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友們雖然調侃得很歡。
可心裡對方啓還是極爲佩服的。
一條會算術的狗，可不是哪裡都能看到的。
原本那些想着搶魚丸就走的水友，感覺已經邁不動雙腿了。
“這個直播間有意思哦，受不了了，勞資要關注了！”
“小姐姐，繼續做題，一道題不算，再來一題！”
“對對對，再來一題。”
程瑤也很好奇，不等水友們反應，已經開始拿筆書寫了。
數學題嘛，要從簡單開始算起，她準備一點一點提高難度，畢竟那是狗不能一下子出個函數什麼的吧。
於是，她在紙上寫下了幾個字“1+2=？”
“豆豆同學，請問一加二等於幾？”
程瑤剛說完，彈幕就在那裡瘋狂地刷。
整個屏幕都是密密麻麻的數字“3”。
但是，方啓比大家更快。
攝像頭前，方啓用嘴叼着記號筆，歪歪扭扭地在A4紙上寫下了一個“三”。
水友震驚了，程瑤也震驚了，不是數字三，而是中文三。
難道豆豆不僅會數學，還會語文嗎？
真的要是這樣，豆豆可以去讀大學了！
沒和水友互動，程瑤連忙在紙上寫了另一條計算式“3+5=？”。
“豆豆同學，請問，三加五等於幾？”
說完話，程瑤連忙盯着方啓，當然她是肯定方啓算不出來的，若是能算出來，那還是狗嗎？
雖說這樣，可是程瑤的心裡還是有一點點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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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們也都非常好奇。
狗子會做數學題是一回事，但是如果狗子會寫字那就是天下奇聞了。
而且，這是直播，沒有任何作弊的空間。
大家都一聲不吭地盯着屏幕，就連彈幕都少了很多。
……
程瑤有些緊張，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爲了讓衆人看得更清楚，她只能調整一下攝像頭，將直播的中心視角對準了方啓。
方啓轉了一圈，鄙夷地看了一眼攝像頭。
真是一羣無聊的人啊，你們見過會寫字的狗嗎？
要是今天寫字了，明天肯定會被翻個底朝天。
話雖這麼說，可是行動上，方啓絲毫不慢。
他略過攝像頭，叼起記號筆，努力地在A4紙上作畫。
“一。”
程瑤唸到。
“二。”
程瑤繼續開口。
“三。”
程瑤的聲音漸漸變大。
“四……”
四不出來了，因爲沒法念了。
……
畫面中，方啓一直在畫橫線，每畫一條，旁邊的程瑤便讀出一條。
可是讀到三的時候，方啓在三後面又畫了一條橫線，然後繼續畫，數一數連續畫了八條槓槓才停止下來。
這一切還真累啊。
畢竟狗子沒有手指，要很努力才能在紙上作畫。
放開記號筆，方啓一本正經地坐在攝像頭前，但是此刻身前卻沒有聲音。
一回頭，方啓迎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不等他反應，他已經被程瑤抱在了懷裡，“哇，豆豆，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豆豆，我好喜歡你！”
吧唧！
又是一下，方啓感覺自己好像又被佔便宜了。
於是同時，直播間中，彈幕炸裂。
“我艹，三加五等於八，這狗子竟然真的算出來了，這也太強了吧！”
“6666666，媽媽問我爲什麼跪着看直播，可惜她根本不知道我在跪一條狗！”
“尼瑪，原以爲是個青銅，誰知道竟然是個王者，一就是一條槓，二就是兩條槓，八就是八條槓，狗子的理解能力必須滿分！”
“以前我不相信泰迪的智商高，現在我信了，這哪裡是四歲小孩的智商，這已經媲美人類6歲小孩了好不好！”
“66666666，擋不住了，感覺我體內的洪荒之力要被爆發出來了！擋不住了，我要送禮物啦！”
不僅是水友，程瑤也激動了。
原本就是調侃式地做數學題，沒想到還真被豆豆做出花來了。這事情的進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再看豆豆時，程瑤越看越奇怪，總覺得哪裡不對。
這豆豆不會是科學家轉世的吧，哈哈哈！
吧嗒！
直播間中，一架火箭冉冉升起。
一個叫‘啃泡麪過日子’的水友發送了一架火箭，順便成爲了今日直播的的榜二。
“感謝啃泡麪過日子的火箭，謝謝大家，所有的錢我會替豆豆保管的。”
沒當過大主播，也看過大主播呀。
依葫蘆畫瓢還是會的，程瑤模仿着大主播說着感謝的話，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被人關注的感覺真好，擁有一條聰明絕頂的狗子真好。
滴滴滴！
滴滴滴！
後臺在不斷閃爍，電腦上的私信早就被塞滿了。
這麼多消息中，最顯眼的就是最新的榜二‘啃泡麪過日子’發來的信息。
“小姐姐，我已經連續看了你五天了，已經把這個月的生活費都送給你了，能讓我當房管過過癮嗎？”
電腦另一邊，南城大學的楊涵正盯着電腦，心裡特別忐忑。
太沖動了，也太后悔了。
可是後悔沒用啊。
剛剛，看到方啓做算術時，他心裡激動了。
他心想，大家終於看到了這條狗子的不同，所以他的堅持一直都是對的。
隨着方啓算出了3+5=8.楊涵感覺體內有股熱流涌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把這個月的生活費給砸進了逗魚。
退款是不能退款了，那討個房管來噹噹平衡一下心理也好吧。
“支付寶賬號。”程瑤快速回複道。
支付寶賬號什麼意思？
楊涵也沒有多想，直接把支付寶賬號私聊給了程瑤。
電腦前，程瑤拿起手機，一頓操作就把五百塊轉了回去。
叮咚！
收到轉賬的楊涵有些懵，因爲一來二去的操作程瑤根本沒有賺到錢，反而虧了兩百五。
另外，她在轉賬時還多加了一句話，“喜歡豆豆來看直播就好，沒必要送禮物。”
瞬間，楊涵感覺自己要被這個小姐姐給圈粉了。
……
“哈哈哈，大家不要發禮物了，其實不用那麼熱情的，豆豆也很開心大家來看他。”程瑤一邊說話，一邊笑道：“其實最重要的不是禮物，而是關注，大家點個關注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