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這肚子裡一陣反胃,簡直都要把自己的腸子給吐了出來。
尼瑪!
你們這些奇怪的生物,可真的是能跟考拉有夠拼的!
我剛吐過一陣後。我再裝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剛纔我喝的酒雖然不是很多,但我此時卻是裝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來。幸虧我的演技也還算不錯的,不然的話,我恐怕是矇混不過關的。
我說自己喝酒不成,他們其實也都沒有太過在意,只是這三井壽說了一句,你們中國男人喝酒竟然這麼沒用。
言語之中,似乎有幾分鄙夷的樣子。
我草了,雖然我現在有些怒,卻也沒有跟他多有計較。
我只說是我自己的酒量有些差,而且,有用沒有用跟喝酒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的。不是嗎?我只是喝酒不行,其他的,也還是都挺不錯的。我此時也是面帶笑容的回着,我剛纔是有些不高興,所以才這樣回着。
但是吧,我此時這樣一回,似乎稍出了點問題。
我這一說,三井壽可有些不高興了。
跟着三井壽來的這幾個人,其實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懂中文的,我跟三井壽在這邊說着,旁邊人都是不懂的。
但是。我這一說,三井壽竟用日語跟身邊的幾個人說了。
我是懂日語不假,但跟他們說,我也都還是用中文。
畢竟,我這日語說的還不是很溜,他們說的話,我也不是完全的懂。與其如此,我倒還不如裝作自己根本不懂日語更好。所以,他們在說話的時候,也都以爲我是真的一點都不懂日文的。
他們在這邊吃着,而同時,這一個個的也都是有些目光不善的。
各自都喝了一點酒,也不是說他們真的完全都對我有些敵意,本來這些在混黑的人物就是這樣,目光看起來就是有些凶神惡煞的。讓人有些害怕。而這酒過之後,原本的目光此時再不經意的表露出來,雖然並不是真的生氣,真的想要做什麼,但在外人的眼裡看來,也確實是有夠不善的。
我這邊此時也還是在裝作一副很和善的模樣,再說自己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的。
我跟三井壽剛纔說這些後,三井壽跟旁邊的人再一說。他們似乎也是很不高興的。
我可是知道,先前新聞裡說過,在日本的不少島民的民意調查裡,對我們大陸的人可是友好程度不高的。
而現在。即便我是對他們老大水木福田有恩情,可是,我還是大陸人。
對於這些人,是不是也在心底裡對我有着敵意,我可是不清楚的。
而他們此時這口中說的話,顯然也不是多麼的友善。
沒幾句,我可就聽到了三井壽跟旁邊的這幾個人說着要帶我去一個地方。
只名字我在日語裡可是一點都沒聽的清楚,我是真的沒聽懂,可是見到他們這樣激動激昂的模樣,我顯然一瞬間就意識到這恐怕不是什麼好地方。
要是好東西的話,會帶着這樣激動的情緒來帶我去?
所以,就在三井壽剛開口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時,我也是馬上就說,我等下還要到回到仙道彰家裡去幫忙,如是云云,我可不能在這裡待太長的時間。對於三井壽他們的好意,我自然是心領了。
這下,三井壽可是有些急了。
剛纔三井壽他們讓我吃他們好心給我準備的黃金餐我不吃,現在他們又說帶我去一個好地方,我竟然還是不去。
三井壽說我這分明是不想給他面子,這樣讓他很不高興。
我草了!
見到身前的這些人,顯然是我要是不答應的話,他們就不會讓我好過的。
誰能想到?
本來是你們來請我吃飯的,結果竟然卻造成了這副模樣,有你這樣的嗎?
你們不是來款待我的嗎?現在這副模樣,倒像是來拿着刀子來威脅我的,有你們這樣的嘛!
我的心裡是有一千一萬個不爽,可是吧,正如我先前來到這裡時,自己心裡所擔心的一樣。
我現在面對的可是這日本黑社會組織,我要是想保的了自己的小命以及安全不受威脅的話,我還是能忍則忍。
我再一陣和言和氣的說着,明天可就是仙道彰跟水木雅子重要的日子,身爲他們的好朋友,我今天當然是要過去幫忙的。而身爲水木雅子的表哥,我跟三井壽一樣,都想爲他們的婚禮送上自己最大的祝福,想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來幫他們,不是嗎?我此時可是非常客氣的說着,可是吧,三井壽哪裡肯聽我的話?
我這邊越是這樣說,身前的三井壽反而更不聽從我剛纔的話。
我現在心頭的這個氣啊!可是,我不管怎麼氣,這都不是在我的地盤上,無論如何我也都只好先顧着自己。
我再跟三井壽一陣好言說着,但三井壽卻完全不鳥我,見他們的這副模樣,似乎要跟我不罷休的。
不得已,我只得服軟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再次體會到了這種屈辱感,而且,我還是在讓我我們民族情緒最爲複雜這島國人民的面前。
我再問,去的話,需要多長時間?能不能早點趕回來之類的話。
我在想到這些問題的時候,我低聲問着,但三井壽卻完全不鳥我。
見他的這副模樣,似乎不管時間多少,只要是他說的,我就必須要過去。
我尼瑪!
我的心頭的這個怒啊!
可是,我還是很沒骨氣的同意了,跟着過去了。
三井壽等人也不吃東西了,本來他們這一個個的都是非常氣憤的模樣,可是當我見到這些人起來的時候,竟還有人在笑着。團以他圾。
剛纔這麼氣憤的模樣,此時又在笑。
我的心頭此時可是更爲擔心了,你這是在逗我?
我搞不清楚狀況,只覺得自己就如是要踏入一個陷阱似的,我恐怕是要深陷其中,即將無法自拔了。
想到這裡,我的心頭更是一陣陣的擔憂。
怎麼辦?
我在想着各種念頭,想着要把自己脫離此時的這種困境。
因爲我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東西,雖然我先前非常確信三井壽等人不會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來。
但現在,我也已經不確定了,即便我先前確實做了一些對水木福田有恩情的事,但畢竟這些人都是黑組織的人。
水木福田現在又不在身邊,正所謂天高皇帝遠,三井壽要對我做什麼的話,他又不知道,現在也管不到的。
想到這,我有種自己即將淪爲魚肉的感覺,只得任之宰割了。
就在我想到這些的同時,很快的,終於我們來到了一處地方,而且還是一處極爲開闊的地。
剛來到這,我眉頭緊凜,這裡,可不像是什麼非常可怕的地方啊!
當然,這還沒有停止。我們穿過了這裡後,又再過了一條巷子後,轉而,可就來到了一處很繁華熱鬧的街道。而剛來到這裡,我見到身前的這些地方,一片香豔的感覺此時可是撲面涌了過來。
我草,這裡的情景和氛圍,完全不對啊!
我先前可是要多擔心就有多擔心,但現在,我見着身前的這副情景,目光再望在三井壽的身上時,這可完全都是狐疑之色。
這到底是尼瑪的什麼情況?
不對啊!
你們不是要來搞我,要來折磨我的嗎?
現在這是怎麼情況?
這個,完全不對吧!剛想到這,我的心頭也是一陣陣的翻滾涌過,這似乎,對我來說,完全都跟在夢裡似的。我剛纔見到三井壽的那副模樣,心裡可是以爲三井壽要把我給搞掉,我也是死定了的。
但現在,見到身前的這副情景,完全不是我剛纔所想的那樣。
這一副活色生香的情景,簡直是在告訴我,我即將要進入到一片讓人瘋狂的世界裡,而且,在這世界裡,我也是這世界的主導者!更確切的的說,這應該是男人的樂園,男人的享受地。
這一個個的美女此時在我們的面前,讓我毫無半點猶豫的想到了先前見到許多的一個次,援助交際。
其實說的更爲清楚明白一些,就是出賣自己身體的。這裡,不僅有一些時尚的都市女子,還有不少的學生妹,而且不少也都是年紀不大的。這些種種,可都是在告訴着我們,這裡,真的就是日本的特殊地帶!
剛見到這情景,我完全搞不清楚,三井壽剛纔可是非常氣憤的模樣,現在你竟然卻又把我給帶到了這裡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剛纔他的模樣表情可是說明的非常清楚,是要好好的狠狠的要來折磨我一頓纔是的。
而現在呢?
你這分明不是這樣的,更似要好好的來一陣香豔的款待我纔是的。
到底他是怎麼想的?
我心裡此時在一陣打着鼓,但腳步也還是隨着三井壽等人繼續朝前行去。
行了大概再有十分鐘的時間,見到三井壽等人跟其中不少人也都在打着招呼,一陣歡笑的說着。
這裡本來就是繁華,車流量和人也都是非常的多。
我的日語本來也就是不怎麼樣的,現在在這裡,可是更聽的不大清楚了。沒辦法,我也只好先在這裡慢慢的前進着,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到底是要怎麼搞?
想到這,我的腳步繼續前行着。
終於,等我們來到了身前一個再狹小一些的巷子裡,這裡面的人可是更多了,而且,各種歡樂的笑聲也都從中傳了出來。
在這裡的男女們動作可是更爲的誇張,似乎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我問三井壽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先前還是非常氣憤模樣的三井壽,此時來到了這裡,剛纔的那些表情也都收了起來,反而對我一陣笑說着,當然是要帶我來到這裡好好的享受的。當然,還要向我證明一點,證明着他們是有多麼的強,多麼的厲害。
強?
厲害?
你他媽的就算是想證明,難道還需要在這裡證明不成?
一聽這裡,我的腦袋裡可是一片糨糊,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可是,突然間,我們再朝前面行了數步時,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情況。
想我了一種可能性,你他媽的這該不會是……
一想到這種荒唐的可能性,我可是馬上就把腳步停了下來,這完全是尼瑪幾乎本能的停了下來。
可就在我這邊剛一停了下來,走在我身後的人哪裡能讓我就這麼停下呢?
他們伸手一推,可就把我給朝前退了過去。我的身體有些僵硬,朝前行着,最終來到了一處非常香豔眩目誘人的地。
剛來到這裡,三井壽可是安排了其中一個大概是老鴇子的女人過來,竟是讓她帶了一羣日本姑娘過來。
三井壽先抱了一個,再對我說道:“你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