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真是峰迴路轉
掛斷電話的張雪立刻發私信給王宇,說事情接下來了,具體商業合作事宜等迴歸再細談。
王宇看着這條私信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這事情是走不了,等到迴歸自己就可以利用假期的空閒來錄製配音,雖然自己從來沒有幹過這個,但是王宇自信能夠勝任這份工作。
要知道王宇前不久纔剛剛食用過魔音果實,配音這個工作豈不就是小意思。
正當王宇緩過神來,身邊的大帝這會兒卻不見了蹤影,剛到這裡時一個沒注意,這隻猴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又不知道野哪去玩了。
王宇也不兩竹林裡多停留直徑施入了土窖中,土窖高兩米多,直徑米左右,內部空間用來住人還是有些勤強,倒是足夠王宇一個人居住,並且窯內的通透性強,十分的涼快。
“哎,真是峰迴路轉,沒想到晚上要在土窯裡過夜。’
就在王宇自語時,一隻動物的爪子伸向了黑暗中的王宇。
“誰!”
王宇回頭大喝一身。
“嘰嘰嘰”熟悉的猴子叫聲在地窯內迴響起來。
“呼,倒黴猴子,嚇老子一跳。”
王宇大嘆一口氣,還以爲自己的墳包裡住了什麼不速之客呢。
大帝此刻正想離開土窯,被王宇一手抓住,按在地上,把自己的頭枕了下去。
“嗯哼,真軟乎啊,猴哥,今晚就別亂跑了,老老實實的給我當枕頭吧!”
王宇翹着一郎腿悠閒地說道,不過眼神裡卻出現一絲一閃而過的狡黠。
任由小猴子怎麼反抗,都無法將自己肚皮上的這顆大腦從自己的肚子上移開,王宇因爲飢餓早早就把自己強迫入睡,此時鼾聲陣陣,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個土包裡有什麼怪獸在睡覺呢。
雨林的夜晚依舊是潮溼悶熱,就在某人還在呼呼大睡的時候,一處類似三明治的樹屋的柵欄外站着七八個手持骨頭大棒的野人不停地徘徊着。
兩個野人輕聲的交談以後,其他的野人這才小心翼翼的跨進柵欄裡,不停的打量着雨棚下的幾個乾癟的鐵罐頭,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小心謹慎的收在自己腰間的普皮口袋裡,再逗留會兒後,便全部離開了這裡。
“早上好,各位起牀尿尿啦。”
王宇拿出航拍器開啓了全新一天的直播。
而此刻的大帝副病怏怏的樣子從土窯中走了出來,應該是昨晚被某無良主播當做枕頭睡覺的緣故。
“哈嘍,猴哥。”
王宇發現小猴子後,熱情的打着招呼,誰知道大帝甩都不甩王宇一眼獨自走向林子裡。
“哎呦呵,你這猴頭還長脾氣了啊。”
王宇插着腰對着小猴子的背影說道。
“哼哼,可把宇爺牛逼壞了,插會兒腰。”
“大帝看不都不看你一眼,主播老實說是不是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咦,好惡心的彈幕,真特麼的辣眼睛,大早上看的反胃。”
“某主播膽大包天,竟在荒野土墳中過夜。”
王宇從包裡拿出了一些昨日燒的木炭,前往附近的小溪邊上洗漱,保持個人衛生的清潔力。
“今天我要把庇護所裡的松木全搬到土窯那裡,我可不想在浪費力氣再去砍伐松木。”
王宇洗漱之後,腰間別着一把石斧頭便往庇護所的方向走去。
“各位觀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晚在我離開後,那些野人絕對光臨了我的庇護所。”
王宇邊走邊對着無人機說道。
雨林中的植被十分茂密,就連王宇穿行在其中都顯得艱難,更別提無人機了,好在這是系統贈送的黑科技,否則換成普通無人機,早就罷工了。
十幾分後,王宇來到庇護所的柵欄前,仔細觀察了一番地上的痕跡,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鬆軟的泥土上印着一堆大小不依的腳印。
“看來昨天真有原住民拜訪這裡,還要我走的及時,否則有可能發生流血衝突,不過爲什麼沒有小孩的腳印,沒小孩帶路,那些土著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難道我早就暴露了。”
王宇摸着下巴,顯得十分疑惑。
“如果他們早發現了庇護所的位置卻沒有前來,而昨天我一進山洞他們就來了,也許我不在進山洞他們就不會再來找我麻煩吧,看來他們也不是那麼窮兇極惡。”
當然,這只是他的推測,那些野人具體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不過這些都和他沒關係了,現在首要任務是般松樹。
松樹十分沉重,幾個來來回回以後,王宇的嘴脣已經開始乾裂,一臉疲憊的走向小溪邊補充水分,加上昨晚並沒有進食,現在早就前胸貼後背了。
“啊,爽快!”
王宇喝完水慵懶的躺在溪邊的草地上,看了眼腕錶的時間,現在才上午的八點四十五分。
“如果沒有找到吃的時候,窯是燒不成了,燒出了碗也變不出食物來,最重要的,還是要擁有可持續發展的食物,否則這樣下去,飽一頓餓頓,根本無法脫離生存的範疇。”
王宇嘴裡叼着一根青草說道。
“哈哈,食物鏈頂端的男人怎麼吃起草來了啊。”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這濃眉大眼的王宇也摸懼了。”
“樓上的,你說的應該是濃眉大眼的朱時茂也叛變了吧。”
“發現了一個老實人,大家快來欺負他。”
“你們又嘲諷老實人,老實人表示不服。”
“大家都別吵,給我順溜一個面子。”
隨着時間的推移,雨林中的溫度開始逐漸升高,王宇想要趁着還是太熱的時候尋找些可以吃的食物。
“我記得這附近有一片長滿芭樂的林子,大帝帶我去過一回。”
說完,王宇便從草地上起身,依照着原先走過的路線行走着。
芭樂這東西不能多吃,否則會導致腹瀉,但是現在沒辦法,只能吃芭樂。
一路上的氣溫在逐漸升高,最令人難受的還是要屬這密不通風的環境,一絲絲的風都沒有,實在是折磨人。
“牛奶草?”
王宇突然對着路邊處低矮的植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