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除了安文君之外,她們每個人都點了一份雞尾酒,方哲肖點的是和夏商周相同口味的,這也就是爲什麼夏商周後來喝雞尾酒時沒有發現的原因。
錄像一直看到方哲肖因爲吃進的毒品過多而失去理智的時候,這期間沒有一個外人來過她們座位旁邊,顯然方哲肖就是喝了嶽胡丹在雞尾酒之中下的毒品纔會那樣的!
“居然是這麼一回事!”儘管夏商周不相信這是真的,但事實讓她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
警察們也知道那位下毒的女生是她們一起的便都沒有說話,等着她們自己說。
“這個投藥的女生叫嶽胡丹,剛剛跟着救護車去了醫院,看來還得麻煩你們跑一趟醫院了。”夏商周對着警察們說道,她自己也想去問問嶽胡丹爲什麼要這麼做,自己到底哪裡對不起她了?
回想起之前嶽胡丹勾引方哲肖的畫面,夏商周更加的失望不已,難道就因爲這個就要加害自己?!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人們居然會因爲一些小事就殺人!
社會在不斷的進步,可是人類卻在不斷的退步着!現在的社會給夏商周的感覺真是太無情了!
警車上,夏商周一句話也不說,一直在沉默着。
北嫋也不知道該怎麼來安慰她,她用手搭在夏商周的肩膀上,只能給予她安慰的眼神...
一來到醫院,一行人就來到了方哲肖所在的病房中,指導員也過來了,其餘的幾個人都在這,當然嶽胡丹也在這。
警察同志上來二話沒說先給嶽胡丹戴上了手銬,道:“你涉嫌蓄意謀殺夏商周同學,我們現在要拘捕你,你打個電話回家叫你的父母過來處理此事吧。”
到了現在,嶽胡丹心中的夢想化爲了泡影,攝像頭真的拍到了她投白/粉的一幕,她沒有說話,低着頭不敢看任何人。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方哲肖的病情怎麼樣了?醫生呢?他們怎麼說?”夏商周來到醫院第一件事並不是問嶽胡丹爲什麼如此對待她,而是問起了方哲肖的病情,雖然她很想知道這是爲什麼,但同時她更加地明白自己不問給嶽胡丹的心理將會造成更大的衝擊。再說,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去詢問原因還有什麼意義?
這就是心理戰術,當夏商周知道這是嶽胡丹在背後害她時,她已經將嶽胡丹看做一個死人了!即使這次的罪行只夠判幾年的,但等嶽胡丹從監獄中出來時,夏商周就會要了她的命!
別人進我一尺,我進別人一丈!夏商周要用十倍、百倍的力度來‘回報’這些想要加害於她的人!這是她給自己定的處事原則。
安文君說道:“醫生剛給他洗了胃,他吃進的白/粉不少,現在一些毒品已經滲透到血液中去了。”
夏商周追問道:“滲透到血液中是什麼意思?會有生命危
險麼?”
這次回答她的卻是嶽胡丹,她道:“意思就是他已經有毒癮了,以後會被毒品所侵蝕。”
夏商周沒有去看嶽胡丹,向安文君問道:“那醫生怎麼說?需要進戒毒所麼?”
安文君點點頭,道:“恩,恐怕是這樣。”
這時,在一旁打電話的指導員才走過來說道:“我已經給方哲肖的父母打過電話了,他們明天就會趕過來。我看你們就先回學校吧,明天再過來,等這兩位同學的家長都到齊後再聽聽警察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你們在這也幫不了什麼忙,還會打擾方哲肖休息。”
就在她們幾人要回學校時,嶽胡丹終於沒有忍住,對着夏商周問道:“你就一點不好奇我爲什麼要那麼對你?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是我乾的了,那你肯定也知道我是對你下毒的,並不是方哲肖。”
夏商周聽着嶽胡丹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在她看來不管你有什麼樣的理由都是齷齪的、骯髒的,夏商周已不屑去知道其中的緣由。
見幾個人都不願意理睬自己,嶽胡丹這時放聲大哭起來...
世上沒有後悔藥賣的,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指導員也爲這件事情焦頭爛額着,昨晚剛發生一起打架殺人案,今天他們班就又發生了一起‘投毒案’,這下校長肯定會沏好一杯濃茶請他去談話的!
一想到這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在回去的車上就對幾人說道:“誰讓你們跑到舞廳去玩的?那種地方是你們大學生該去的地方嗎?這下好啦?還有你!夏商周!每次只要有你摻和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有好事發生!你是不是和厄運成爲好朋友了?”
發生了這件事情,夏商周本來心情就很是糟糕,指導員還這樣打擊她,她便惡狠狠地回道:“你這種垃圾怎麼配當這笛督學院的老師的?你怎麼配當一個人的呢?白披了一張人皮!”
指導員沒想到夏商周竟然敢用這樣惡毒的話來罵自己,立馬火冒三丈,指着夏商周的鼻子就罵道:“說你沒教養你就是沒教養!你媽教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這件事情我要跟學校和你家人反映,你等着被退學吧!”
夏商周努力的平息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她現在真想把這個指導員給打殘了!但轉念一想,自己已經通知止戈小組的人過來了,不久他就會變成一個殘廢,自己現在跟他動手實在是不明智。
但心中的怒火不是想壓就能壓下去的,雖然她決定不動手了,但還是要動動嘴讓對方不好過的。
於是夏商周說道:“我不是不尊重師長,但一個倚老賣老、品德下流的師長卻是不配得到我的尊敬,像你這種垃圾當了老師真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學生!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老師,你把老師這兩個字都給玷污了!”
指導員哪裡聽過
這些惡毒的話,他氣的渾身都在發抖,要不是他知道夏商周會點武功他真的要上來揍她了,他惡狠狠的說道:“老子不把你開除了,老子就跟你姓!咱們等着瞧!”
夏商周難得笑了出來,道:“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你說把我開除就把我開除啊?真是不自量力,你搞清楚自己是誰了麼?自戀狂!”
指導員不停的用手指着夏商周,氣的上氣不接下氣,道:“好,你嘴硬,看學校要你還是要我,你不走我走!”
夏商周冷笑:“原來是想以自己那點微薄的資歷威脅學校啊!真是可笑,我說你品德下流你還不服氣,這是一名思想健康的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指導員不理夏商周了,他知道跟夏商周鬥嘴,受氣的只能是他自己而已,跟她在這磨嘴皮子幹什麼?要來就來點實在的,他準備把這件事情處理完畢之後就跟夏商周算總賬!到時候看你還嘴硬!
他不知道他再也沒有機會了,這個品德敗壞的指導員已經在夏商周要抹殺的名單中榜上有名!本來夏商周準備打斷他的腿就放過他的,可現在她改變了注意,這種小人決不能給他們任何翻身的機會!
...
第二天,方哲肖和嶽胡丹的父母都到了,不僅如此,夏商周手下的止戈第七小組也到了,夏商周讓他們先找個住處待命。
警方解決這件事情的過程,夏商周要求全程參與,因爲她也是受害人之一,雖然最後中毒的是方哲肖,但她還是有權知道警方是怎麼樣處理這件事情的。
嶽胡丹的父親是個房地產開發商,早年是街頭混世的,後來和一些狐朋狗友搞起了土方工程才慢慢進入到建築這一行之中,來到警察局,嶽胡丹的爸爸嶽老大的態度就表現的非常傲慢。
他對着方哲肖的父母說道:“這件事情是我女兒的不對,你兒子進戒毒所的錢由我來出,另外我還給你們五十萬作爲賠償,希望我們能把這件事私聊掉,警察局這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只要你們同意私了,他們就會放人。”
方哲肖的父母當然不幹,自己的兒子被你女兒害成這個樣子,你想用點錢就輕輕鬆鬆的解決?門都沒有!搞得像自己沒見過錢似的。
見對方根本不願意私了,嶽老大便說道:“那你們想怎麼樣?不就是錢的事麼?你們要多少才肯放過我女兒?你們可不要獅子大張口,你兒子可沒死!”
這哪裡有點道歉的樣子?就是有點錢,想用錢來擺平而已。
方哲肖的父母面對這麼不講理的人,他們卻是懶得理會,直接要求警察同志按章辦事,毫不客氣的對其說道:“我們法庭上見!”
見用錢擺不平,嶽老大氣憤道:“好!既然你們這麼不給面子,那我們就法庭上見吧!哼,你們給我等着!別以爲老子是好欺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