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開坐在車裡,聽到外面出來的聲音,也是不由地眉毛一跳,心中暗自說到:“朗朗乾坤,居然還真有打劫的。”
其實昨天聽到幾個工人說遇到打劫的,葉小開還以爲這是幾個工人在跟自己扯謊,想要私自扣下一些白酒,賺點小錢,現在看來,這幾個工人還真沒有晃點自己,的確是有人在打劫自己的白酒。
攔着的皮卡車上下來一個年輕人,帶着一副墨鏡,那模樣看着就是那種特招打的主。
“喲,還是哥幾個,既然都是熟人,那就老規矩,見面分一半。”
卡車上自己的老闆坐着,而且葉小開的名頭,這幾個工人都聽到過,知道也是一位不好惹的主,所以,他們今天的底氣足了不少。
“什麼見面分一半,別跟我們開玩笑了。”
年輕人見幾個工人說話底氣很足,也是很意外,問道:“是誰借給你們的膽,敢在小爺我的地盤上撒野。”
終於,葉小開也是忍不了了,直接從車上下來,走到年輕人面前,甩手就是給了年輕人一巴掌。
年輕人也是沒料到葉小開會來的如此直接殘暴,連招呼也不跟自己打一個,直接上來就甩巴掌,而且這巴掌甩的還挺有力。
“噗”的一聲,年輕人朝地上吐了吐自己嘴裡的鮮血,一顆白色的牙齒混着血水躺在了地上。
工人們也是愕然,因爲他們看到剛纔葉小開只是輕輕地甩了一巴掌,就把對方的牙齒給打掉了一顆,這手上的力量,未免太過於恐怖了。
“你……”
話還沒出口,年輕人就又捱了葉小開的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比上一巴掌還要脆實,直接就把年輕人給打蒙了。
什麼狀況,這不像是道上的人的行事作風啊,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跟着年輕人來的人倒是不少,都是二十出頭的小青年,看到年輕人吃了虧,想要上前幫忙,卻是讓他們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葉小開的雙手不停地在年輕人的臉上扇着,而且每一下都是“啪”的格外脆實,這讓這羣小青年都停步不前了。
再去看看那個年輕人,兩邊的臉都已經腫的跟饅頭一樣。
“停。”年輕人終於說出了一個字,不過,跟着他這個字出來的,是他嘴巴里的牙齒,一顆顆的掉落在了地上。
葉小開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盯着年輕人說到:“敢動我葉小開的貨,想必你的牙口肯定不錯,所以,今天我就先試試你的牙口,如果還有下一次,你就會跟那棵樹一樣。”
說話間,葉小開的手裡多了一把菜刀,手一揮的同時,距離葉小開十米開外的一棵小樹,攔腰被切斷了。
人在某些時候,總是自私的,而跟着年輕人來的這羣小青年,無疑更自私,因爲他們看到葉小開展露出來的這一手之後,都像是奔跑的野獸一般四散開來。
轉瞬之間,這條路上就只剩下一輛皮卡還有這個臉腫的跟饅頭一樣的年輕人。
年輕人的腳下的步子在挪動,可是他還沒擡腳,就聽到葉小開說了一聲:“我讓你走了嗎?”
沒辦法,年輕人只能像根木頭一樣的戳在原地,眼睛盯着葉小開,不敢大聲喘氣。
“我問你,是誰讓你來劫我的白酒的?”
年輕人說話也含糊不清,只是在一個勁的搖着頭。
“挺仗義啊!”葉小開用菜刀在年輕人的身上比劃着,似乎在計算着該從哪裡下手,才能把年輕人切的體面一些。
“大哥。”年輕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嘴裡含糊不清地說着:“我錯了,我也是被豬油蒙了心,不能爲了許老闆的錢,來劫你的車啊?”
突然多出來一個許老闆,讓葉小開來了興趣。
自從葉晨離開全華之後,自己還真沒找到合適的對手,現在倒好,有一個傢伙不自量力,來主動挑釁自己了。
“誰是許老闆?”葉小開問年輕人。
旁邊有個工人插了一句:“是不是匯豐酒廠的許大茂?”
“嗯……就是他。”年輕人漏着風的說着。
葉小開納悶,自己一個開飯店的,怎麼會跟酒廠的老闆有瓜葛,但是後來一想,自己還經營着一家酒廠,找來同行的妒忌,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只是自己的產品還沒上市,對那個許大茂也不會有什麼影響,他也不用如此針對自己啊!
“知道許大茂把酒拉倒哪裡去了嗎?”
年輕人捂着臉,說到:“他讓我把酒拉到他們酒廠的後面,然後,就不讓我管別的事情了。”
“呵呵,有點意思,看來我得去會會那個許大茂了。”
葉小開讓工人把白酒先拉倒食全食美,自己衝後面招了招手,示意麻子把車給開過來。
麻子把車開到葉小開身邊,也是擡眼看了一下跪在葉小開前面的年輕人,只是看到年輕人的面貌,他也是被嚇了一跳。
“我去,這傢伙是不是上火了,臉腫成這樣樣子了啊?”不過麻子看了地上的碎牙,也算是明白了,這個傢伙肯定是被葉小開給揍了。
葉小開上了副駕駛,衝着還在地上跪着的年輕人一指,說:“上車。”
年輕人捂着自己的臉,說:“我得去醫院啊?”
“放心吧,就是掉了一些牙,不會死的,上車。”
知道葉小開的手腕,年輕人也不敢跟葉小開對着幹,只能老老實實的上了車,只不過,上車之後的他,跟葉小開離的遠遠地,生怕葉小開等會再一巴掌把自己給扇了。
在年輕人的指引下,葉小開很容易就找到了匯豐酒廠。
麻子倒是對這匯豐酒廠熟悉,知道這裡是以前的一家國有企業,因爲改制之後,被一個土豪給買了下來,但是因爲生產線過於陳舊,產品也不對路,平時就靠着造一些假酒來賺錢。
“假酒。”葉小開的心裡也是咯噔一下,他似乎有些想明白這個許大茂打算幹什麼了。
車在匯豐酒廠門口停下,葉小開沖年輕人說到:“你下車,去把許大茂給請出來。”
“你覺得許大茂他還能認識我嗎?”年輕人指指自己的臉,有些委屈地說着。
“我覺得差不多吧,是不是啊,麻子?”
麻子回頭看看年輕人,搖着頭說到:“葉大哥,我覺得他左邊的臉,似乎要比右邊的臉要大一些,要不你再給修理修理。”
這話纔出口,年輕人已經麻溜地下了車,直接就開始敲起傳達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