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酒樓之內衆多的百姓以及前來迎親的八位妙齡少女們瞠目結舌,嘴巴張得大大的。
一時之間,整個酒樓之內的氣氛驟然的凝固起來,衆人如同機械人般的扭過頭,看着酒樓的牆壁被轟出來的一個大洞,報喜烏鴉直接被拍飛出去,估計就算是用望遠鏡也望不到。
“怎麼啦?我說你們沒必要這麼驚訝吧,而且我說的也沒有錯嘛,我記得你們說過這黑色繡球就是琵琶女夫君的信物,竟然這黑色繡球在者麻衣少年的身上,那她就是你們琵琶女的相公,這一點都沒錯,難道我有什麼說錯了嗎?”
怎麼啦。
這樣就吃驚了。
有沒有搞錯呀?
對着報喜烏鴉我只是一巴掌拍過去。
還沒用力呢。
至於這麼驚訝嗎?
陳凡咳嗽了兩聲,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的百姓乃至妙齡少女的注意力,讓他們將注意力集中到這黑色繡球之上。
“有道是事情要分得很清楚,如果說是報喜烏鴉那你們就不要用這黑色繡球,既然有了這黑色繡球那就以黑色繡球說話,黑色繡球現在在這麻衣少年的身上,他就是琵琶女的相公,就這麼簡單…,我覺得你們應該先把這事情縷縷清楚…”
陳凡話音還沒落,剎那之間,只見四周的百姓們瘋狂的議論起來,交頭接耳,瞠目結舌。
“開玩笑吧,開玩笑吧,你們看啊,報喜烏鴉竟然被打飛掉了,被一巴掌給拍碎掉了,有沒有可能啊”
“開玩笑的吧,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報喜烏鴉怎麼可能會被拍飛掉”
“我現在還記得前幾年的時候報喜烏鴉選擇了一個相公,那戶人家的少爺死活不願意,甚至請了絕頂的高手來對付報喜烏鴉,結果卻被報喜烏鴉一嘴一個腦袋全部給活生生的給吃掉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對頭,對頭,這件事我也記得很清楚的,報喜烏鴉的一雙翅膀甚至能夠掀起狂風浪卷,將一棟樓房都給掀飛掉,哪怕再堅固的房屋都不可能抵擋報喜烏鴉翅膀所產生的風捲的作用,因此將相藏在家裡根本不可能”
“就是,可是這外鄉人進來一巴掌將這報喜烏鴉給拍飛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難道說這外鄉人的實力比報喜烏鴉還厲害嗎?”
“有可能,有可能啊,這完全有可能,這下有意思了,如果說這外鄉人的實力真的比報喜烏鴉還強,說不定他真的能夠降服琵琶女,那以後我們琵琶城就安全了”
琵琶城就安全了!
“沒錯,沒錯,所以這外鄉人一定要成爲琵琶女的相公,如果他不成爲琵琶女相公的話,而是讓這麻衣少年成爲琵琶女的相公,那可就完蛋了”
“這不對吧,就麻衣少年成爲琵琶女的相公,我們爲什麼會完蛋?”
“笨笨,你怎麼這都不理解呢?如果說這麻衣少年成爲琵琶女的相公,最多堅持三天就死掉了,而這三天時間裡如果這外鄉人離開我們這琵琶城怎麼辦?就算是這個外鄉人不離開,如果說這琵琶女死掉相公之後又變成了一年之後再尋找相公,你能保證這三個外鄉人能夠在我們這琵琶城待上一年的時間?”
“即便是待上一年時間,你能保證下一次還能夠再選上這三個外鄉人?不定因素太多了。”
“對!所以這一次一定要讓這三個外鄉人成爲琵琶女的相公,如果說這個外鄉人能夠幫我們解決琵琶女那就再好不過了”
“對,對,那我們琵琶城安全了,我們琵琶城就安全了,一定要讓這個外鄉人成爲琵琶女的相公”
酒樓之內議論紛紛的琵琶城的百姓們交頭接耳,只聽見幾個領頭的人躲在人羣之中大聲的叫喊了起來。
“不對不,對?這不對,我們琵琶城之內琵琶女小姐每一次選親,雖然靠的是黑色繡球但都是報喜烏鴉所我認定的相公纔是琵琶女的相公,黑色繡球就只是一個信物而已,根本做不得數”
“沒錯沒,錯,黑色繡球根本做不得數,只有報喜烏鴉認定的纔是琵琶女的相公,只有報喜烏鴉認定纔是相公,更何況黑色繡球是不能夠被轉讓的,黑色繡球是不能夠被轉讓的”
“對,黑色繡球是不能夠轉讓的,我們大家都能夠作爲見證,你纔是這黑色繡球的主人,就是琵琶女的相公,你就是琵琶女的相公,塊跟琵琶女成親吧,儘快跟琵琶女成親吧…”
編…
繼續編…
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們全都拍死。
你當我什麼都聽不見。
當剛剛你們的議論我都沒聽見嗎?
你們還真的是牆頭草兩邊倒啊。
陳凡嘴角不斷的抽搐着,聽着酒樓四周百姓們議論紛紛的聲音,恨不得直接一巴掌將他們拍死算了
真沒有想到。
這是這一巴掌將報喜烏鴉拍飛展現出來的實力非但沒有讓琵琶城的百姓們感到害怕,反而令他們一致的做起了公證,自己就是琵琶女的相公,指望着自己將琵琶女給降服嗎?
不得不說,還真的是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智慧。
不得不服。
八位妙齡少女很顯然並沒有察覺到四周百姓們的心理變化,驚訝於報喜烏鴉直接被拍飛出去。
她們非常清楚報喜烏鴉的實力如何,可即便如此,他們也絕對要完成小姐所下達的任務。
現在耳邊傳來的是百姓們的支援之聲,雖然並不知道爲了什麼領頭的迎親妙齡少女還是借坡下驢恭敬的彎下了腰道。
“唐先生,黑色繡球一開始就屬於您的,那就必定是屬於您的,轉讓與麻布少年根本沒有用,您就是琵琶女的相公,請隨我到府裡,小姐在等着成親”
“不行,不行,我纔是琵琶女的相公,我纔是琵琶女的相公”
“不行,我纔是琵琶女的相公,我纔是琵琶女的相”
麻衣少年臉色脹紅的大聲的嘶喊着,但是他的叫喊根本沒有任何人在意,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
“你給我閉嘴。”
“冷靜一點!”
陳凡一轉身對着麻衣少年大聲的斥喝,而後轉過目光看向了妙齡少女,忽然露出燦爛的笑容,聳了聳肩膀道
“好吧,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只能帶路了,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這麻衣少年以及我的同伴要一起跟着去,我想這個沒問題吧,就算是結婚男方也得要有親朋好友捧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