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華嚇得跌坐了一旁,隨後開始大聲的哭訴:“都是肖劍鋒,都是他坑了我啊,他把我的身份證拿走了,卻給我辦了一個假的護照,他們走了,卻把我一個人留了下來,我真是恨死他了!”
北堂御不屑的看着她:“你那都是罪有應得,可是小唯她做錯了什麼要替你們承受這一切?你們拋下她逃跑的時候有想過小唯的感受嗎?”
李斯時心中也是滿腔怒氣,他快步上前卻蹲了下來,壓抑着怒氣說到:“你知道嗎?你們犯的罪足夠判無期徒刑了,甚至判死刑都有可能。”
李玉華臉色蒼白的抱住北堂御的大腿哭訴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求求你們舅舅我吧。”
北堂御和李斯時對視一眼,隨後也蹲了下來,說到:“如果你肯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也許你還有救。”
“我說我說,都是劉德全,是他指使我們乾的,是他說把金酋公司的標籤貼在我們的產品上就能賺大錢,我沒說謊,真的是他乾的啊。”
“什麼?”北堂御突然想起來他最後一次去公司開會的時候公司的倉管說過倉庫裡丟了一批標籤,他沒想到竟然是劉德全監守自盜把那批標籤給偷走了,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劉德全竟然又把那些標籤給了文威集團,還指使他們從中獲利。
本來以爲是兩件不相干的事,卻沒想到竟然有了這樣的聯繫。
“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他。”李玉華又強調了一句。
李斯時問到:“那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說的嗎?”
李玉華急忙說:“有有,劉德全和我們簽了一份合同來着,上面有他的名字。”
“那合同呢?”李斯時急忙追問。
李玉華想了想哭着說到:“可能被肖劍鋒給燒了,記得走的那天他燒了好多文件來着。”
“燒都燒了你還說什麼。”權詩潔也忍不住罵了一句,“說的都是屁話。”
“啊?你不是外國人?”李玉華竟然詫異的問起了這個。
權詩潔嗤笑一聲:“都死到臨頭了你竟然還有心情關心這個?”
李玉華囁嚅了兩句,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李斯時又問:“那你知道劉德全人現在在哪裡嗎?”
既然找不到證據那麼找到證人也是一樣,只要把劉德全找到,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李玉華又開始哭:“我要是知道那個老畜生現在在哪裡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可惡的老畜生,把我害得這麼慘,我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
北堂御冷哼一聲:“得了,少在這兒做戲了,哭了半天一滴眼淚也沒有。”
裝可憐被拆穿,李玉華訕訕的收了聲。
北堂御又問:“那肖劍鋒呢,你總該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吧?”
“這個……”李玉華眼神閃了閃,雖然她恨死了肖劍鋒,可是肖雪兒是跟着肖劍鋒一起走的,如果他們找到了肖劍鋒那不等於也找到了肖雪兒嗎?不行,她不能出賣自己的女兒。
見他猶豫,李斯時不慌不忙的說到:“作爲主犯,無期或者死刑,絕對跑不掉的,而從犯,頂多判個三五年,是在監獄裡待一輩子還是爭取寬大處理,你自己看着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