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染:……
就一隻普普通通的小企鵝,它是怎麼能看出是“妹妹”的?
還有那充滿了歡喜的語氣…
怎麼覺得她這是還弄出了只小色虎?
可程序裡面也沒這設定啊!
難道是隨了它爸?
陌染擡眸看向亦北辰,輕輕地瞪了他一眼:
“整天不正經,連小老虎都被你帶壞了。”
亦北辰:……
慘還是他慘。
這得有多無辜!
這小腦斧纔剛剛“出生”沒多久呢吧?
他就在旁邊坐着,還什麼都沒幹,鍋也能從天而降?
一臉無辜的男人沉默片刻,突然就向着陌染所在的方向傾了傾身。
因爲兩人都坐在書桌後邊,本來就靠的比較近,
他這往前一傾,立馬就壓的陌染不得不往後仰了一下,
才勉強和他保持了一釐米的距離。
眉梢輕輕一挑,陌染微眯了下眸:
“你又想做什麼?”
“當然是你。”
男人的氣息越發下壓,
意識到他又說了什麼話的陌染臉色微微一變,
餘光掃到桌面上還在歪着小腦袋,一臉好奇地看着兩人的小腦斧,
陌染神色一正:
“你兒子還在邊上看着呢,你想教壞一個剛出生的小寶寶?”
那算哪門子“剛出生的小寶寶”!
亦北辰連眸光都沒有動一下,只是牢牢地盯着她,
而後勾起了一抹帶着點雅痞的笑容:
“你之前不是說我帶壞它了?
這鍋我都背了,不落實一下不是很虧?”
陌染似是也沒想到這男人居然會這麼說。
一想到這個坑還是她自己挖的,
頓時整個人都有些無奈了。
餘光看見他已經伸出手去把小腦斧掉了面兒,
一把按下了它藏在尾巴下頭的關機按鈕。
陌染淺淡的眸色微動,
緊接着,很是自覺地將直播也關了。
沒了旁觀者的打擾,兩人很快就投入了某種沒羞沒躁,不可言喻的運動之中。
因爲第二天正好就是楊逍爲兒子辦滿月酒的日子,
作爲商界新貴,即便他內心深處依然只想從簡,
但來賓卻並不一定能做到。
從某種角度來說,
他兒子的滿月酒,其實也算是一輪小型的成功人士的交鋒。
考慮到出席這樣的場合,陌染還要穿禮服,
所以亦北辰其實還收斂了許多。
尤其像是吻痕什麼的,都已經儘量地剋制了很多。
但即便如此,原本準備好了的抹胸禮服也還是沒法兒穿了。
陌染看了眼鏡子裡她鎖骨下方那個淺粉色的小紅點,
實在是有些忍不住無奈地扶住了額——
這男人之前就隱隱表達過不想她穿這件抹胸小禮服出現在大家面前,
現在再看到這顆剛剛好沒能被擋住的小草莓,
她真的很難不懷疑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心底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陌染剛一回過身,
身後那男人就一臉無辜地幫她拿了另一套禮服過來:
“我看你在這兒站半天了,是不是衣服不合適?
那你試試這件,我選的,
感覺很適合你。”
陌染面色微微一頓,眸光落在那件被遞過來的禮服上——
很好,長款的旗袍,
就給她露了個脖子和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