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回到龍臨城的時候,星輝等人已經早就到了。
在得知雲清回來之後,衆人也都趕緊過來。
“你回來了?結果如何?認祖歸宗了?”星輝饒有興致的看着雲清:“這麼說以後你也有大靠山了。”
“沒。”雲清搖了搖頭:“那個靠山,我寧願不要。”
“這又是怎麼了?”靈峰覺得有些奇怪:“難不成你覺得雲家還是太弱了?這樣的話,可是除了聖地級勢力,都沒有能入你法眼的了。”
“怎麼會呢。我要是認祖歸宗,那老傢伙就要把什麼雲家家主的位子給我。我纔沒那麼傻呢。”雲清翻翻白眼:“光這一個龍臨領的公爵都夠我頭疼了,還塞給我一個破事不斷的家族,滾他的。”
“……”衆人集體無語。
“我就怕回來,一想起那麼多的公文,我就頭疼。”雲清哀嚎着。
“不過……唐成他們三個呢?怎麼沒見?”雲清看了看衆人,唯獨少了小乞丐小漁翁和小酒鬼。
“他們三個被他們的師父叫回去了,那三個老怪帶人傳訊說要讓他們進入什麼密地修煉。”星輝聳了聳肩:“他們說要提升修爲,等進入武神山的時候,不能拖後腿。”
雲清看向冷若青:“我們什麼時候去?”
冷若青笑道:“這個不用着急。根據情報,武神山下一次出現會在三個月後。有林家的傳送陣在,我們可以拿出兩個月的時間來修煉,抓緊提升自己的修爲。”
“兩個月啊,足夠了。雲清,我想我們也要回去一趟。”星輝笑道:“我看我們約一個地點匯合如何?”
“那就兩個月後,飄雲最南端的風雨島見面好了。”冷若青道:“我們天魔門的船會在那裡等着你們。”
隨後,星輝一行人便告辭離去。
“他們這一走,倒是感覺空蕩蕩的。”雲清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拓野鋒哈哈大笑:“說的也是,少了他們,我找人切磋都找不着了。”
雲清一聽這話,嗖的一下閃開老遠:“別找我,就算他們走了,你也別想讓我跟你這個瘋子過招。”
“切,我看你纔是瘋子?上次跟你打,你打不過竟然用暗器偷襲,真是卑鄙無恥。”
“暗器不是武器麼?誰規定不能用暗器?再說了,要說卑鄙無恥,我看你更卑鄙無恥,上次竟然看到要輸的時候,那口水吐我。太可恨了,那可是蕾琪公主剛剛給我洗乾淨的衣服。”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瞪了一會,然後同時大笑起來。
“雲清,我也要走了。”拓野鋒道:“兩個月後再見吧。我正好要去挑戰幾個天華有名的強者。”
“嗯,那我就不送你了。”雲清拱手道:“兩個月後再見。對了,可別被人打死在外面。”
“滾,不說點好聽的。”
看着拓野鋒離開,雲清嘆了口氣,轉頭看向夢帆:“你也要走了吧?”
夢帆笑吟吟的點點頭:“當然。不過我可不是一個人上路。”
她指了指雲清:“你也要跟我一起走。”
“什麼?我也一起?”雲清楞了一下。
“對啊,你該不會忘了吧?你可是要在我們羽豐公那裡辦公的。現在草原狼庭已經撤軍了,你可沒有理由留在天華了。”夢帆得意的道。
“啊?”雲清這纔想起這事來,不過他一把把夢帆拽住:“對了,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我記得這個什麼讓我做人質的提議,似乎是你提出來的吧?”
“對啊。”夢帆想都沒想就點頭承認:“你難道不該感謝我麼?要是沒有我的幫忙,你還能跟我們那位高傲的跟什麼似的羽豐公朝夕相處麼?”
“老實說,你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雲清滿腹狐疑的看着她。
認識夢帆久了之後,雲清算是知道她了。
根本就跟李巧智林妍慧是一種人。很多事情早早就做好了準備,每一步都有深意。
甚至在某些事情上,夢帆比智慧二女還要強上不少。
“嘻嘻……這個嘛……保密。”夢帆一臉神秘的看着他:“反正對你沒壞處就是了。”
“少爺,末輔大人,我都已經收拾好了,什麼時候上路?”可兒從外面跑進來,笑嘻嘻的問。
“收拾好了?那我們這就走吧。”夢帆笑着緊緊抱住了雲清的胳膊:“我也好久沒見我們的羽豐公了,這次剛好見見她。”
利用林家的傳送陣,三人很快就到了月情柔的宮殿前。
遠遠的看見三人,宮門前的侍衛立刻就進去彙報了。
出來迎接的人是婉容。
她喜鄒鄒的看着雲清走來,但是當她看到緊緊抱住雲清胳膊的夢帆的時候,臉色一僵。
“婉容,好久不見了。”夢帆衝着婉容打招呼。
“哼。”婉容冷哼一聲:“末輔大人,您不趕緊回京城,來這裡幹嘛?”
夢帆好像沒有看到婉容那不高興的表情,自顧自的道:“這不是很久沒見你們公爵了麼?正好順路來看看她。”
“對不起,我們羽豐郡不歡迎你。”婉容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所以末輔大人還是趕緊離開吧。”
“怎麼是你?”夢帆還沒接話,月情柔已經走了出來。
她看到抱着雲清胳膊的夢帆之後,身上一股可怕的氣息就散發了出來。
她身子微微浮起,頭髮隨風飄飛,無數道風之巨龍顯形而出,繞着周圍旋轉。
剎那間,周圍彷彿盡都變成了風的世界,雲清已經感覺不到其他力量了。
不僅如此,就連身懷風靈的他,都控制不了這些風之力。
“領域?是真正的領域?”雲清大驚,這纔多久,月情柔竟然領悟了真正的領域。
“夢帆,我說你爲什麼沒有完成試煉就從秘境出去了,原來如此,哼。”月情柔臉色鐵青:“雲清,你還愣在那幹嘛?還不給我過來!”
被她這麼一吼,雲清下意識的就走了過去:“怎麼了你這是,發這麼大火幹嘛?”
“你看夢夢她難得來看你一次。”
“她?哼,我跟她從來都不對付,她來看我?分明是不安好心。”月情柔氣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