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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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前面有一處茶棚。如今的許昌不比以往,許昌地利不佳,被我軍時刻威脅。大多百姓都遷居到黃河南岸去了,這裡原處國都附近的村落很少,這條路上也只有這一家茶攤可以歇腳,餵馬。”王劍指着前方對羅靈風介紹道。
此時,羅靈風正前往虎牢關的路上,自從見到周泰殺入許昌成後,他懸着的心也就放了下來。他可不相信呂蒙這世之名將,加上典韋、周泰這些熊虎勇士合力拿不下一個騙開了城門的許昌。
惟獨讓羅靈風當心的就是被對方士兵逃出許昌,將許昌落陷的消息告訴穎川的于禁或者虎牢關外的曹仁。他知道此刻還不是讓曹軍知道許昌落陷的佳時機,少也要消滅和曹仁這路大軍,順利和張遼、魏延會師以後。
不過,他已經安排了甘寧、丁奉、蔣欽各帶一萬軍馬南、北、西三門阻擊敗逃的許昌守兵。
爲了防止有漏網之魚的出現,羅靈風決定了要早一步施行他的第二步擊潰曹仁大軍計劃。
戰況是需要自己製造的,戰機是需要自己把握的。
羅靈風此次就是要製造一個有利於自己的形勢,然後等待戰機的出現。
西北風大地上吹着。
官道,枯樹和遠處的浮雲,看來是一片蕭瑟。
羅靈風一路狂奔,雙馬輪流駑駕着兩匹從驛站收來、買來的駿馬,當他來到了茶棚時,顯然已是很疲倦了。他翻身下了馬,心中抱怨道:“騎慣了高級寶馬,騎這低等劣馬,真不舒服。”
其實。這馬並非低等劣馬,是曹軍驛站所用的馬匹,速度自然不慢,但是和羅靈風的的盧比起來就差遠了。時間一跑長,就會失去平穩。
賣茶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兒。他袖着雙手,幾根粗木棍搭地茶棚下打着盹兒。
羅靈風牽馬走過來道:“喂,老丈!來壺熱茶,好有點酒。暖暖身子。”
老頭兒夢中驚醒,嚇得一抖,立刻揉了一下睡眼,搓着手道:“公子,還有些粉面的糕點,要不要?”
看來這老頭還是個識貨之人,見羅靈風的衣着和神態,已經將他當成了富家遊學的公子
。很自然的推銷起了食物。
羅靈風點了點頭,招呼了王劍、樊成坐了下來。這次任務人多不便,他就帶了這兩人出來辦事。
賣茶的站他身前,不時地用那雙發昏的老眼打量着他,心裡犯着嘀咕。暗忖道:“這年青人是哪裡來的?許昌不是不允許出入了嗎?”然後,他又用眼睛偷偷去看來人地馬,這種高腳馬,正是產於青州。速度快。但體力較差。他想:“這種牲口,一般都是驛館士兵用來傳遞情報的!瞧這長相,和以往時常經過的驛官所騎的沒有什麼兩樣!”
就這時,遠處響起一陣馬蹄聲。這人少的管道,馬蹄聲老遠都可以聽的見。
賣茶的臉上頓時露出興奮的微笑,急步走到路上,引頸而望,希望可以次招到一個顧客。讓他那微薄地利潤加上一筆。
一匹黃膘馬飛奔而來,自官道上風馳而下。
羅靈風對王劍使了個眼色。
王劍起身,走出茶棚,道:“老丈,給我家公子打盆水去,搽搽塵土。”說着,大方的賞給了賣茶的三個小錢。
賣茶的笑呵呵的取過錢,向茶棚內部走去。
王劍向官道上一望眼。只見馬上是一個頭戴寬沿草帽。身着青長俠士長袍地中年男子,細細的看了一眼對方的馬匹。見神竣形態和自己起來的馬匹相差無機,微微笑了笑道:“公子,小地將馬騎出去溜溜,找處地方餵它們水草!”
羅靈風應了一聲,手裡很自然的接過賣茶老丈打來的水,細細的清洗起來。
此刻,遠方的來人已經到了茶棚前,高聲要了兩碗水和一些糕點乾糧,粗略的大吃片刻,就掣馬離去。
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王劍就牽着三匹刷洗過的馬匹漫步走了回來,高聲道:“公子,事情已經辦成了。你看,這馬刷地多幹淨!”
羅靈風又坐了片刻,付了帳,就沿着官道走了下去
。
羅靈風問道:“對方招了沒有?”
“招了!”王劍道:“他正是夏侯尚派去通知曹仁的士兵,這是夏侯尚寫給曹仁的信。”
羅靈風拆開信封,將信細細的看了一遍,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信上寫並不是什麼秘密,而是告訴曹仁我軍已經潛入了許昌附近,讓他們小心提防。無論如何都不可擅自離開虎牢關駐地。
這個消息要是傳到曹仁的耳中,依照曹仁的才華一定會加強後方的防禦。
曹仁是曹軍中善守地大將,若他全力據守,自己一定很難殲滅曹仁大軍。若曹仁大軍不滅,自己就會陷入穎川大軍和曹仁軍團地圍擊中,使得計劃付之東流。正是因爲擔心這一點,羅靈風才快馬加鞭,超小路追上了這位送情報的士兵。
王劍提議道:“不是可以拓寫一份對我軍有利地嗎?”
“不能冒這個險。”羅靈風分析道:“信上的內容並不是很重要,這些提醒的話大可以通過口述來傳達。可見,此舉就是爲了預防別人魚目混珠,施行詐騙之計,所做的二手準備。這信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暗號。而我們拓寫的信箋,不可能將這些暗號也拓寫進去!”
羅靈風再次看着那封信,見葛布有人頭幫大小,呈正方形狀,不過因爲信中內容較少,後頭有一片空白。
望着空白,羅靈風的臉上漸漸露出了笑意。信是同樣的一封信,只要他後面加上一些爲我們有用的東西,就可以了。
曹仁是大將,能力雖然一流,但謀略上就要差了一些,應該可以欺瞞過去。
“樊成取筆,磨墨。王劍躬身,借背一用。”羅靈風拿過毛筆。對造着夏侯尚的字跡慢慢的拓寫着,他後面加了一句“劉備狗賊,狡猾無比。兵雖少,但時常窺視我軍糧道。麻煩不斷,爲保糧道安穩。尚思得一誘敵計策,但兵少不能施行,特請叔父支援三千精兵,以求破敵!”
這句話就是向曹仁借兵破敵。和原先的話,並沒有任何矛盾。
羅靈風親親吹着墨跡,對摺王劍道:“王老大,你立刻換上先前那個曹兵地衣裳,喬裝成他立刻去曹仁的軍營報信
。就說劉備軍大約有數百人潛入我軍內部。以求摧毀我軍糧道。徐州和兗州運送來的糧食都遭到了不小的損失。其他的你自己隨機應變,記得你的身份,只是一個士兵,不知道你是好的答案。”
王劍道:“明白。我曉得的。”
當王劍日夜不停,來到曹仁地大營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午邊。
王劍見曹仁軍中十步一哨,五步一卡,將士們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寨中幾乎沒有一點多於的聲響。王劍當了這麼多年的“影衛”首領,一點見識還是有的,他一見這大營立刻就對曹仁產生了一股敬意,心道:“難怪。智冠天下的公子會如此忌憚曹操,如此意曹仁守這虎牢關外。要想拿下曹仁這大寨,少也要十萬以上地軍力,並且還需要損失大量的兵力。”
“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的?”一名士兵發現了王劍,高聲質問道。
王劍友善的堆起了笑臉,取出從那位士兵身上收來的令牌,道:“我是許昌夏侯太守派來地使者。來此求見驍騎將軍。”
“等一會兒。我去通報一聲!”那士兵接過令牌向軍營內部走去。
過了不久,那士兵慢跑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確認了他的戰友身份。那士兵的口氣溫和了許多,不向原來那般嚴肅,說道:“曹將軍請你進去,跟我來!”
那士兵帶着王劍一路左拐右轉來到了中軍曹仁的軍帳前。
俗話說地好,沒有消息,就是好的消息。
夏侯尚前不久還譴人將需要用的糧食送到了他的軍營。纔沒有過十天的時間,他就聽士兵來報,有夏侯尚的使者求見。
曹仁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不應該出現的人出現了他地面前,那就一定有事情發生。而夏侯尚所鎮守的地方可是曹操軍的命脈,萬一這命脈出了差錯,那可不是好玩玩的。正吃飯的他,二話不說,就立刻吐出了口中的食物,來到帥帳接見。
“拜見將軍,這是夏侯將軍的親筆信箋,請將軍閱覽!”王劍單膝跪地神態恭敬的說道,心中卻是奇怪這位英偉地將軍爲什麼會
。
曹仁讓王劍起身,拿過信,偷偷地看着信角的記號一眼,然後看了一眼毫不意地王劍,認真的閱讀了起來。
“好你個劉大耳,居然偷偷的跑到了我軍的後方。豈有此理,這擺明是不將我軍放眼裡。”曹仁看了信後,氣沖沖的低聲罵道。
他的日子也過的不舒服。原本他和虎牢關裡的張遼、魏延相敬如賓,井水不放河水。可是就幾天前,張遼、魏延突然發起了狂來。天天都陣前叫陣,罵陣,攻陣。
張遼、魏延一個白天,一個晚上,鬧得他們軍營幾乎沒有一刻安寧的時候。張遼、魏延的領兵能力太強了,曹仁的軍團中除了他自己外,沒有一個人是他們的對手。其餘將領只要一馬虎,就會被張遼、魏延抓住空擋,好好的給他們一擊。
曹仁爲了抵禦張遼、魏延的攻擊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睡上一個安穩覺了。
曹仁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看着信想道:“許昌遠比我這裡重要多了,主公的大軍無時無刻不用到鉅額糧草。絕對不能讓劉備猖狂下去,給主公添加負擔!”
曹仁道:“我這裡走不開,就讓馬延領三千精兵前去增援。”
王劍大喜,拜謝。
當夜,王劍就帶着馬延向許昌走去。
大約行了三個時辰。一個人出現大軍的面前。王劍見來人是“影二”鄭開。
未等他開口,鄭開就搶先道:“王參將,怎麼這麼慢,夏侯將軍都等不及了。”
王劍道:“末將知錯,不知道將軍爲何出現此地!”
鄭開道:“此軍乃破劉備的秘密武器,豈能如此光明正大的進入許昌城。夏侯將軍已經不遠出的地方找到了一處隱蔽地地點,讓你們將就一夜。等破了劉備後,重賞諸位將士。”
王劍對馬延說道:“馬將軍此人姓鄭。是夏侯尚將軍的頭號愛將,深得夏侯將軍的信賴,他的話就是夏侯將軍的話。”
馬延明白的點了點頭,道:“曹將軍讓末將聽從夏侯將軍的命令,下自然聽取夏侯將軍的命令
。既然鄭將軍代表着夏侯將軍,馬延自當從命。”
曹軍地軍命是非常嚴格的,曹仁治軍也是以嚴謹爲主。曹仁因爲信箋上暗號一致的關係,相信了王劍。得了曹仁命令的馬延,就不會懷疑王劍有二心了。
鄭開帶着馬延所領的三千士兵,慢慢的走入了滎陽城外的山塢中也就是劉備軍的包圍圈裡。
一聲奇怪地“布穀”聲音傳來。
鄭開突然拔出腰間寶劍,轉身快速一刺,利劍瞬間就刺近了馬延的胸口。
王劍也快速的做出了反應。長劍連挑了身邊的六名可以威脅到自己的士兵,掣馬向前飛奔。
這時候,箭雨如下,黑夜猛然見就變成了白晝。好已經四處掩藏起來地四萬出兵通通都跑了出來。將這可憐的三千士兵團團圍住。
強大的軍事壓力下,三千士兵並沒有抵抗,很明智的丟了兵器,向羅靈風投降了。
“幹得好啊!王老大,沒有出現什麼意外吧?”羅靈風典韋、周泰、樊成地擁促下出現了王劍的面前。
王劍由衷的佩服道:“還是公子厲害,那封信人果然有暗號。曹仁一開始還有些提防我,但一看到了信就對我熱情了起來,他壓根就沒有問我一句話。”
羅靈風笑了笑。他對自己的判斷力還是比較自豪自信的。
接着,羅靈風又問道:“曹仁的面色怎麼樣?沒有出現疲態?”
王劍這下子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苦笑道:“公子真是神了,這個也能猜中!我觀曹仁面色發黃,精神不佳。”
他卻不知道羅靈風一開始就知道了他豫州將要度過兩大難關。一個是易守難攻的原國都許昌,一個就是號稱“防守之王”具有鬼神之勇地曹仁,曹子孝。許昌四面都是曹兵誰了幫不了他的忙。不過,曹仁卻緊挨着虎牢關。羅靈風寫給劉備的信中就寫到了讓張遼、魏延施行疲敵戰術。想拖垮曹仁。
現雖沒有拖垮曹仁,至少已經讓他心神不寧
。不能高度集中精神辦一件事情。
羅靈風也懶得和王劍他們解釋,笑道:“我們這裡休息兩天,後天,我們就向曹仁軍中進發。”
大軍滎陽城外山塢休息了兩日,就向虎牢關進發。路上羅靈風以三千冒牌曹仁軍的士兵爲先鋒,先後取了中牟和滎陽,並施行封城計策,兩城的百姓只能進,不能出,若有鬧事之人,殺無赦。路上遇到的百姓也通通被請到了軍中,不放他們離去。
嚴密的消息封鎖,讓大軍已經靠近了虎牢關外的曹仁軍團而毫不知情。
這日,上午辰時三刻。
這是羅靈風和張遼約定好地日子,每天地辰時張遼都要聯合魏延對曹仁的軍營發起猛攻。這個時刻地曹仁必然前線對敵。
一隊大約三千餘人的士兵緩緩的向曹仁的軍寨走來。
王劍快馬來到寨前,高聲道:“馬延將軍打了勝戰,凱旋迴來拉!”
王劍剛剛沒走幾日,守門的士兵還認得他,見他說話,心中已經信了幾分,見遠處那飄揚的“奮武校尉”的戰旗心中就已經相信了是馬延將軍凱旋迴營。自家人回營,自然不需要通報。
曹仁軍的寨門大開。
待“馬延”走近,士兵疑問道:“馬延將軍的模樣怎麼有些不一樣了!”
王劍笑道:“馬延將軍神勇無比,剿滅劉備軍時被流矢射中了臉頰,因此纏了一條白布,樣子自然有些差別。”
士兵本來就和馬延不太熟悉,加上一臉血跡和多出來的頭紗,認不出來也是正常,他也就沒有懷疑。
三千士兵全部進入軍寨中後,王劍的示意下。三千士兵突然發難,對着身旁的士兵砍殺過去。
隨後,遠方的三萬五千士兵也跟着殺了出來。
大軍前後夾攻曹仁大軍,曹仁誓死反撲,拼死作戰,但全軍士氣以消,無力再戰,勝利的曙光已經照向了羅靈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