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李藝馨的這話,我也是有夠醉了。
“你這樣子跟上海分公司說,當然是能讓我趕緊來到首爾的了,而且,上海分公司那邊還是用着總公司的名義讓我來到這邊的!說是處理的國際case,要是造成了不良的影響的話。全部責任可都要怪罪在我的頭上的。”我一陣無奈道。
關於我知道上海分公司是請動了總部那邊下達的命令,其實我也是昨天從白露露口中知道的,還一個勁的說我的面子大,竟然能驚動總部!
我這邊說着,目光也在李藝馨的身上望上了一眼,不過,面前的李藝馨卻非常沒好氣的樣子,目光就這樣再在我的身上白了一眼。
“你怪我?”李藝馨再道。
“當然不敢,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這不剛纔你說的嗎?好了,本來這件事也就是由我負責的,我回來也是應該的。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應該多少也都是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消息的,所以,你還是先跟我說一些,儘量有用的。能說一點就是一點,成嗎?”我再對李藝馨道。
李藝馨見我都這麼說了,也不多言,也開始在自己的腦袋裡一陣搜索着,不過吧,她跟我說的那些,確實也都是一些沒什麼用處的東西。
一陣無奈,我也還是先不再問了,反正她說的都是一些沒用的東西,我還問這麼許多做什麼呢?
“對了,關於島國那邊的情況,你知道多少?”我再問道。
我們先前一直都以爲主要的就是我們國內的競爭對手。而現在,突然出現了的這個強勁的對手,而且手中也還有這樣重要的東西。其實這些情況,也都可以說是鐵板上釘釘的事了,一般情況說起來。自然是這樣的沒錯。
可是,我也還是想要再努力一下,總不能因爲這樣就完全放棄了,這樣可不是我們身爲創意以及公關人員所想的。我們所要做的其實就是,要在儘量顯得不可能的情況裡找到可能性,來創造出成功,這纔是我們所要考慮也是我們要來做的事!
我詢問着李藝馨,奈何她可是一個豬隊友,她只說自己也想要去調查的,只不過,自己在韓國這邊確實是沒有那麼多的招可以使。雖然只知道一些簡單的,但卻根本沒有什麼多餘有用的東西可以用。
我聽着。只覺得腦袋有些大。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先回去,先從長計議,先整理好我們現在手頭到底知道那些資料。”我再道。
我對李藝馨這麼說着,她也沒有半點異議,而我們這邊,也就朝安麗娜她們那邊過去了。
行走着,我的腦袋裡可是一直也都在想着各種念頭來的,只不過,我現在腦袋裡所想的確實不能算少,但我卻也清楚的知道,我所想的這些東西,恐怕真的是要派上了真格的用場的話,就起不到什麼太大的效果的。所以,我暫且也把自己的這些想法也都給收拾乾淨。沒有跟李藝馨說出來。
並且,就算我真的想這麼做的話,這些想法也只能是在雲海纔有效果,才能做出來的。要是在韓國首爾這邊,可是不好辦的,要知道,很多的資源我在首爾這邊其實完全沒有辦法找到並相信的。
等我們來到安麗娜她們這邊的時候,saray的拍攝仍舊在繼續,不過,這個時候小寶寶卻已經回到了安麗娜的懷裡。我們這邊回來的時候,櫻子也說了,時間快了,saray那邊的拍攝也快要結束了。
我聽着,也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就這樣,我們在這邊又待了大概有十幾分鐘的時間,saray這邊的拍攝也終於結束了,見到這些,我們自然也就開始聚在一起,準備着今天下午的行程了。或者是先回酒店,或者是要下午去逛街之類的。
要是去逛街的話,這種事我可不要去的,要是有這些時間的話,我倒寧願自己多到一些其他的地方去做些事了,例如去調查一下那邊島國突然殺出來的這些個集團到底是怎麼個狀況。
也還好,saray的拍攝結束後,直接就跟我一起先回到酒店去了。
今天這一天時間下來,除了午飯的時間外,saray可都是累極,kbs這段時間裡的項目比較多,而saray人在首爾這邊,可是把kbs這段時間裡一直想要做的項目以及未來的拍攝項目幾乎都給拍攝了。
saray先前可是說過的,自己要在烏克蘭,並且kbs這邊也都已經決定在烏克蘭專門爲saray而建設一個個人的辦事處。但現在,saray人在首爾這裡可是有段時間裡,一時間,kbs這邊也在考慮說,具體的所謂烏克蘭的辦事處究竟還有沒有去設立的必要?
這些,都是kbs所需要去考慮的問題,自然不是我所要去想的,而我們先回到酒店這邊,我先跟這些女人在一起,但是,後來也覺得眼下的這氛圍可是完全不適合我的,所以,我也就先離開了。
等我回來後,再給樸室長去了電話,希望能從他那邊得到一些幫助。
既然李藝馨這邊沒有什麼辦法,我也只能希冀讓樸室長從他們公司內部給我弄一些資料過來了。
想着這些,樸室長在接到我的電話,並且也知道了我現在的意圖後,他也表示會把他所知道的所有資料告訴我的。
聽樸室長這麼說,我自然也表示了感謝。
我們掛了電話後,我可是一直都在等着樸室長的消息,但是,我現在人在酒店這邊,確實也等不到什麼消息的。
就這樣,一直等到傍晚的時間,四女出去玩也玩夠了回來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樸室長也過來了。
樸室長這一來時,自然也給我帶來了我想要的東西,剛見到他時,我也只簡單的先一陣寒暄過後,馬上就詢問起了關於島國企業的消息。
說到這些的時候,樸室長也是一副不甘和不滿的樣子,當然,他的這副模樣並不是針對我的。
但是,在跟我說這些的時候,樸室長可已經表示了,要是真的能把島國的這些勢力給趕走的話,kbs這邊幾乎可以確定能把中華代理人的位置交給我們。土農助血。
我聽着樸室長的話,也笑了,道:“雖然我們現在也算是朋友了,但你要是在這種事情上跟我開玩笑,拿我開心的話,我也是會不開心的。”
我這一說,樸室長的目光望在我的身上,再道:“這件事,我們會長其實先前有說過類似的,而且,這也是宋理事跟會長兩人所說的。”
我一聽,也還是隻等樸室長在跟我開玩笑。
見我不領情,樸室長再道:“原話並非我剛纔那樣說的,要說起來的話,原話應該是,只要有人能制止得了島國那些人的話,就把中華代理人交給誰。相比於那些島國人來說,會長當然更願意把中華代理人的位置交給你們中國人。畢竟,這裡是在你們中華地位的代理人,要是卻讓島國人來做的話,倒不如直接讓給你們的。”
樸室長如是道,我聽着,卻也覺得有些道理。只不過吧,我現在卻沒有多少時間來跟他在這裡扯淡這些,而且,這些也都是後話,何況,我現在對韓國人的這些話也都是有所保留的。他們說的話,我並不能完全確定。
我們這邊說着,邊說話時,我邊把他帶來的那些關於島國那些人的資料,而就在我剛把這東西給拿了出來,我只看了一眼而已,整個人就完全怔住了。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