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卿歪着頭,此時的他眸子澄清,不含一點雜質,盯着我胸口的位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好歹也是個女孩子,被一個大男人看着總歸是會害羞彆扭的,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腦門說道:“看什麼看,姐姐身材很好,姐姐自己清楚,用不着你盯着我的胸告訴我,我的身材有多麼的誘人,都讓你看的移不開眼睛了!”
顧長卿妖嬈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就不知道羞恥?還有你爲什麼不穿肚兜?就你這乾癟的小身材也沒什麼可驕傲的的,還需要好好的調教調教一下,說不定會長大一些!”
顧長卿說完,還用極爲不屑的眼神往我胸口的位置掃了一眼,我氣死了,身材幹癟?明明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調教?就我這身材哪個男人受得了?
我越想越委屈,不僅是因爲顧長卿說我身材不好,而是覺得自己很吃虧,我的第一次就是被他給弄沒了,他丫的第一次估計幾千年前就那啥了吧!
還有就是這傢伙簡直是太霸道了,一直把我當作是他那死去的老婆晴兒,都說了不是了,可是他就拿那次在墓室裡拿走了我的第一次說理,說什麼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會對我負責任的!
誰稀罕他負責任啊!跟個怪物一樣,力量太恐怖了,如果不是他威逼利誘我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我乾咳了兩聲,一本正經的說道:都啥年代了,你不知道現在講究不穿內衣睡覺對那裡好麼?
其實我個人是不太喜歡不穿內衣睡覺的,總覺得空蕩蕩的彆扭的很!
顧長卿從牀上下去,我看着他,不明白他要幹嘛。只見他走到我的衣櫃那邊,在裡面翻找着,最後拿出一個粉色的東西,我仔細一看,竟然是我的內衣!
這貨是變態吧!居然拿我的內衣!
顧長卿有些嫌棄的用食指勾着我的內衣說道:“這個東西叫做內衣?真醜?不過你穿起來還挺好看!你穿着,我喜歡你穿這個!”最後那句話說的十分的冷酷,就像是命令一般。
我羞憤的搶了過來,說道:“我困了要睡覺!”
說完,將內衣放在一旁就鑽進了被窩,困的不行,晚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呢!
很快我就睡着了,睡夢中突然感覺有一雙手撫摸着我,從我的脖子一直往下來到我的後背,然後……
夢裡我完全不能動彈,像一個待宰的羔羊,被人放在砧板上盡情蹂躪。
我是被敲門聲吵醒的,醒來的時候看了一眼睡的深沉的顧長卿,突然腦海裡就浮現出了夢裡的那一幕,臉蛋一紅,我竟然做了那種夢!簡直是罪惡啊!
用被子將顧長卿蓋住,主要是不知道他現在其他人看得見看不見,反正昨天晚上別人就看不見他,但是以防萬一,還是蓋住比較好,畢竟他一個大男人,在我的房間被別人看見了不太好。
剛開門,胳膊就被抓住了,我一愣看了看來人,是爺爺。
我很奇怪的看着爺爺說道:“爺爺,怎麼了?”
爺爺一臉擔憂的看着我說道:“未眠,這裡不能呆下去了,你快點走吧!去找你師父!”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爺爺突然叫自己離開?還沒有到開學的時候呢!
爺爺到底怎麼了?爲什麼突然叫我離開?我很擔心,因爲爺爺從來沒有用這副慌張的表情看着我,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
爺爺將我拉出房間,把我往外推說道:“你快走吧!別回來了!乖乖呆在你師父身邊!這個村子裡的人恐怕都活不成了!你趙大嬸死了,那個人說要把全村的人都給殺了報仇!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趙大嬸死了?趙大嬸和我爺爺關係不錯,準確的來說她喜歡我爺爺,我爺爺62歲,趙大嬸55歲,兩人也是很般配的,只是我爺爺一直不願意再娶妻,他覺得會害了趙大嬸,因爲我的體質很特殊,別人都說跟我在一起活不太長。
其實那些人說的也沒錯,我身邊的親人基本都死光了,除了我爺爺和師父他們命硬還活着,有時候我會想找一個地方一個人生活算了,我怕我把爺爺也害死了。
可是趙大嬸是怎麼死的?還有爺爺口中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顧長卿突然從房間走了出來,我嚇了一跳,示意他別出來,誰知道他不理會我,走到我的身邊。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我說道: 別擔心,他看不見我!
我也就放下心來,也沒時間理會他,緊張的拉着爺爺的手說道:“那個人是誰?爲什麼說全村的人都活不成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爺爺很心急,氣惱的跺了跺腳說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王家村的王大叔和王大娘你記得不?他們都死了!還有害他們的不知道是人是鬼!今天早上我去看你趙大嬸,發現她也沒氣了,地上還用血寫着要拿我們全村的人陪葬,說我們村裡的人殺了她的孩子!”
孩子?難道是昨天晚上那個鬼胎?被顧長卿殺了的那個鬼胎?現在那個鬼來找我報仇了?
顧長卿滿臉陰沉的說道:“昨天讓她跑了,沒想到今天還敢再來!簡直是不想做鬼了!”
果然,那個人找我報仇了!我心裡很恐慌,因爲昨天晚上見識到了那個鬼的力量!
可是我不能走,是我害得趙大嬸死了,我不能就撒手不管了!
我衝進房間,拿好工具將爺爺拉進他的臥室說道:爺爺,害趙大嬸的不是人,是鬼!你千萬別出房門,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
爺爺一聽,趕緊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出門說道:“你要幹什麼?你哪裡是那個鬼的對手,你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快點跑吧!”
爺爺的手心冒着冷汗,粘粘的貼在我的胳膊上面,我清楚的知道他有多害怕,我不能走!顧長卿不是在這裡麼,他不會見死不救吧?
顧長卿走到我的面前說道:“我只能夠保住這個村子,王家村的事情我不想插手,本就是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