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靠,搶劫本尊?不要命啦!yīn暗小巷中的談話,一字不漏地被魏鴻聽了個正着。閒來無事,他將地仙神念向另外幾處地方延伸而去。
“孫掌櫃說了,我們只要探聽到這位敗家少爺的真實身份,就能拿到六塊仙y-的賞金。如果想個好辦法,將他拉到孫掌櫃的店裡買東西,賞金會更多。”
……
“也不知那小子,是何來頭。y-顏丹坊中的風sāo老闆娘,懸賞十塊仙y-,讓我們好好盯着他。還說,如果他缺錢的話,讓我們先將仙y-墊上,最重要的是,一定得與他打好關係。聽說,這幾天,王老奇物閣的掌櫃在地下拍賣會偷偷賣出了五株萬年靈y-o,真是天大的手筆啊。難道他發現了一個元嬰修士的仙府遺蹟不成,將靈y-o當白菜賣?”
……
“師父,那個人只是一個築基修士。他身上怎麼會有,元嬰大師手中都極爲罕見的萬年覃芝,您老人家的消息,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臭小子,師父的話,你也不信!是不是要欺師滅祖啊!”
“啊,不不不,您老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切都聽您的。”
……
這三處人馬,好像和那羣想要搶劫我的人,目的不一樣。依此看來,他們倒是可以不動,不過,哼哼,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暢談搶劫行兇的第一夥人,絕對不能放過。某人心裡默默地撂下了一句狠話。
東西今天先別買了,還是先去見識一下,仙界修士是如何劫道的吧。既然沒有了之前的好心情,魏鴻不介意,親自去導演一曲有趣的戲目,順便教訓一下某些不自量力的人。
一會兒過後,魏鴻沒有再向主城的位置前行,而是調轉方向,準備回去王老奇物閣,他的特意舉動,馬上就被跟蹤的人察覺到了。
“師父,他要回去啦,我們還跟不跟啊。”
“跟個屁啊,王啓尚的狗窩,難道你我還不熟悉。也不知道這會兒,他身上的萬年覃芝還有嗎?實在不行的話,只好拉下臉來,去跟那個老傢伙討要了。一株萬年覃芝,煉製三爐孕嬰丹都綽綽有餘。”
“可你和他,不是一直不對頭嗎?王掌櫃會給你這個面子嗎?”
“你知道什麼,當年我們可是好兄弟,一碗飯也是分兩份一起吃的。只不過現在年紀大了,脾氣也跟着漲了,有時爲了一點小事,互不認輸罷了。h-n賬,連這也看不出來,怎麼當我徒弟的。以後記住,路上碰到那老頭,要尊稱他爲王師叔。”
“哦,徒兒記住了。不過,剛纔我見到還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前面的年輕人,師父,那些人會不會打他身上靈y-o的主意啊!”
“廢話,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多半是在地下拍賣場h-n過上百年的金丹修士。那些個築基期的h-nh-n,怎麼會知道?也許是前些日子,那個年輕人大肆收購靈石,出手闊綽,讓幾個心懷叵測的h-n賬東西眼紅了。”
“嗯,師父,我們要不要去幫他?”
“幫他,用不着。那小子,連我老人家也有點看不透,想必身上有所依仗。你瞎c-o什麼心,人家未必需要你的幫助。臭小子,跟了我這麼久,眼力沒有半點長進。”
……
跟蹤魏鴻的幾撥人中,當他們發現某人往回走的時候,近一半人馬散去了。這對師徒卻還像拖油瓶似的,一直跟着魏鴻,而且沒有絲毫追蹤之人的自覺,一路上喋喋不休,說個不停。如今聽到他們的嗡嗡之聲,讓某人倍感心煩。他又不是動物園的珍禽異獸,明明知道某些不相干的人在對他品頭論足,還要假裝不知,不能站出來大聲抗議,實乃鬱悶之極。
路邊的雄偉建築越發稀少,雜lu-n的原木房子漸漸多了。神念朝前方延伸,三裡之外,有七個築基修士隱藏着街道兩邊的房屋之中。那些房子裡的住戶,好像在很短的時間之內被人趕走,屋裡能喘氣的生命,就只有埋伏在此的即將進行搶劫之事的低級修士了。
恍若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魏鴻繼續向前走去,不一會兒,便進入了七人的埋伏圈。
“放網,大家一起上!”某個馬臉修士的聲音傳來,一張金s-大網,飛快地朝魏鴻頭上罩了下來。
“是,李大哥。”“是…”“……”
接着,其他幾個築基修士從街道旁的房子裡面跳了出來,將魏鴻團團圍住。
“網狀法器,倒是少見。爲了抓我,你們大費周折,跟了我一天,還準備如此高級的奇m-n法器,tǐng辛苦的嘛。”被困的某人,放佛沒事人一般,面對七個劫匪,竟然侃侃而談,沒有一絲害怕的感覺。
“小子猖狂,今天落到我們手裡,有你受的。識相的話,快點將你的儲物袋扔過來,大爺們心情好的話,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小命。”那個尖嘴猴腮的築基前期修士,第一個站了出來,顯然很是看不慣魏鴻現在的鎮定模樣,放話威脅道。
“道友,齊兄弟的話有些重了,莫怪啊。不過,你現在被我們擒下,而且這裡,地方偏僻,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是他們的頭,說話算數。只要道友你jiāo出手中的法器、仙y-、靈y-o,還有一切值錢的東西,擔保放你安全離開。”
y-清仙界的低級修士之間,流傳着一種偏m-n法術,只要用修士本人的靈識,擾lu-n儲物袋內部的須彌芥子法陣,裡面的值錢東西,就會被法陣h-nlu-n引發的那絲空間之力徹底破壞。此時,馬臉修士好言相勸,其真正目的是,讓被困的人以爲還有活的希望,不要破壞儲物袋的法陣,搞的雙方一拍兩散。
“笑話,你們會有這麼好心。爾等人面獸心之輩,豈有信用可言?”某人的聲音很大,傳出去足有十里之遠。這幫窮得掉渣的低級修士,爲了這次行動,將手中的仙y-,都用來買了這個金網,哪有餘錢買禁音陣盤。要知道,陣法之道,沒有元嬰期的修爲和壽元,是無法深入鑽研的。陣盤和陣旗之類的法寶,尋常的築基修士用不起啊。
坊市的一間茶樓之中,一老一少,兩個穿着怪異的修士正在舒服地享受香茶的滋味。魏鴻的一聲大吼,將兩人手中的茶水震得發顫,也讓他們臉s-的忽然一變。
“師父,剛纔那人的聲音?他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
“h-n賬,你看到樓上的其他人了沒有?他們的神情沒有一絲變化,顯然是沒有聽到那聲大吼。方纔的小子在耍我們兩個,知道嗎!瞧瞧你的傻勁,哎,老子怎麼如此倒黴,收了你這個比豬還笨的徒弟。”
茶樓上,兩師徒的對話,魏鴻是聽不到了,他此刻的心思,放在眼前的七個修士身上。
“怎麼,沒話說了,要動手啦?”
被困的小子,仍然非常鎮定,囂張氣焰不減。這回,連裝紅臉的領頭修士也忍不下去了,手勢一變,他們手中的法器飛了起來,直往魏鴻的頭上招呼。
哎,盡是些法器,一件寶器也沒,也敢學人家出來搶劫!
“定!”某人的“金口y-言”一出,搶劫之人的那些垃圾法器,被死死地釘在空中。
“這是什麼妖術,一點真元力bō動都沒有。”
馬臉修士,被某人的第一次出手震懾住了,竟然忘了對他們的階下之囚採取進一步行動。不過,就算他們再有動作,也沒什麼用處了,魏鴻已經將金網收入囊中,恢復了自由之身。
“縛!”大道真言此無上神術,魏鴻今日雖然仍在最低的“金口y-言”層次,但是,對付這幾個小蟊賊還不成問題。何況,魏鴻已經突破到功曹神位,“金口y-言”之術,比起前些時候來,威力大了不少。
稍時,七個築基修士便如泥塑一般,被牢牢束縛在一秒之前的那種狀態,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前番還是持刀之人,如今卻成了他人砧板上的r-u,讓他們情何以堪啊。
“靈珠子,他們幾個就jiāo給你了。上次你不是說,王國的生化研究室缺乏**素材嗎?拿他們頂上,只要不n-ng死,隨便你怎麼玩。”對於自己的敵人,魏鴻向來不會心軟。
“遵命,老大。我保證,他們將會在王國的實驗室裡安度晚年,沒有您的允許,絕不會讓他們死。”一個金光閃閃的機械體,從虛空中走了出來,帶走了這七尊活人雕塑,順便有條有理地清理乾淨打鬥的現場。
等兩師徒從十里之外的茶樓趕到這裡的時候,魏鴻早就沒影了,現場也沒有半點蛛絲馬跡,連證明那些劫匪在此出沒過的體味都被人抹除了。
“來晚了!這回,我們沒有機會抓住那個年輕人的馬腳了。”師徒之中,那位年老的修士遺憾地說。
“師父,我們非要n-ng清他的底細嗎?相安無事,不是tǐng好的嗎?”這話,一定是某位憨厚的徒弟說的。
……
夕陽西下,夜幕將臨,怪異的師徒倆走出方纔出事的小巷,往他們早就想去的,某個法器店鋪,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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