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有鬼。”包紫花和石惠婕嚇得尖叫起來。
“鬼呀。”王洛實都嚇了一跳。
“這裡面竟然藏着一隻鬼,我剛纔竟然沒有發現,這……”溫道長直接癱坐在地。
“溫道長,你剛纔說什麼來着?”王蓋淡淡道。
“我說……不,我什麼都沒有說,我錯了,請你原諒我。”溫道長突然低頭,乞求原諒。
在真正的天師面前,他就是一個弱小的渣渣,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而且,他感覺到,王蓋的實力很強,超過他自己很多,簡直就是天兵神將,不可忤逆。
王洛實等人見溫道長都放低了身段,他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王洛實懇求道:“王大師,那就請你把這隻鬼給抓住吧,辛苦費不是問題,多少都行。”
“對,王大師,你發發慈悲,幫我們收了吧。”王玉虎膽子最小,看到有鬼的時候就瞬間嚇坐了,雙腿發抖,要不是衆人都在,恐怕就已經嚇尿了。
王蓋沒有理會衆人的懇求,而是一直盯着在半空漂浮的黑霧。很快,黑霧化成了一個嬰兒,按理說嬰兒應該是可愛的樣子。
但這個嬰兒卻異常的可怖,身上滿是血污,四肢殘缺不全,小臉蛋上黑紫,眼睛裡還往外冒着污血,流到嘴角又大口大口的吞進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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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嬰!
而且還是一隻怨氣很大的鬼嬰,似乎怨氣能夠殺光所有的人。
王蓋看到這一幕還好,並沒有多麼害怕,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嚇得連滾帶爬,擠到了一塊,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特別是包紫花,竟然嚇得嚎啕大哭了起來。
那嬰兒聽到包紫花的哭聲,恐怕的臉上竟露出一絲厭惡,甚至有一絲恨意。
王蓋向包紫花瞄了一眼,又看向鬼嬰,“你爲什麼要在王家待着?”
“我爲什麼?”鬼嬰嘴巴不動,聲音從喉嚨裡傳出:“就因爲我本該也是王家的人。”
“我們王家的人?”王洛實大驚,“怎麼會,我根本沒有
見過你。”
“你當然沒有見過我。”鬼嬰鋒利的爪子指向包紫花,咆哮道:“都是因爲這個賤女人,我尚未出生,就把我墮掉了,害我整日承受殘體之苦,實乃可恨,不可饒恕。”
“啊……”包紫花尖叫一聲,顫顫巍巍說道:“你是……你是那個我未出生的孩子?”
“呸,我纔不是你的孩子,我沒有你這樣的母親。”鬼嬰厲聲道。
鬼嬰的話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忽然投進大海里,激起了千層巨浪。
王洛實這時反應過來,看向王玉虎,喝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我,我也不知道,紫花她一直就沒有懷過孕,怎麼會墮|胎。”王玉虎也在迷糊呢,他哪裡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王洛實和王玉虎父子同時看向包紫花,包紫花眼睛直流,不住地搖頭,泣不成聲。
王洛實可不是好欺瞞的,很快就意識到了其中可疑之處,一把抓起包紫花,喝道:“給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我確實懷過孕。”包紫花自知是瞞不住了,只能實話實說。
“大膽,你和玉虎一直想要孩子而要不上,你既然懷上又爲何打掉?”王洛實暴怒,額頭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我,我……”包紫花說不出緣由,最後突然看向一旁的申柺子,手一指,說道:“是他,都怪他,這都是他出的主意,我也害怕丟人,所以就聽從了他的話,把孩子墮掉了。”
“什麼!”王洛實倏地瞪向申柺子,“這事跟你有關?”
申柺子嚇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說道:“老爺,都是我的錯,但也不能全怪我,要怪也要怪她,都是她勾Y我。”
勾Y?王玉虎懵了,看向自己的老婆,眼神中盡是詢問之色。
包紫花低頭不語,這要是告訴了衆人一切,她出|軌了,找了漢子,而且還是一個在王家爲奴的下人,一個瘸子,這樣的事實她自己都羞於說出口。
“你個臭婆娘,看我不抽死你。”王玉虎一巴掌抽在了包紫花的臉色。
他平日裡都是對
包紫花恭恭敬敬,在外人看來他是懼內,可是他自己卻明白,那是因爲疼愛包紫花,所以才那般低聲下氣。
多年來,他就渴望與包紫花生一個孩子,但一直沒有求得。
而今天卻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讓他怎麼能接受。
他的老婆,他的女人,竟然揹着他偷|漢子,奇恥大辱,男人的悲劇。
“老申,我王家向來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是狼心狗肺,我看今天不打死你。”王洛實怒火沖天,這種事情簡直就是他王家不幸,王家的恥辱。
“不要啊老爺,我也是一時頭腦發熱,做下了糊塗事,我真的不是有心,都是二少奶奶勾Y我的。”申柺子喊道。
“老大、老二,給我抓住他們兩個,我今天要好好審訊他們。”王洛實吩咐道。
王玉龍和王玉虎立馬招呼來一幫人,把申柺子和包紫花捆得結結實實。
“我要掐死你這個女人。”鬼嬰突然飛向包紫花,作勢就要掐死她。
“不要,我的孩子,我是你的媽媽。”包紫花驚恐地喊道。
但鬼嬰現在對包紫花憎惡至極,哪能聽得進這樣的話。
眼看鬼嬰就要掐住包紫花的脖子,憤怒的臉上幾近扭曲,如惡魔臨世。
王蓋這時出手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怎麼會縱容一隻惡鬼傷人,雖然包紫花很可惡。
桃木劍刺出,擋在了鬼嬰的面前,救了包紫花一命。
“你乃鬼物,人間已不是你所待的地方,還是讓我送你下去吧。”王蓋淡漠道。
“不,我之所以藏身在這裡,就是要時常折磨這個賤女人,只有她被折磨死,我才能解脫心中的枷鎖。”鬼嬰面目猙獰道。
“我的孩子,害死你真的不是我的本意,都是這個瘸子,他害怕這你生下來會破壞了我們之間的苟且,所以逼迫我打掉你,我也是逼不得已,害怕他告發我,那樣我就會失去一切。”包紫花哭泣道。
“那你爲什麼要跟一個殘疾之人苟且,是我做的不好嗎?還是我愛你不夠?”王玉虎悲傷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