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一直在裝死的死侍!”
“23333!真·搶人頭啊!”
“我說巧爺剛剛怎麼把弓收起來了,原來是早就發現了小賤賤這個逗比。”
“小賤賤你就別舉着一顆頭顱在那裡耀武揚威了,現在已經不興那一套了(捂臉笑)”
看着先前已經被電成焦炭的死侍此時又在那裡活蹦亂跳的,直播間內的觀衆們頓時一個個也變得活潑了起來,彈幕中全是調侃死侍的話語。
但死侍卻是很享受這種感覺,喜滋滋的與觀衆們開始閒聊。
而郝巧也已經接到了小黑球的提示音,知道了羊角獸惡魔的確是已經徹底死亡。這讓他也微微鬆了口氣。
畢竟惡魔的實力也的確都是十分強大的,這個羊角獸惡魔,要是不是先前讓死侍去試探了一下它的實力,郝巧也不敢那麼膽大的使用束縛箭的這種打法。也好在因爲對方的獻祭儀式被他們破壞,這頭惡魔實力不濟,也用不着郝巧尋求地球安全理事會的幫助。
不過這一戰打下來,郝巧卻也有些喜歡這種無賴的打法了。
說到底,將敵人捆住,然後任由自己揉.捏的感覺還是挺爽的。
死侍已經將羊角獸惡魔的頭顱放在了地上,旁邊叢林之中司馬國他們也帶着幾對全副武裝的戰鬥人員過來,待看見地上已經被砍掉腦袋的惡魔之後,這羣人也是長長的鬆了口氣,高懸的心也緩緩放鬆了下來。
畢竟之前他們可也是親眼看見那道藍色光柱將上百枚導彈摧毀,這可真心是完全打亂了他們的佈局。只能蒼忙將小朋友們從上了潛艇,又將潛艇內的戰鬥人員全部帶了上來,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再此犧牲的準備。
可沒想到的是,等他們到了這裡,郝巧他們卻是已經解決了戰鬥。
“你們沒事吧?”
司馬國掃了地上的那具惡魔的屍體一樣,顯得很好奇,而後又轉頭看向了旁邊的郝巧。
郝巧到是擺了擺手,說道:“比我先前想象的要輕鬆許多,並沒有什麼事,它連碰都沒碰到我。果然我已經逐漸越來越像是一個弓箭手了。”
說着,郝巧還一臉笑容的挺起了胸膛,顯然對於自己的戰績還是比較滿意的。
一旁的死侍一隻腳還踩在羊角獸惡魔的頭顱之上滾啊滾的,聽見了郝巧的話,卻是直接抱怨道:“你是沒有受傷,但我受的傷卻是比起之前自己一個人戰鬥的時候要多得多了。今天你都拿我做多少次肉盾了。”
死侍的抱怨郝巧卻是直接裝作沒有聽到,直接對着旁邊的司馬國他們說道:“那竟然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在繼續留在這座島上了,麻煩你們幫幫忙,將這個惡魔的屍體給我收拾一下吧,我需要將它做成標本。”
司馬國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叫幾個人幫郝巧把羊角獸惡魔的身體擡了起來。
郝巧他們是工作已經完成,可以直接離開了。
但司馬國他們卻還並不行。
這座海島還需要他的人手留下來整理戰場,以及後續的一些列處理工作。
只不過,這對於郝巧和死侍而言,卻是沒有任何關係了。
郝巧與死侍已經離開,司馬國帶着人在這邊處理後續工作,卻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距離這邊有些距離的祭堂殘骸之中,一隻慘白的手臂從中猛地伸了出來。
碎屍磚頭微微.隆.起,隨着一陣“嘩啦啦”的碎響,磚石與粉塵掉落,一道破爛黑袍的人影從這處廢墟之中緩緩鑽了出來。
這道人影扭頭看了一眼郝巧他們的方向,身上細微的電流閃動。最後緊緊握着一本地獄聖經動廢墟中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朝着海島的東方跑去。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已經消失在了夜間茂密的樹林之中。
另一旁,遠在東歐的一座不知名小國之中,一間普普通通的辦公樓之內,一名帶着純白麪具,其上連眼睛孔都沒有露出的男人正坐在一張沙發之上,
這個男人的面具材質似乎十分的特殊,給人一種有如溫玉一般的質感。而且看那人的神態,似乎即便面具之上沒有露出眼睛孔,但卻也依然能夠看得清外界的一切事物,乍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名無臉男。
在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房間之內,這個男人明明之是在那兒坐着,卻依然給人一股有如古代貴族一般高貴優雅的氣質。
他身着一身經人精心裁製定做的黑色西服,頭上帶着一頂高高的圓禮帽,腳踩着“蹬蹬”作響的皮鞋,一雙白手套之中正握着一杆文明仗。嫣然正是一副17世紀西方紳士的經典打扮。
“c先生!”
房間之內,並不只是這名奇怪的男人一人存在。
在沙發的前方,還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的中年白人。
面對着他口中的c先生,這人一直彎着腰,絲毫不敢將頭擡起來。只能帶着有些顫抖的聲音繼續說道:“那邊的消息傳過來了,我們的人全軍覆沒在裡面。惡魔也被一個叫做郝巧的人殺了。”
這是一次失敗的行動,這名中年白人很怕自己眼前的c先生會因爲自己辦事不利而對自己進行懲罰。
說完了這句話,明明已經是十一月的冬季,他的臉上卻是已經流下了大顆大顆的汗水。
但c先生顯然卻是並不在意這次的失敗,面具下的他微微笑了一笑,白手套的手指輕輕敲打着自己手中的文明仗,用帶有磁性的聲音說道:“不要緊張,也不要在意。不過就是幾百人的死亡而已,但他們卻給我帶來了快樂,這就足夠了。”
聽了c先生開口,那人嚇得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您說得沒錯!”
“嗯。”
c先生點了點頭,又道:“那個叫做郝巧的華夏人,上次也是他將我們在華國的死亡遊戲破壞了吧?”
“是的,沒錯!我找人查過了,就是他!聽說他還是一名主播。但是很奇怪,無論是我,還是其他的兄弟,都看不見他的直播內容,只能找一些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的人來口述。”
那中年男人說到自己查到的事情,語氣中也透露出了意思奇怪的疑惑。
“看不到他的直播麼?”
c先生聞言,又笑了笑說道:“很有意思啊,我對他產生了一些興趣。”
聽了c先生的話,中年白人頓時擡起了頭,看着c先生問道:“我們是要除掉他麼?”
“除掉他?那怎麼可能,我還沒玩夠呢。先觀察觀察吧,正巧,博士那邊不是還在給我準備一個大玩具麼?說不定,還能請這個新朋友一起來陪我玩。”
c先生說着,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