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瀾聽着話臉色有些難看,不過還是儘量保持着微笑:“也許,孩子們長大了容貌發生了變化,自然就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了。”
“這倒也是。”寧世蘭心不在焉的附和着,從前的時候,她就懷疑蘇念雅是知道蘇沫身份的,這長大了相貌能相差幾分?可是蘇念雅當着她的面愣是裝作不認識的樣子,而蘇沫,每次看向她時,都是帶着厭惡和鄙視,她還以爲是她小心眼,現在回想起來,原來是這一層關係,試問一下,原配的女兒怎麼會對小三的女兒有好感,一個插足自己家庭的人,任誰也喜歡不起來。
“我看,念雅這孩子,最近和翰宇一直在一起,兩個人倒也情投意合。“張瀾喝了一口茶溫柔的說着。
看着張瀾客客氣氣的樣子,寧世蘭還是有些生氣,明明這張瀾是小三上位,當初卻還在她面前裝什麼原配,張瀾是這種人,能教出什麼樣子的女兒,當母親的搶別人的男人,現如今,她知道蘇沫的身份,卻也來搶姐姐的男人,這簡直就和她媽一個德行啊。
但是後來又一想,平時和蘇念雅接觸這麼長時間,那孩子品行善良,她應該不會和她母親一樣,想到這裡,她笑着說道:“這個婚事的話,我回頭和兒子好好商量,到時候選個日子。”
“好,好。”張瀾滿口答應,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不能逼的太緊,於是就提出告辭。
從寧世蘭那裡出來,她又去了劉大師那裡,一路上她一直都在罵寧世蘭,自己什麼貨色在她面前裝,還敢嫌棄她是三兒,要不是她當初嫌棄蘇沫出身不好,也不至於會落個雞飛蛋打,自己就是一個勢力的惡婆婆,還真以爲她稀罕。
真是晦氣,張瀾罵罵咧咧了開了一路,到了劉大師那裡的時候,她換個了長款風衣,下車時又戴了個墨鏡,看到周圍沒人,她才急忙下車朝着後院走了進去。
這個時候,房間裡的劉大師正在裡面給人算命。
今天一個美麗貴婦來找他,說是最近碰上了點事,結婚都三年了還是沒有懷孕,去醫院檢查,身體沒啥大問題,但就是老是不懷孕,各種方法也試過了,都沒有用,眼看着婆婆每天給她臉色,老公也在外面養起來情人。
她心急如焚,後來聽別人說也許這是碰見了邪事,想起她年輕的時候曾經不注意,流過產,估摸着和這事有關,現在的有錢人都講究陰債啥的,於是她就找來了這裡。
來的時候看見劉大師在這裡閉目養神一副高人的樣子坐在那裡喝茶,她就更信了,於是小心翼翼的上前。
從剛進來的時候,劉大師就斜着眼眼睛看到了她,三十幾歲的少婦,風韻猶存,尤其是那胸前的兩顆大白兔,更是讓他一下子就點燃了,可他仍然很淡定的坐在那裡裝着樣子。
最後,在經過兩人的一番長談之後,劉大師早就按耐不住了,提出摸骨算相,於是,就在那個小屋子裡,上演了一番很是激情的畫面。
以前的時候,劉大師沒少給人來過這一套,可是最後要麼就被人拒絕,要麼摸到一般就走人的,如今突然來了這麼個絕色的少婦,他這麼能輕易放過。
當少婦半信半疑的躺下來的時候,劉大師的手由上至下慢慢的往下移,到胸前的時候,他故意的停了一頓,眯着眼睛的色色的盯着。
慢慢的,少婦被他摸的氣喘噓噓的,臉色潮紅,已經人事的她當然知道這是因爲什麼,可是眼看着劉大師一臉淡定的樣子,她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於是就拼命的忍着。
其實劉大師自己也是快要忍不住了,此刻下身早已憋的難受,就在他的手想要再次往下深入的時候,突然看見張瀾正扒着窗邊在看呢,立刻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就軟了。
此時的少婦見劉大師突然停了下來,心裡劃過一絲失望,嗲怒的問他怎麼停了?
知道今天這事辦不成,劉大師心裡暗自嘆了口氣,一臉溫和的胡編亂造的講了一些糊弄人的話,然後又藉機把她給打發走了。
少婦走之後,劉大師急忙朝着後院走去。
看見劉大師進來,寧世蘭張牙舞爪的上去就抓了一下他,怒聲的問道:“剛纔看你挺銷魂,怎麼,我壞你好事了?”
“哪有,哪有,”劉大師一臉獻媚的看着寧世蘭,心知今天真是倒黴,怎麼讓這個母老虎碰見,於是又繼續陪笑着:“我剛纔就只是幫她看看,其他的借我個膽我也不敢啊。”
“哼,你是個什麼玩意我最清楚,少在我面前裝,”剛纔她可是真真切切看到這個老色狼不懷好意的眼神,在那個女人身上瞄來瞄去,手也恨不得伸到衣服裡面。
這讓本來就心頭堵着一口氣的張瀾立刻怒火中燒,剛纔在張瀾那裡受了一肚子氣,而且還得陪着笑臉去哄着,她心裡正煩悶着,正好藉着這個口,拿劉大師出氣。
可是此時的劉大師早已憋的難受,心裡聽着張瀾在那裡說着,於是忍不住立刻抱住了她,張着嘴巴就要親過去,張瀾下意識的在那裡慌亂的推開他,可是架不住劉大師的力氣,直接抱着就進了屋子。
把張瀾扔上牀上之後,劉大師再次壓了上去,張瀾嘴裡罵罵咧咧的,想要起來,可是還沒動,就被他再次的按住了胳膊,接着嘴巴就親了上來,迅速而猛烈,下身也堅硬的頂在她那裡。
一時間,張瀾也立刻全身酥酥麻麻,這麼長時間的壓抑,也讓她徹底的爆發了,嘴巴里發出呃啊的聲音,雙手也漸漸的摟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大展身手。
劉大師看着身下的張瀾,罵了句騷貨,就立刻手摸了進去,由上至下,粗魯而又大力的揉搓着,很快,張瀾就立刻嬌喘連連,那裡早已洪水氾濫,雙腿也忍不住弓了起來,等待着他的進入。
此時的劉大師也是,經過剛纔的撩撥早就按耐不住,沒有多少的前奏,就直接進入了她,張瀾也跟着啊了叫了一聲,雙腿跟着個八爪魚一樣的纏繞在他的身上。
兩個人抵死的糾纏着,像是冰凌死亡的魚一樣,不斷的索取着對方,隨着劉大師迅速而猛烈的進攻,張瀾也高亢的浪叫着,身體的某處不斷的叫囂着,似乎只有這個男人用力的在自己的身上奔騰,才能讓她的快感更爲的強烈。
劉大師不是第一次和張瀾做這種事情,這種狼的發騷的女人是最經不起挑撥的,當然,也是他最樂意接觸的,只見他猛的一個用力,像是脫繮的野馬一樣,那種將要達到雲霄的極致快感讓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撞擊聲迴盪着整個房間。
身下的女人也達到了高潮,她只想要他用力的幹,哪怕到死她也願意。
隨着劉大師的最後的衝刺,他瞪大了雙眼,接着一個悶吭聲就趴在了張瀾的身上,氣喘吁吁的大口的喘着氣。
張瀾也喘着氣,看了一眼劉大師,罵了句死貨就一把推開她,經過剛纔的運動,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流浹背,像是剛纔桑拿房出來了一樣,熱的不行。
“說吧,你來找我什麼事?”劉大師休息了一會之後,點了一根菸,眯着眼睛問道。
“幫我弄死個人!”張瀾詭異的看着劉大師吐出來的煙霧,眼裡發出惡毒的光芒讓人心生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