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上看了幾眼跟着黑衣女子走到白衣女的身後幾米遠。
白衣女擡手,黑衣女讓我和韓娜站在原地不要亂動,隨後腳下的地面開始發顫,若不是有黑衣女的提醒,我們可能被甩出腳下的位置。
地面發顫並沒有很短暫,足足半分鐘過去還是以最初的頻率顫抖着。地震也沒經歷過這樣的情況,我分出一部分心神看窗戶。
地面儘管發顫着,可窗戶卻沒有半點兒晃動,一如既往的明亮。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心中犯起來迷糊。
突然間,顫抖的頻率驟然提高,我收回分出的心神想要保持着原來的姿勢,卻還是被硬生生的甩到了樓梯和樓層的交集面,隨之又是一陣掉落聲,韓娜落在我身邊,腦袋砸在我的胳膊的麻經上。
不及我問韓娜的情況,以白衣女子爲中心的方圓十米的地面的地磚全部在瞬間化爲了小碎塊兒,碎塊兒在半空匯聚凝成兩套鎧甲覆在她們姐妹身上。
不是,你們兩姐妹武裝的嚴嚴實實,我們倆還暴露在外好不好?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拉起韓娜躲到牆後面。
轟隆,轟隆,連續的雷聲從裡面傳出,我探出半顆腦袋朝裡看,她們腳下的地面像春動時節的地面,大批的蚯蚓往上頂,頂的地面鬆動。
兩點光亮從鬆開的地面緩緩露出,面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亮,我的呼吸急促,胸前像是壓着顆大石頭,不過並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光亮帶給我的壓迫感。
終於,兩點光的面積不再擴大,兩柄冷光外射,材質稀缺,造型獨特的劍刀升了起來。
劍刀,二尺半長左右的劍身,二尺是劍的模樣,劍刃鋒利,吹毛立斷,原來是劍的劍頭部分則突然有了弧度,成了彎刀的尖的樣子。
兩柄劍刀的鞘有黑白兩色,兩劍刀入鞘,白色落到白衣女手裡,黑色落到黑衣女手裡。
我之前在某本書看到:冰冷的兵器並不單純有是我們理解的冰冷,除了取人性命之外沒有其他值得研究的地方!他們其實更多的和人一樣有着靈性,同樣的武器在不同的人手上發揮出的作用也不相同,例如在主人手裡能發揮出九分半的力,而到其屬下手裡可能最多七分半。
兩女劍柄碰撞,相視而笑。
我和韓娜重新走入,黑衣女取出兩把袖劍給了我們,說:“你倆手裡的武器不差,可你倆境界還太低,使用需要耗費太多時間,我的兩把劍稍加練習容易上手。”
我不是很明白的問:“我們是要幹什麼去,爲什麼要把自己武裝起來?”我掂了掂手裡的劍,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和實力基礎,怎麼能做到稍加練習就上手了呢!
黑衣女不耐煩的擺手跳到一旁,像見到了男朋友似的緊緊摟住劍刀,在窗戶前沐浴着微風。
白衣女把劍刀插到地面,食指指向樓梯的位置,“產生了好奇的地方,你會放棄上去的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