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螞蟻互相碰觸角交換意見,不會兒慢慢向後退,白狐狸簡單一句話把蝕骨蟻震懾,愈發得意的擡起頭顱。
入口突然響起滄桑的聲音,“不是所有問題都該用武力解決的。”
我忙向後看,一個近兩米高的鐵甲張開四肢堵在門前,嘴巴被設計成圓形,用紗網遮着,聲音就是從那裡發出的。
狐狸臉僵硬過後,眼睛噴發能把人烤熟的怒火。就像是頒獎典禮上的勞模正得意的向向同事展示榮譽證書,臺下突然有人喊上面站的是個傻子,他不配⋯⋯
白狐狸調轉身體,四隻爪子在堅硬的地面留下深深地長道子,“你是誰,敢對老孃指手畫腳。”
鐵甲人用食指抵住腦袋,像是在思考,“我是這座墓的守護人,主人叫我阿風,按輩分,你該叫我阿風哥。”
墓地守護人?王輔等人生前是被定位爲反賊的,死後不被其他人痛罵就算好了,怎麼還有了守護人了,還有阿風口中的主人,不出意外的話是李天格。
“阿風哥,我看你就是條自大的阿風狗。”白狐狸一聲狐狸叫,兩把劍同時出現在手裡,化作道流光衝向守護人阿風。
阿風出現的悄無聲息,白狐狸出手直奔他的心臟和麪額,以達出手即可索命的目的。
阿風彷彿機械屬性太強限制了活動,白狐狸的武器刺到了鐵甲,他才擡起胳膊,兩者碰撞劃出火星子。
白狐狸臉色猙獰地轉動插到鐵甲人身體裡的刀劍,“不是給老孃當阿哥嗎,你倒是繼續啊!”接着隔空一個反轉踹鐵甲人,借反方向力彈出。
鐵甲人像泄氣的皮球,從圓窟窿冒出兩股濃霧後倒了下去,僅剩的點兒生氣消失。
白狐狸噌地把目光調轉向韓娜,“僅僅是壁畫變了個樣子你就給我添亂,接下來的路豈不是會不斷地給我製造麻煩。”她亮出冒着寒光的爪子。
我把韓娜攬到背後,“我和你合作是建立在保護我朋友的基礎上的,你如果傷她一根毫毛,我們的合作即刻終止。”
“你”白狐狸要透過我把韓娜用眼神殺死一樣,“你師傅讓我剷除你身邊的危險,我現在很明確的告訴及,她現在是很大的危險,別讓我再看到她壞事,否則就算不死,她也好受不了。”話罷她讓最後的盜墓賊繼續向前探。
我安慰韓娜幾句跟着她繼續深入,可沒走幾步,我的背後突然感到涼颼颼的,像是被用水槍往脊樑澆水。
我稍稍扭轉脖頸,紗網遮住的圓窟窿就在我的身邊,從裡面吐出熱氣,嚇得我一激靈,差點兒跳起來。
韓娜感覺到我停止腳步,看到鐵甲人驚叫出聲。
“你在找死。”白狐狸露出獠牙向韓娜撲來,飛躍到一半兒,她的眼神變得錯愕,原地停下。
“老孃的劍下從來不會有活人,你到底是什麼。”白狐狸重新拿起兩劍,身後浮現出白蟒蛇的虛影。
“武力不能解決所有問題。”鐵甲人重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