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婉睡的正香,猛然間就聽見瘟神的聲音,她還以爲是做夢,正暗罵瘟神就連在夢裡都陰魂不散,一睜開眼,對上的就是一張帶着不耐煩的帥臉。
不是做夢!
她瞬間坐了起來,才發現她的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到了大臂,尷尬的沖人笑了笑迅速整理好,討好的開口。
“你回來啦,薄總,不好意思,今天白天有點累,沒能堅持到您回來就睡着了。”
天知道她根本沒有等,抱着然然看了一晚上劇本就開開心心的進入了夢鄉,甚至都忘記了瘟神還沒回家這件事。
薄爵厲聽見這句話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忽略掉她剛剛警覺拉衣服的動作,往前又探了一點,面無表情的指了指系的完好的襯衫領口。
“幫我解鈕釦。”
大晚上把她從睡夢中搖醒就是爲了幫她解襯衫釦子?
他是沒有手嗎?
沈夢婉暗暗在心裡將瘟神問候了八百遍,但還是伸出來按照人的吩咐,往前挪了一點,將人的鈕釦解開。
“好了,薄總,要我伺候您洗澡嗎?”
她陰陽怪氣的問出口。
薄爵厲這個瘟神真是當自己是古代的皇帝了,他家又沒有皇位要繼承,哪兒來的那麼多的臭毛病。
男人滿意的看着她低眉順眼的樣子,剛剛睡醒頭髮還有一些蓬亂,但更顯的多了幾分人氣,不至於向之前一樣冷冰冰的像個機器人。
他眉毛一挑,目光從女人脖子一直掃到小腿,一臉的饒有興致。
“如果你非要這麼主動的話,我也可以勉強接受。”
沈夢婉額頭青筋跳了跳,瘟神難道聽不出來她是在嘲諷他大半夜回來還要把她搖醒伺候人嗎?
竟然還能理直氣壯的的說出這句話來?
他剛剛上下打量的那個目光還有勉爲其難是怎麼回事?他竟然真的在考慮自己的提議?
一想到她真的要給瘟神脫衣服放水,她頓時就餓覺得自己像是穿越到古代的宮女,還地位最爲卑下的那種。
她在心裡反覆地做好心理建設,深吸一口氣笑着回絕。
“我怕我笨手笨腳伺候不好您,薄總您還是自己洗吧,我明天一早七點就要去劇組報道,先睡了。”
話一說完,她生怕男人再腦子一熱把她從牀上拽起,趕忙躺下裝死。
薄爵厲遺憾的嘖了一聲,毫不避諱的當着人的面褪去襯衫,漏出精壯的腰身。
牀上裝死的沈夢婉趕緊撇開眼神,臉頰微微發熱。
薄爵厲瞥見她的反應,輕哼了一聲,嘲諷:“還沒看夠?我不介意你現在反悔起牀伺候我洗澡。”
神TM的沒看夠。
沈夢婉聽夠了他的騷話,直接把被子拉過頭頂,眼不見爲淨。
男人見他鴕鳥的反應,也不再逗她,拿着睡衣極爲自然的進了浴室。
雖然是合約夫妻,但爲了孩子身心健康,父母自然要睡在一起,沒什麼問題吧?
他直接略過問牀上女人的意見,就在心裡給自己的行爲找好了一個理由,畢竟昨晚溫香軟玉在手的感覺,還不賴。
等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女人早就已經睡的天昏地暗了。
“豬。”
薄爵厲簡潔明瞭的對人作出評價,頭髮上還滴着水,隨意的擦了一把,上了牀一把把女人撈進懷裡,但沈夢婉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他一瞳孔一縮。
女人在睡夢中被人摟緊,剛想掙扎,但感覺到這身邊物體的熱氣和柔軟,本能的在壯實肩膀上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滿意的蹭了兩下才安然入睡。
他感受着肩膀上的溫熱還有噴灑在下巴上的溫熱鼻息,不自覺地嚥了口口水,感受到身體的某處正在立刻被喚醒,身子僵硬了半天最後還是沒忍心將女人推開。
“先給你記着,等你出了哺乳期再找你算賬。”
黑暗中男人帶着隱忍的聲音響起,隨即又恢復一片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