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還有其他親戚在場。高宇既氣憤又丟人,覺得自己把秦天當好朋友,卻發生了這樣的事,簡直是在給自己抹黑。
後來王猛酒醒後,高宇質問他,王猛嚇得魂飛魄散,懇求高宇千萬不要說出去,否則自己就完了。高宇雖然把王猛罵了一頓,但最終還是心軟了。
那天晚上他去醫院看秦天,其實也想借此機會讓秦天不要再計較這件事,只是當時沒有說出口。同時,他也告訴員工們停止調查這件事,員工們雖然莫名其妙,但也不敢違抗老闆的意思。
“對不起,那天我沒好意思跟你說,但我相信你或許已經猜出來了。”高宇說道。
然而他並不知道,秦天其實並沒有猜出來,只是感覺他有問題而已。
“那你現在爲什麼又說了?是因爲警官調查出來了嗎?”秦天問道。
高宇點了點頭,表示希望能私下解決這件事,不要公事公辦。他知道自己這個表弟不爭氣,但畢竟是自己的親戚,一旦進去後果不堪設想。
“秦天,我真的把你當朋友。在地下室救你的時候,我並不知道我表弟的事。”高宇誠懇地說道。
秦天對此倒是深信不疑。但他表示自己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畢竟朱琴差點出了事。
高宇聞言一愣,隨即問道:“對了,我表弟說除了用解藥以外,人不可能自己醒過來。這又是怎麼回事?”
王猛不可能給解藥,那賣藥的人更不可能。秦天於是把地下室的環境和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可真是吉人自有天相。”高宇感嘆道。
接着他詢問秦天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秦天心中思量着,以後與高宇合作的機會還很多,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朱琴雖然不敢多言,但心中堅決不願秦天放過對方。高宇也看出了秦天的猶豫,說道:“當然,我只是一個建議。你如果不願意也無所謂,具體怎麼做還是要看你。”
秦天表示自己會考慮一下。高宇鬆了一口氣,只要秦天願意考慮,那就還有轉機。
過了一會兒,秦天詢問高宇,他的表弟是否還做過其他不法之事。他表示,如果僅僅是對自己下毒這一件壞事,自己或許可以考慮原諒。但若有其他惡行,那自己絕不會手下留情。
高宇長嘆一聲,坦言自己無法保證,對這個表弟的所作所爲並不完全瞭解。
秦天聞言,決絕地說:“那我們還是再去警署一趟,瞭解清楚吧。”
高宇無奈,只能點頭答應。三人一同前往警署,龍警官接待了他們。龍警官告知,王猛已被抓捕歸案,並供認了自己的罪行。龍警官臉上洋溢着自豪,雖然這個案子耗時頗長,但終於得以告破。而且,他還揭露了王猛過去的諸多惡行。
“這個畜生,簡直比畜生還不如!”高宇憤怒地吼道。
秦天冷聲道:“既然如此,我絕不會原諒他。”
高宇見狀,也不敢再勸秦天,只能默默接受現實。最終,王猛和那個賣藥的人都受到了法律的嚴懲。
離開警局時,高宇臉色陰沉。秦天安慰道:“我知道你心裡可能有些怪我,但我必須維護法律的公正,你說是嗎?”
高宇勉強笑了笑,表示並沒有怪秦天,自己當時也只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態。
“你能這樣想就最好了。”秦天說道。兩人很快回到家中,秦天決定過幾天着手籌辦武校,並特別關注神龍會的情況。他突然想起逃到林國的犯罪分子,不知是否已被抓獲,於是立即給水溫柔打電話詢問。
水溫柔接到秦天的電話,心中一陣欣喜,但得知他是詢問犯罪分子的情況後,心情又黯淡下來。她告訴秦天,目前還沒有線索,但正在積極跟進。
“有了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秦天叮囑道。
“放心吧,我會的。”水溫柔掛斷電話後,腦海中又浮現出秦天的身影。儘管她曾告訴自己要避免想起秦天,但卻總是情不自禁。這一天,她都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黃昏時分,趙無極來到她的辦公室門口。最近解決了那些小毛賊的問題,趙無極也得以喘口氣。
“趙將軍,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怎麼了?”水溫柔關切地問道。
趙無極坐下後,講述了自己中午吃飯時遇到幾個小流氓的事情。這些小流氓對水溫柔惡言相向,甚至揚言要讓她下臺。趙無極與他們理論時起了衝突,雖然最終將他們制服,但他們卻放下狠話,聲稱已經想到了對付水溫柔的辦法。
水溫柔聽後,讓趙無極放心,自己會多加註意。趙無極表示,無論發生什麼情況,他都會站在水溫柔這邊。
趙無極剛要離開時,水溫柔又叫住了他,問了一個問題:“趙將軍,我問你,如果我爹或者我叔做過國主,你還會忠於我嗎?”
趙無極一愣,但隨即坦誠地回答:“我只忠於國主,誰做國主我就忠於誰。”
水溫柔笑了笑,對他的回答表示滿意。她知道趙無極不是一個阿諛奉承的人,這讓他更加值得信賴。
“好了,我沒問題了,你可以退下了。”水溫柔說道。她陷入沉思,這些小毛賊的話到底是胡說八道,還是他們真的有能力對水溫柔構成威脅?
晚上休息時,水溫柔把這件事告訴了水麗麗。水麗麗認爲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水溫柔也覺得有道理,但也沒必要過分防備,畢竟這些小毛賊的行蹤難以捉摸。
然而,趙無極的話卻應驗了。第二天,一個驚人的消息從一個偏僻的村子裡傳出來——水溫柔被傳爲妖精的化身。
流傳出的說法是,水溫柔若成爲國主,將會給林國帶來無盡的禍患。雖然這種影響可能短時間內不易察覺,但長此以往,勢必會讓林國步入衰敗,甚至面臨滅頂之災。因此,水溫柔必須退位,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這一言論據稱出自某個村莊裡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高人之口,他呼籲大家共同向水溫柔施壓。這位高人不僅德高望重,而且據說能力超羣,無論是相術還是武藝都非同一般。
到了中午時分,水溫柔已經得知了這一消息,民間對此議論紛紛,鬧得滿城風雨。許多百姓心存迷信,對這種無稽之談深信不疑。水溫柔對此大爲惱火,她決定通過官方網站來駁斥這一謠言。她原本打算不予理會,認爲越理會越會讓這些人得寸進尺。然而,不理會也並非良策。她深知,即便發佈了公告,恐怕也收效甚微,因爲許多人已經認定了這一說法。
水溫柔爲此事頭疼不已,她撥通了秦天的電話,向他傾訴心中的煩惱。而秦天對此卻一無所知,他驚訝地問道:“看來你最近沒太關注我們的消息啊,不知道也正常。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呢?”秦天表示自己也束手無策。水溫柔聽後更加焦急,她原本希望秦天能給她一些建議或幫助。
“秦天,我知道你很忙,但我現在真的需要你的幫助。”水溫柔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懇求。
“我現在確實無能爲力啊,你不會是想讓我去林國幫你吧?”秦天有些無奈地說道。
“如果你能來,那當然最好了。但我知道你很忙,所以也不強求。”水溫柔雖然希望秦天能來,但也明白不能強求。
秦天心中也涌起一股衝動,想要去幫助水溫柔,但他也清楚,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水溫柔自己去面對和解決。他能幫助一時,卻幫不了一世。
“好吧,你一旦想到什麼好辦法,一定要告訴我。”秦天最後說道。
水溫柔聽出秦天並沒有來林國的打算,也就不好再強求。她掛斷了電話,心中卻仍然充滿了憂慮。
秦天掛斷電話後,朱琴也大致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不禁感嘆道:“這些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這背後會不會和田珊有什麼關係呢?”秦天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也有自己的煩心事要處理,實在無暇顧及這件事。
第二天,秦天準備着手辦理開辦武校的手續。他首先要做的就是選擇一個合適的地點。選地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這一次,他依然帶着朱琴一起出門。
朱琴突然感激起王猛來,如果不是他偷毒被抓,秦天也不會帶她一起出來。因此,剛上車時,她顯得格外高興,臉上洋溢着笑容。
“喂,你笑什麼呢?”秦天好奇地問道。
“就是因爲你帶我出來,我感到特別開心而已。”朱琴笑着說道。
“有那麼開心嗎?”秦天有些不解。
“當然有了,我要是一直待在家裡,肯定會悶壞的。”朱琴解釋道。
出門前,秦天已經大致選定了幾個地點。他不喜歡鬧市區的喧囂,所以將目標鎖定在了郊區。最終,他選中了一個名叫方中院的地方。這是一個偏僻的村莊,環境優美,關鍵是有一片荒地適合建設武校。
秦天來到村莊,找到了村長。村長是一個五十多歲、戴着眼鏡的中年男子。當他得知秦天的來意後,微微一笑說道:“這件事你可能辦不成。”
秦天連忙追問原因。村長解釋道:“雖然這些土地老百姓都荒着不種,但你要是真的想動它,他們可就不樂意了。”接着,村長又講述了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一旦有佔地的情況出現,那些常年不在家的村民也會回來,他們會趁機漫天要價。
“他們就是這麼奇怪,地荒着沒人種不要緊,但誰要是想動它,就必須經過他們的同意。”村長無奈地說道。
秦天對此早有準備,他拿出了一套詳細的土地補償方案,並表示願意在法律規定的補償基礎上再增加一些。村長看了看方案,覺得非常合理。但他還是提醒秦天不要抱太大希望。
“你根本不瞭解我們這裡的人呀,‘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雖然難聽,但確實是我們這裡的真實寫照。”村長感慨地說道。
秦天覺得這位村長非常實在,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忽悠他。朱琴見狀說道:“秦天大哥,既然這樣,我們是不是該走了?”但秦天卻非常看好這個地方,不想輕易放棄。
朱琴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表現出過於急切的樣子。秦天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於是微笑着點了點頭。
“我就是看中了這個地方,所以還是想和村長好好談談。”秦天堅定地說道。
他提議讓村長去跟村民們溝通,自己就出這個價錢,如果他們實在不願意,那也就算了,他就不信村民們會如此固執己見。
村長瞬間領會了秦天的意圖。確實,如果村民們一味擡價,秦天要是不樂意,那他們最後可能什麼都得不到。所以,這個策略應該是可行的。
村長也盼着能早點把這片荒地租出去,畢竟留着也沒什麼用。於是,他立刻在村民羣裡發了消息,把事情說了一遍。
不出所料,羣裡瞬間炸開了鍋。大家紛紛發表意見,都說價格低了絕不答應,有的人甚至直接報出了一個高價。
村長把聊天記錄拿給秦天看,“你看,我可沒騙你吧。”
秦天點了點頭,表示瞭解。朱琴在一旁感嘆道:“你剛纔說得真沒錯,這地方的人真是難纏。”
村長聽了這話,臉上有些掛不住。朱琴趕緊解釋:“這話是我說的,可不是村長說的。”
秦天明確了自己的立場,表示價格已經定死了,不會再加,而且只給兩天時間考慮。如果兩天後村民們還是不同意,那他就只能另尋他處了。畢竟,他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村長表示他會盡力去做村民們的思想工作。秦天說:“我希望你是站在我這邊的。”村長連連點頭,“放心吧,我和他們不一樣,我真心希望這個地方能早點被人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