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1章 鳳凰臺上憶吹簫(1)
第一個黑煤球子,葉新綠對它有一種奇妙的感應,在靈魂漩渦裡似乎多少能夠感應一些它靈體的想法。
但是於第二枚,這顆小上一圈的,直播間觀衆們猜測它應該是在第一枚被葉新綠帶走後,又再次生成的一枚,葉新綠反而感應不出它什麼。
正是因爲這點疑惑,【最愛青梅】纔對它是天石這個說法持保留態度。
烙印了天道的天石,神界都無法感應到它。它就算是在葉新綠的靈魂漩渦裡,葉新綠在對天道徹底領悟之前,也是無法感應到它的。可是,在當初它剛被送入靈魂漩渦時葉新綠對它就有所感應呢。
雖說這感應只是一絲絲,而且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葉新綠確實感應不到它了,但這不能將曾經感應到它這個事實給抹殺掉。
更何況現在葉新綠已經能夠感應到第一枚黑煤球子上的星辰之力,並且可以加以吸收利用。
至於這第二枚小一些的,葉新綠還真是從始至終都感應不出來什麼,而且它身上也不像第一枚那樣有複雜詭異的紋理,上面光不溜丟的什麼都沒有。
葉新綠擺弄着這兩個煤球丸子,有點無法相信這世上竟然會有連神界大能都無法辨識確認的寶物;亦無法相信這種寶物竟然落在她這個小小凡人的手裡。
她將兩個煤球丸子靠在一起,想進行更細緻的比對。
結果,讓她嗔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
那個大黑煤球子突兀地伸出一條黑色的“舌”來,詭異的一卷,竟是將小黑煤球子捲進它的體內。
葉新綠清楚地看到大黑煤球子在此之後,體形往大漲了漲,而且上面烙印的天道紋理竟然越發清晰越發複雜詭異。
葉新綠細看那些紋理,竟覺有些頭暈目眩。而自此之後,她更是無法再感應到這黑煤球子上的星辰之力。
“這個……玩意兒是通過吞噬同類而升級了嗎?”葉新綠有點不可置信地想。
手裡那枚長大一圈的黑煤球子主動從她手裡滑落,掉到地面,深入靈魂漩渦的土地之下,再也無蹤無影。
葉新綠再一次失去了對它的感應能力。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因爲它比之前成長了不少,屏蔽能力增強了。
“所以,神界感應不到它,不僅僅是它身上烙印了天道,被天道屏蔽了神界的感應能力,亦是因爲它本身會主動地去屏蔽掉他人的探查?!
它真的是有靈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葉新綠心中疑惑,但神界都無法給出確切答案的問題,她又怎麼可能想得明白,所以只能放棄不去想它。
她還是先找到獵戶族的大巫,喚醒自己體內的神樹,幫助林森儘早治癒傷勢要緊。
【最愛青梅】給出了破除屏蔽類異寶的寶物可能會出現的幾個時空方位,葉新綠擇定了最近的一個時空,開始了又一輪的穿越。
。
傳說,他們吹簫引鳳,乘龍而去,白日昇天。
而在美麗的傳說背後,總有些讓人無法接受的真相被人們主觀的遺忘,以至於人們以爲這樣的真相從不曾真正地存在過。
葉新綠墜落到新的肉身中時,耳邊就傳來若隱若現的簫聲,時而似那女子嗚咽,時而似那少女調笑,時而又似那夜鶯輕啼,伴着風輕輕傳來,竟令她的情緒都跟着有所起伏。
她睜開眼時,就發現自己無力地坐在一處幽暗的監牢之中,周圍是黑洞洞的虛空,不見一物。這副身體的後背傳來火辣辣的痛,似乎是被打過。
她的魂力竟然有些散發不開去,靈魂也感覺有一定的壓迫感。這於她來說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她對自己所處的環境有些茫然。
【楚河漢界】:“主播這是換地圖了?”
【一夜相思不盡歡】:“我去,穿越的時空終於升級了啊!”
【主播葉新綠】:“前輩的意思是?”
【槐夢神姬】:“這裡應該是仙界,地道的仙界,壓強要比你所在的凡人界要強,靈魂是否感覺到有壓迫感?”
葉新綠恍然。系統倒是不簡單,居然能把她送到仙界來。不過,這個時空是【最愛青梅】指示給她的,難不成他一早就知道系統已經有這個本事了?
【主播葉新綠】:“確實有壓迫感。但是我沒感覺到有仙氣的存在。”
【太乙神君】:“這裡是監獄,不知道原主犯了什麼罪被關在這裡?有可能是監獄的設置導致仙氣禁絕。”
原來如此。葉新綠抓緊時間整理原主的記憶。
原主名叫陳紅霜,本是華山一座道觀中的道姑,頗有天賦。師父說她很有仙根。她在山中砍柴,救了一個偶落山澗、風度翩翩的公子,此子俊美無雙,令陳紅霜過目難忘。
而那位公子以報恩爲名,幾次拜訪道觀,與她數度接觸下來,兩人產生了感情。陳紅霜與師父請求還俗,師父雖然覺得可惜,但修煉仙法這種事終究要靠自己,所以就放她離去。
陳紅霜與公子成婚後就在華山內生活。只是山中生活未免枯燥,陳紅霜因爲自小修煉道法,早已習慣這種枯燥生活;可是那公子卻不太適應,整日以吹簫解悶。
不久後公子卻詭異失蹤。
在華山舊居等候一年多,陳紅霜才知道原來她的丈夫蕭史因蕭聲傳到秦都而被秦王派人請去與公主弄玉完了婚,而且兩人還非常恩愛。
陳紅霜傷心欲絕,決定重新修行。
但是在她修行三年後,蕭史再度出現在她面前,言說他是被秦王逼着去與弄玉完婚的,他心中始終只愛陳紅霜一個。他好不容易纔從秦王的監視中逃回來。陳紅霜將他的話信以爲真,放棄修行與他重回故居。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蕭史的迴歸根本就是另有目的。兩人合好後,他趁陳紅霜不注意的時候在陳紅霜的飲食裡下藥,令她昏睡不醒。
等陳紅霜從昏睡中醒來時,發現自己後脊骨已經被生生拔除,連同蕭史一起不知所蹤。
從此她成了一個全身癱瘓的廢人。爲了給自己尋得一線生機,她只能像狗一樣爬到道觀尋求師父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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