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太史李耳的隊伍不見了,太子猛的人才走。
他們早已得到情報,路有人埋伏要暗殺大神。大神走了,那些人是不知道的,一定來追殺他們。所以!一個個都作好了戰鬥準備。
往回走了七八里地,可以看見前面隊伍的影子了。
他們是騎馬,而老子的隊伍有步兵,所以走的速度慢。
這時!路邊跳出一個人來,攔在路央,朝着隊伍看着。挨個看了一遍之後,沒有找到想要找的人,便問了起來。
“在下魯人,請問?哪位是魯國的大神?求前一見。”
太子的人見狀,相互看了一眼,會意地點點頭。
那個一心要追隨方基石的護衛催馬前,答道:“我是魯國大神!你是何人?你有何事?有何見教?”
“呵呵呵!你是魯國大神!你?你也配?”那人說着,突然從衣袖掏出一把飛刀,朝着護衛投了過去。
“去死吧!你?你也配做大神?”
飛刀一分,由一變三,一把直飛護衛的咽喉,另外兩把直奔護衛的胸膛。
“找死!”護衛大怒!大喝一聲把馬一勒,從側面衝了過去。同時!手劍一橫,馬帶人起,人拖刀行,從那個自稱“魯人”的側面而過。
“魯人”自然不是那麼容易被“拖刀計”拖的,要是沒有那兩把刷子,他也不敢前來攔路。只見!他的身形一閃,躲過划過來的劍。同時!手又多出一把短刀,一劃!划向馬肚子。
“找死!”護衛大怒!將馬又掉了一個方向,揮劍砍向魯人。
兩人你來我往,打在一起。
也在兩人動手之時,從路邊的草叢一下子又竄出幾十個人來,猶如獵人一般把衆人圍住。
“殺!一個不剩!”
“殺!”
“殺!”
也片刻之間,雙方打在了一起。
不過!也幾十息的時間,勝負分出來了。
太子的人都騎着馬,他們把馬趕了起來,來回衝殺,也幾十個回合,佔了風。
又過了一會兒,戰鬥徹底結束。
太子猛的人將所有圍來的伏擊者全部殺了。
幾個受傷的伏擊者見大勢已去,先後自殺而亡,不留活口。
“哈哈哈!他們這一幫人,還敢打伏擊?”有一個護衛得意地笑了起來。
“小心!”
在這時!官道邊又衝出來十幾個手持弓弩的人。這些人也不說話,端起小弩機射。
“嗖!嗖!嗖!……”
弩機射出的利箭發出“嗖嗖”地呼嘯聲,疾射而來。
衆人也不搭話,一邊揮舞着手的兵器格擋着,一邊雙腿一夾,騎着馬兒飛奔而去。
“殺!”
“殺!”
“殺!”
官道兩邊,不時地殺出一隊隊人馬。
“追!不是他們!我們當了!那個人可能被李耳接着了!追!快追李耳!”
一個一直隱藏在官道邊的探子,突然地發現:這些人當沒有魯野魯自在。仔細想了想纔想起來:可能人被李耳接進洛邑城了。
“追!快追李耳!快追白毛李耳!人在李耳車。”
“殺!別讓他們進城了!”
“殺!把他們堵在城門外!”
“殺!殺死他!”
“……”
在那個探子的吆喝下,從官道兩邊的草叢突然地又竄出幾十匹戰馬來。得知魯國大神不在後面的隊伍,被太史李耳接走了,一個個抽打着馬兒,狂追而去。
“殺!別讓他們進城了!”
“殺!把他們堵在城門外!”
“殺!殺死他!”
“……”
隱藏在洛邑城外的所有暗殺成員,聽到那邊的喊殺聲,得知具體情況後,一個個跳了出來,將飛奔而來的人阻擋住。
“殺!”
“殺!”
“殺!”
東門長聽到前面的喊殺聲,迅速地了城樓,朝着東門外看着。見一隊人馬奔過來了,他得意地一笑。
“把東門給我關了!前面有不明身份人殺進來洛邑城來了!”
“是!”一個護衛聽了,一邊跑着一邊喊道:“有人殺進東門來了,快關東門!快關東門。”
守門的八個護衛聽了,四人一邊,兩人抱着門邊推着,兩人跟在門背後用力地推着。高大地城門發出“吱呀”地響聲,合攏到一起。再發出“咣”地一聲,徹底地關了。
兩邊的守衛兵士各自從門背後操起門栓,往門槽內一按。城門!關了。
由於時間緊迫,東門外的吊橋還沒有來得及收起來。
洛邑城的外圍,是有一條護城河的。護城河那邊,還有十幾個士兵在守護。情況緊急,都沒有招呼那些人撤回城內,把城門給關了。
十幾個兵士見城門關了,前面不遠處喊殺聲震天,一個個傻眼了。他們沒有得到命令,不敢把吊橋收起來,也不敢撤回來,只是回頭朝着城門的領導東門長看着。
東門長明明看見他們了,卻裝着沒有看見,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朝着前面看着。
方基石與老子兩人正談得投機,卻突然地聽到後面傳來了喊殺聲。兩人停止了說話,都朝着後面看着。
只見!官道突然地出現了許多人,他們設置着路障,攔劫着後面的人。
“這是何意啊?”方基石問道。
“不知道!”老子跟沒事似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答道。然後!朝着車伕說道:“快!速速回城!”
“快!速速回城!”
“快!速速回城!”
“快!速速回城!”
護衛們一個傳一個,迅速加快了腳步。
“駕!駕!駕!……”
車伕狠狠地抽了幾鞭馬兒。
馬車迅速跑到士兵們的前面,往東門狂奔。很快!把步行的兵士們甩在身後。
“把吊橋收起來!”見老子的馬車跑了回來,東門長臉露出不易覺察地笑容,潤了潤嗓子,喊了起來。
守吊橋的護衛見狀,趕緊把吊橋收了起來。然後!一個個躲在吊橋的木板後面。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大白天的,有人要來偷襲洛邑城?
車伕遠遠地看見了,東門的吊橋收了起來。
“太史!東門的吊橋收起來了!我們回不去了!太史!”
“他們想造反不成?”老子答道。
“這是怎麼回事啊?”方基石又問道。
“有人不歡迎你!”老子沒有隱瞞,實話實說道:“太子那個太子!有人不滿!你懂的!我是太子的科老師,可太子他喜歡學武不喜歡學,我教不了他!方先生!你來了正好!你是武全才,才配當太子的老師啊!方先生!”
“那?爲何不廢掉太子呢?”方基石問。
老子震驚了一下,但還是答道:“廢掉太子的話,也一樣會引發動盪。太子還年輕,還是可以調教的……”
“我能調教太子?”方基石心想:你老子道家學說創始人都無法調教的人,我何德何能?怎麼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