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公府。
“世子爺,妾身想帶着圓圓,與您一同去邊境。”季寒梅得知衛瀟洲要去邊境,心中就開始盤算這件事。
衛瀟洲清冷的眼眸,略有遲疑:“寒梅,邊境風沙很大,你和圓圓,很難適應。”
“況且,你肩上的傷,還未好完全,經不起奔波。”
季寒梅:“世子爺,妾身孃家敗落,圓圓又年幼,您是妾身在衛國公府,唯一的依靠。”
“若是留在衛國公府,世子爺這一去,下次回來,怕是就見不到我和圓圓。”
“妾身寧願死在世子爺身邊,都不願......”落在盛暖堯的手中。
衛瀟洲怔住。
盛暖堯的性子,這段時日,他算看清楚了。
是個不容人的。
且對自己孃舅家,都可以心狠到不管不顧。
若是他去了邊境,無依無靠的季寒梅,落在盛暖堯的手中,怕真是等不到他回來就...玉碎香消。
“好,你去收拾行李。”衛瀟洲把季寒梅打發走,就連忙進書房,想要儘快掌握邊境的軍事。
等到他打開暗格時,瞬間發現不對,一張臉冷成冰碴。
誰動了,衛國公府的兵防圖?
“衛忠,給我查,誰來過我的書房?”
...
【松鼠不吃松子: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主播跟她男人在房裡,膩歪的快有半個小時了?坐等擦槍走火。打賞星幣2222個。】
【橘子罐頭:我一個單身狗,爲什麼想不開?過來看人家秀恩愛?坐等擦槍走火。打賞星幣222個。】
【熱血青年:我就想看看三千多萬的直播間,究竟在直播什麼?一不小心入坑,爬不出來。坐等擦槍走火。打賞星幣666個。】
【妮妮小可愛:完了,忘記跟新人說,想看主播秀恩愛,只彈幕別打賞......反正已經被主播發現,打賞走一波。打賞星幣99999個。】
直播間的打賞,響個不停。
季寒若:“......”。
直播的業務,越來越嫺熟,經常忘了,她還在直播。
一不小心,給三千多萬的觀衆,餵了狗糧。
真......羞澀。
“娘子,在想什麼?”項承黎圈着小娘子在懷中,故意湊到耳邊道:“臉這麼紅?”
他的小娘子,還真是又軟又香,又甜又嬌,味道極好。
簡直愛不釋手。
他恨不得一直圈着小娘子。
讓她時時刻刻,伴在他左右。
擡眸看看,外邊已經下起細雨的天。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奢望。
這場大雨,會連着下幾天。大雨過後,軒國的百姓,又將經歷一次,水災的劫難。
生爲項家的家主,他怎能沉迷在溫柔鄉,不顧百姓的生死?
項承黎緊緊抱緊小娘子:“娘子,外面下雨了。”
【起風了:主播,下雨正好,來個紅袖添香,讓你家相公,給老子畫副畫?打賞星幣9999個。】
【下雨不收衣服:以我多年看直播的經驗,主播若是再來個紅袖添香,直播間能直接突破五千萬。】
季寒若勾着項承黎的手道:“相公,不若,我們去書房作畫?我給你磨墨?”
項承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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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娘子,怎麼就,這麼癡迷畫?
誆岳父幾幅畫,又誆大舅哥一幅畫。
如今又誆他去書房作畫?
他怎麼就越看,越喜歡呢?
項承黎的吻,又落在小娘子的臉上:“今日不行,剛纔給岳父,輸了不少內力,爲夫有些累。”
“娘子,讓爲夫歇一歇。”
去書房,那有在臥室,偷香盡興?
季寒若:“......”。佔便宜就有力氣?
她分神關了直播,人就已經被帶到牀上。
半夜,雨還在下,院子裡卻有些不太平靜,紅豆慌慌張張敲開兩人的房門道:“大少奶奶,出事了。”
季寒若睡得迷迷糊糊,坐起身。
項承黎已經坐穩,一手攬住她的腰身,一手給她拿衣服:“出什麼事了?”
紅豆:“四姨娘,快不行了。”
季寒若一怔:“下午不還好好的?”
紅豆上前,一邊幫季寒若整理衣服,一邊說道:“季老爺暈倒後,季夫人就罰,四姨娘跪在院子裡。”
季寒若:“四姨娘會願意跪?”
要知道,能在書房,跟她爹剛起來的女人。又怎會老老實實,跪在院子裡呢?
“季夫人說,若是四姨娘不願意跪,就將八小姐從族譜除名。”
季寒若:“......。”
她朝外走,看見還在下雨,不禁擰緊眉頭:“這雨下的,有幾個時辰了吧?四姨娘就這樣一直淋着?”
“是的,四姨娘裙子下面,還有一灘血,像是小產。”
季寒若:“......”
“奶茶,你趕快去請王大夫來一趟。”
殺人犯,還要先搶救一番,再定罪。
何況四姨娘犯的錯,罪不至死。
“娘子,你慢些,下雨地滑。”
看着季寒若,連着滑了兩次。差點兒摔倒,項承黎索性直接伸手,抱起小娘子走。
季寒若:“......。”
她雖然很享受,這種被寵溺的感覺。
可放在這個時代,會讓人詬病。
她攀着項承黎的脖頸,偷偷在男人的脣上落下一吻。
湊在男人耳邊撒嬌:“相公,你放我下來。我走慢些,不會摔着的。”
馨香溫熱的呼吸聲,噴在男人最敏/感的耳後,男人的心間酥酥麻麻的。
抱着小娘子的手又緊幾分:“娘子,爲夫知道,你怕羞。”
“等走過這條路,就放你下來。”
“乖乖別動。”
季寒若在想,幸好沒開直播。不然,直播間的觀衆,又要喊着秀恩愛,狗糧吃撐了。
大雨中,身材魁梧的少年英雄,像是抱着珍寶一樣,抱着他那又香又軟的小娘子,一步一步朝前走。
可苦了身後的丫鬟紅豆。
墊着腳尖,爲兩人撐傘。
一直走到比較平坦的路。
項承黎才放她下來,還不忘吩咐紅豆:“照顧好夫人,不要讓她淋着雨。”
“娘子,我就在這兒等着你,有什麼事,你喊一聲。”
季寒若點了點頭,朝前走。
項承黎的教養非常好,也十分守禮。
對男女的界限感,把握得很好。
“寒若,這種賤人,還給她請什麼大夫?”撕開假面具的蘇恬琳,臉上的怨恨毫不掩飾:“死了扔到後山喂畜生。”
王修遙擰着眉心:“大少奶奶,小產後淋雨,又發高燒,恕我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