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語幽在心中冷哼了聲,還真是會替沐雲帆掩飾,以爲一句喝多了就可以混過去嗎?我可沒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他,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原來是這樣,那倒是有情可原,只是因爲此事受到驚嚇的已經不止我一人了,在場的這麼許多小姐們都是心有餘悸,而且她們也都是未嫁之身,萬一傳揚出去,到時......”
“玉語幽,你不要太過分!”沐雲紫瞪着玉語幽怒不可遏地道。
“過分!有沐雲帆過分嗎?難道咱們這麼些人都比不得右相府的人。”玉語幽挑眉輕聲道。
古天晨陰沉地目光看了沐雲紫一眼,她頓時嚇得低下了頭,在外人眼中只知這位大皇子表哥威嚴且有君子風範,可自己知道,他可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好相處,更是不能得罪的人。
古天晨狹長的眸子環繞了周圍的女子一圈,朗朗又威嚴的聲音傳出,“衆位小姐請放心,今日這殿中所發生的一切一個字也不會傳出去,更不會有人亂嚼舌根,否則本皇子定不輕饒!還有鬱世子見證,如此你們也可安心了!”
如此充滿威脅的口吻,衆人還敢再說什麼,玉語幽無所謂的挑了挑眉,這明擺着是幫自己人,會讓衆人對這位大皇子如何看待,恐怕已經在衆人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如此看來,這古天晨也不是什麼好鳥!沐雲帆中了自己特製的癢無痕,足夠他癢上七日七夜,無藥可止,就算對他的一點小小的懲罰吧。
鬱逸之淡淡地面色,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他扭頭看着身邊一臉輕笑的玉語幽,不由得眸色加深,沐雲帆之所以打玉兒的主意,無非是因爲玉叔叔,現在只怕太后和右相府的人已經盯上了玉兒,日後不定還有什麼事發生。
此時程夫人一臉擔憂地朝着這邊小跑了過來,聽着宮女說得不清不楚的,嚇得她魂都沒了,趕緊什麼事都不理直接奔了過來,走近偏殿,看到女兒毫髮無傷地站在那裡,心裡方纔踏實了許多,“玉兒,到底出了什麼事?嚇死爲娘了!”
玉語幽笑容展開,走上前挽住了孃親,笑着道:“娘,玉兒好好的,不用擔心!”
“夫人請放心,只是一點誤會,已經沒事了!”古天晨也跟着上前恭手道。
程夫人微微福了福身,雖然心中還是有些不安,當下也不便多問。
“娘,咱們可以回府了嗎?皇宮雖好,卻讓人不得安靜,玉兒想回去了。”玉語幽淡淡的口吻卻讓人深思。
程夫人拍了拍手臂上的小手,點了點頭,“走吧,你爹應該在等咱們了。”
母女倆人挽着對方離開了衆人的視線,鬱逸之兩兄弟也跟着一起離開了,留下古天晨高深莫測的眸子久久收不回來,那狹長的眸子裡有着太多的慾望。
還坐在房中的古月華墨玉的眸子輕輕淡淡,那道小身影就那樣走遠了,她就這麼自然地將自己留下了,連個眼神都沒留給自己,真是個磨人的小東西,須臾,淡淡如深潭的眸子轉向古天晨,如果你安分,還是那個人人跪拜的大皇子,若是存了不該有的念頭,那就休怪他!
玉語幽回到府中,珠兒已經將前因後果都交待了清楚,只是她對自己如何從房中走出來甚是不解,卻也沒敢有胡亂猜測。
玉丞相面色淡淡地聽着,須臾,將玉語幽叫進了書房,一個時辰後父女兩人已經與往日無異,也不知兩人都談了些什麼,總之程夫人也不那麼擔心了。在前院用了晚膳後領着珠兒回了幽幽閣,叫出了暗處的大圓圓吩咐了一番,才進了房間,忙了一天她準務泡個熱水澡好好睡上一覺,珠兒知道自家小姐沐浴時不喜人伺候,遂放好了熱水便去外間守着了。
被玉語幽在皇宮晾着的古月華,從宮中回來後,如刀刻般鬼斧神工的容顏沒了往日的淡然自若,好像總覺得很想見到她,她已經打亂了自己的心,就得負責,想也不想,半躺的身子瞬間坐起,眨眼間消失不見,不出片刻,他己站在幽幽閣的屋頂之上,看也沒看暗處的隱衛和院中來來回回的嬤嬤婢女,直接進了房中,心中想着那小東西此刻不知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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