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時原本是想打擊權詩潔來着,結果人家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而且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戳到了他的死穴,他白皙的有些過分的臉龐不禁漲的通紅,“我是男的,男的,你看清楚了!”
身後不時傳來壓抑不住的笑聲,看來那些同事都把他倆的對話給聽進去了。
李斯時憤怒的回頭瞪去:“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權詩潔也跟着笑了:“喲,惱羞成怒了,還挺可愛的嘛。”
李斯時的頭頂都快氣的冒煙了,他咬着牙說到:“你最好把那句話給我收回去。”
北堂御急忙把李斯時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你可別理那丫頭,她瘋着呢,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說要開車和我對撞。”
李斯時的怒氣越發的往頭頂上衝了:“什麼,她竟然敢這樣,那我更不能放過她了。”
說着又要過去和權詩潔理論,北堂御急忙拉住他:“我說這話可不是爲了讓你跟她去吵架,肖唯的事還得靠着他們家,你可別把她給惹惱了。”
想到肖唯,李斯時不得不壓抑着把那口氣給忍了下來,可是臉色卻依然不怎麼好看。
這時權詩潔又湊了過來:“你們這一大幫一大幫的是去幹什麼呢?”
“公司聚餐,你去嗎?”
“好啊,我就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權詩潔立刻開心的說到。
其實北堂御就是那麼順口一說,沒想到權詩潔竟然答應了。
李斯時立刻轉過頭憤怒的盯着北堂御。
北堂御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能尷尬的站在那裡。
可是權詩潔好像絲毫沒有察覺到現場的氛圍有什麼不對似的,還歡快的說:“走吧走吧,坐我車去吧,對了,你們要去哪兒來着?”
北堂御報了一個地名,然後推着李斯時一起上了權詩潔的車。
李斯時看在北堂御的面子上一直忍着那口氣,可權詩潔不知怎麼的,竟然招惹他還招惹上癮了。
“你是我見過的……那個詞怎麼說來着,”權詩潔想了想然後提高音量說到,“陰柔,對對,陰柔,你是我見過的最陰柔的男人。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以爲是女人呢。”
李斯時咬牙冷冷的說到:“那你也是我見過的最野蠻的女人,女漢子說的不會就是你吧?”
權詩潔不屑的說到:“我纔不是女漢子,我是純爺們兒。”
李斯時被堵得啞口無言。
權詩潔真的是他見過的最不在乎面子的女人,要麼就是臉皮太厚什麼都打不倒她。
好吧他承認他鬥不過權詩潔,因爲他沒她那麼不要臉。
權詩潔一邊開着車還一邊問:“咦,原來你的眼睛是綠色的啊,你是混血兒?”
李斯時閉緊嘴巴,他打算絕對不再和權詩潔說一句話。
被人這樣冷落,是個女孩子都會受不了,可是權詩潔一點也不在乎,還繼續說到:“我最喜歡綠色的東西了,看你眼睛這麼漂亮真想據爲己有啊。”
李斯時冷笑一聲:“可是我喜歡的是溫柔賢淑型的女人。”
權詩潔也笑了:“自作多情了吧,我可不喜歡娘炮的男人,我喜歡的是……額,比如說北堂御這樣的,我就覺得很不錯,你還是算了吧。”
北堂御沒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槍,他急忙擺手說到:“謝謝擡愛,不過我已經有老婆了,她非常的漂亮溫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