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她的睡衣繫帶重新給她打了結,我也穿上了衣服。這會兒,我真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賤男人,竟然和一個客戶在她家裡的沙發上就做了這種骯髒的事情。是我寂寞了嗎,還是我們都寂寞了呢。
“安夏,陪姐一起睡吧。”
“芸姐,我要回賓館,明天我再到你的公司拜訪你。”
“可我真想你留下來,想被你擁抱着的溫暖,真的。見了你的那一刻,我突然害怕寂寞起來。”
“芸姐,我不想影響了你的生活,要是我留在你這裡,被人知道,會對你不好的。”
“可是,我真的怕……”
“芸姐,去睡覺吧,你要是睡不着,一會兒可以給我發短信,我會陪着你。”
“好的,安夏,把我抱進臥室裡去,可以嗎?”
我同意了,把肖芸抱進臥室以後,她拉住了我,親吻了我一會兒,才放我離開。走到了大街上,我忍不住朝這個小區裡那高聳的樓林看了幾眼。剛纔我和肖芸發生的故事,真的就像是一場夢,我都沒有做過的夢,卻發生在了我的身上。然而,就在半個小時以前,我像是一個突然撞進肖芸家裡的偷愛者,趁着她男人不在身邊,這個女人寂寞的時候,我和她就在她家的沙發裡就發生了關係。
這事如果被我的朋友們知道,他們或許都不會相信,我會和一個客戶見面的第一天,就和客戶回了家裡,還做了一些齷齪的事情出來。
也不知道我回到賓館以後,黃小松會怎麼來看待我的事情,他會懷疑,我跟肖芸有了一些不應該的事情嗎?打了一個的士,回到賓館裡,黃小松正光着膀子坐在牀上看電視,他幫我打開房門以後,重新跑會牀上坐着。
“安夏,搞定了嗎?”
我裝着不知道他問這話的意思,看着他,問。
“什麼搞定沒有啊?”
“廢話,當然是女人啊,你不是說過嗎,只要擺平了肖芸,就有可能幫助我們拿到這份項目合同。”
“沒有擺平,你以爲這種女人如此容易就讓你搞
定啊。”
“你送她回家,整整兩個小時了,都沒有擺平?那你在她家裡幹嘛?”
“她幫我煮咖啡了,也跟我談了一些她的工作經歷,還談到了他們公司這次產品出問題的一些情況。”
“她給你答案了嗎?是可以呢,還是不可以。”
“只說了,讓我們明天去他們公司詳細的談一下合作細節,她會幫着我們向公司董事會提出建議。”
“肖芸這話中的意思,是在提示我們有了這個機會,那我們明天就去找肖總。安夏,感謝你的這次風險精神啊,用你的力量征服了一個高傲的美女總監。”
我就擔心黃小松會這麼去想,就算我跟肖芸做了事情,可我還是不想讓黃小松知道。這件事情,就是我用撒謊,也要把這件事情給掩飾過去。
“睡覺吧,纔沒有你想的那種事情,你以爲是你啊,送女人回家就需要幹壞事啊。”
“沒幹壞事?”
“真沒有,我才和她第一次見面呢,你有過和第一次見面的女人就回家做壞事的嗎?”
“怎麼沒有,我就遇到過這樣一個女人,是我的網友,我們在網上聊了一個小時,她就讓我去了她的家裡。”
“你厲害,我不能跟你比,我要睡覺了。”
我把手機放在牀上,便去刷牙了,等刷了牙出來,黃小松一臉詭笑的看着我。
“安夏,有女人想你了。”
“蘇雅給我打了電話?”
“你的一夜情人,芸兒。剛給你發了一個信息,你自己看吧。”
“靠,你偷看了我的信息啊,這可是不好的,偷看我的隱私。”
“剛纔那個短信過來,我看到是肖芸發過來的,我纔好奇地看了。我保證,只看了這一條信息,別的都沒有看。”
我拿起手機,翻出肖芸給我發過來的信息,肖芸在短信中說,她想了我,渴望被我擁抱着睡覺,希望剛纔被我擁抱着的那種溫暖。
“我們就一起喝了咖啡,一起看了會兒電視,其他的,什麼都
沒有做。”
“安夏,你要是這麼好的機會都沒有做,那你真是一個傻瓜。”
“人家是我們的客戶,怎麼做,你也不怕把對方得罪了。要是告你非禮,那就是一件倒黴的事情。”
“哎,你咋個不把機會給我呢。剛纔你就該裝醉,我就有機會送肖芸回去。兩個小時的時間,什麼事情都可以做了。”
“先做夢吧,等我們把這次項目簽訂下來了,你再單獨請她吃飯,說不定還有機會。睡覺,你要做春夢,就慢慢睡在牀上想吧。”
我躲在牀上,開始給肖芸回信息。接着,我也給蘇雅發了一個關愛的信息過去,對蘇雅說,我在想她。睡在牀上,我在思念着她,也在想念熙媛。
蘇雅給我回了一個信息,說她已經睡覺,熙媛過得很快樂,只是在問她,我什麼時候回去。我沒有再去打擾蘇雅,而是陪着肖芸,我躲在被窩裡,跟她一起用手機短信聊天,陪着她一起入睡。
我能感覺出來,我跟肖芸之間的關係,隨着我們剛纔在家裡的肌膚相親以後,感情更近了一步。即使我和肖芸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接觸的時間不算長,可我們之間少了陌生感。彷彿在肖芸的心裡,我就是她認識了很久的情人一般,對我有了更多的認識,也對我有了情感的滲透。
也不知道,肖芸會因爲我們的相互瞭解以後,會在這次項目合作上面,給予我們一個機會嗎。
我在和肖芸發信息聊天的這個夜晚,沒有提到我們這次合作的事情,只說生活,只說情感。肖芸就說,老公離開這幾年,她偶爾會在晚上特別害怕寂寞。今天晚上,她寂寞更多了,是因爲我彌補了她的寂寞,也帶給了她更多的寂寞。
我想給她道歉,說我剛纔沒有控制住對她的渴望,才做了這件事情,我的心裡,有一種負罪感,想給她道歉,但我最終沒有。這樣的道歉,有些多餘,反而會冉讓肖芸認爲我是一個做作的男人。像肖芸這樣在職場中搏鬥的女人,她更希望是一個有魄力的男人對她的征服,而不是小男人一般的柔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