有學校裡開的一些性知識課程,她都略懂一些,男人女人做的太多那些對身子沒好處。可是這個夜琛息真的是越戰越勇一般,根本不嫌累,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這不是爲了你嘛,爲了給你做解藥,我多少都得犧牲一些啊。”他邪惡地看着她笑了起來,露出了兩排皓齒,然後長臂一伸,將她拉入了懷裡,“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不好!”她抗拒着他,“我的藥效已經過了,不需要你了,你悠着點,不要做那麼多,我聽人說做的次數多會不舉的!”
“這個是哪個混蛋說的?我從未有過這種……”他連忙住了口不敢繼續往下說了,他發現白音瞪大雙眸聽着她往下說,他改了口說道,“我說不會就不會,沒事的。”
“夜琛息!!!”她動怒了,“你要是想做去叫小姐!姐我沒這個義務伺候你!”
白音此話一出,他斂住了脣角的笑容,沉着臉用力將她拉向自己,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將她雙手固在她的頭頂上,聲音極其地陰沉,“白音,你說什麼?你讓我去叫小姐?你當我是什麼了?”
“你剛纔的意思不是說你做多久都不怕有事嗎?”被他壓得呼吸一窒,她雙眼閃爍着,在逃避他的眼神,“你要是想要去找你的嫩模明星……”
他狠狠地吻上她的脣,不再給她有半分說話的機會!她想要掙扎的時候,他在她的耳畔狠狠地放話,“我的背還在受傷呢!你一動傷口就會裂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