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言這才後知後覺,就算是沒有霍翰宇在,眼前的幾個也不是普通人。
這次他學聰明瞭,沒有去與他們硬碰硬,面前的這個男人能跟自己的老爸談成合作,並且只是一句話就把海洋館給了他,要知道,以前多少人看中了海洋館老爸都沒答應。
“剛剛是我冒犯了,幾位裡面請。”薛少言笑了一下,往旁邊退了一步,給他們空出位置來。
蘇沫和蕭肅然眯了眯眼睛,他們還以爲這次薛少言又要跟他們糾纏好一半天,沒想到竟然直接讓開了。
看來這個薛少言也不算很蠢,不算是那種十足紈絝的公子哥。
四人走了進去。
薛少言轉身立馬讓人去查他們的身份。
蘇市。
霍翰宇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後在第一工作時間就來到了公司,大家都是一如往常正常的在工作着,顯然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公司正面臨着什麼事。
風平浪靜下是一片驚濤駭浪。
霍翰宇疾步走到辦公室,趙卓早已在門前等着他。
“到底怎麼回事?”霍翰宇沉着聲音問道。
“公司的防護網被頂級黑客入侵,技術部花了一晚上才找到了IP地址,小陳已經帶人去那裡了。”趙卓也面色嚴峻。
趙卓回來後,霍翰宇雖然把他召回來但是以前的助理也沒理由辭了他,於是把他們兩個都留在自己身邊。
“在哪裡?”霍翰宇站起身正準備親自去一趟的時候,小陳突然推門而入。
“總裁,您回來了?”看見霍翰宇,他連忙站定尊敬的低了低頭。
“怎麼樣?”霍翰宇見他回來了連忙問道。
小陳的臉上卻帶着爲難,半晌說道:“我早上就和技術部的同事一起到了那裡,但是那裡卻是......”
小陳看了一眼霍翰宇,又低下頭道:“一片墓地。”
霍翰宇聞言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厲聲道:“你是說一個死人在搞我的公司嗎!”
小陳被嚇了一跳,立馬上前解釋道:“總裁,我們應該是被套路了。”
原來,小陳他們查出來的IP地址不止一個,就在小陳去那裡的路上,技術部又接連查了幾個地址出來,卻在法國,芬蘭,柬埔寨這些地方。
看來對方是個高手,還能做出假地址,並且這些假地址都花了他們一個晚上。
霍翰宇算是完全的沉下了臉,他公司的計算機顧問是花高價從國外聘請的,現在卻還是上了那個黑客的當。
“你們先出去。”霍翰宇重新坐回椅子上,對着趙卓和小陳說道。
那兩人對視一眼,一起退了出去。
霍翰宇揉着自己的頭,上次因爲工地工人出事那件事,那麼大一塊地全爛在那裡,雖然後來他全面修補,但還是虧損了不少錢。
後來慢慢的才緩過來,現在又出了這種事。
雖然對方什麼都沒做,但霍翰宇知道,這是給他的一個警告,至於那人是誰,不難猜。
成銘上次沒有把霍翰宇一下子扳倒,工程部總監回來承認了錯誤,讓他險險渡過了那場事故,這次他無非是想故伎重演。
霍翰宇靠在椅背上,眉頭緊皺。
成銘身邊什麼時候出現了這種頂級黑客?連自己的人都無法破譯。
按道理他想盜走霍氏存在電腦裡的所有機密輕而易舉,但是他沒有這麼做,無非是想霍翰宇主動去找他。
霍翰宇垂下眼眸,只感覺腦子裡一頭亂麻,好像連自己的雙腿都有點隱隱作痛了,他猛地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
正在這時候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是蘇沫。
調整好的自己語氣,他笑着接通了電話。
“喂,沫沫。”
“你怎麼樣,公司還好嗎?”蘇沫在那頭問道。
“沒事,都是小問題,很快就解決了。”霍翰宇說道。
“那就好,我就是問問,我不打擾你了,你忙吧,我和點點在這邊等你來接我們。”蘇沫笑着說道。
掛了電話,霍翰宇一下子就感覺沒有那麼煩躁了。
蘇沫的聲音就像清水洗淨了他的煩躁,他在椅子上坐着沉默了一會兒,把趙卓叫了進來。
“幫我秘密聯繫成銘,不能讓任何人發現。”霍翰宇輕聲吩咐道。
趙卓猛地睜大了眼睛,他跟了霍翰宇這麼久,自然知道成銘是誰,只是他一直以爲他死了!
“總裁,他怎麼......”一下子脫口而出,霍翰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趙卓這才明白自己問多了,於是低了低頭道:“好的。”
A市。
晚上,幾個人在商場逛着,挑着禮服。
“我現在聽見宴會兩個字就有心裡陰影,你們到時候可得把我扶好,我要是再摔了這次別說腿,可能人都沒了。”李曼在一間高檔禮服店逛着,邊看邊說道。
“就你那樣的,摔死得了,趁早爲世界做貢獻。”姜銘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說姜銘,你是不是巴不得見不到我啊!我告訴你,上次要不是你帶那個林樂樂來老孃場上攪局,我這腿能摔嗎?”李曼不服氣的轉頭對他叫道。
眼看着兩個人又要吵起來,蘇沫連忙走到她們中間打了圓場。
“好了好了,挑衣服挑衣服。”
最後蘇沫幫點點也挑了一套小西裝和紅色的領結,整個人看起來又可愛又帥氣。
“哎呀乖點點,你快點長大啊,我等你。”李曼看見點點的可愛模樣上去抱住他在他的臉上吧唧親了好幾口。
“等着點點開車撞你嗎?”姜銘又悠悠的來了一句。
蘇沫見李曼騰地一下站起來,也決定不再說話了,默默的抱起點點走到一邊。
蕭肅然也懶得理會那對打情罵俏的人,跟在蘇沫身後走了出去。
之後幾人又去吃了宵夜,晚上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互道晚安後,蕭肅然剛一進門就看見了一臉古靈精怪的阮清。
阮清見他回來,一下子跳到他的身上。
蕭肅然單手摟住她,也沒問她是怎麼進來的,這對於阮清來說根本是小問題。
阮清笑眯眯的掛在他身上,蕭肅然往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