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隊之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郭倩,這兩天在外邊花天酒地,幾乎沒怎麼回來過。
佟邵斌雖然退役了,身手和槍法相當好,這兩天在別墅外面特意給他開了個訓練場,讓他沒事練練。
至於我,找到了韓雪櫻。
我沒忘記上場多人直播的事,我覺得既然我能夠看到林璐,起碼說明一點我跟道術有緣,
而且上次韓雪櫻只告訴我一遍,我就能十分輕鬆的上手那符咒,就連她自己也說,我確實是個好苗子。
所以趁着這些天的功夫,我準備在韓雪櫻這裡多學點東西。
也是從她這裡瞭解到,關於韓雪櫻師父的一系列事情。
她的所有本領都是從師父那裡學來的。
除了她之外,還有她弟弟。
不過她弟弟現在已經死了,準確的說是生死未明,因爲未見屍骨。
不過也差不了多少。
畢竟在直播內容之中死去的人不在少數,要說能夠活下來還了無音訊從此擺脫這個直播的,我還真沒聽說過。
要不然我也不能約着潘陽他們一起反抗這幕後黑手了。
“正好,馬上我們要開始下一場的直播內容了,我帶你去見我師父吧。”
我一聽,連連點頭。
自從韓雪櫻加入我們這隊之後,我經常能從她那裡學到不少的東西。
不過韓雪櫻說她只能簡單的交給我一些皮毛,她師父也曾經說過,這種道法不會外傳。
這次她能夠帶我去見她師父,我心裡相當高興並且激動。
我們兩個上午出發,下午的時候已經到了山上。
韓雪櫻的師父不愧是世外高人,住的地方也與衆不同。
周圍是大片的草地,往前看還有一望無際的苞米地,嘎嘎亂叫的鴨子,旁邊是小池塘,看着有點像農村的景緻。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韓雪櫻帶我從山路走上去,繞過幾條小路,很快的到達了一間平房。
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穿布鞋的老爺子,頭上頂着一隻草帽,吊着半支菸,手靠後,哼着小曲走了過來。
擡頭一見韓雪櫻,笑逐顏開。
“你這妮子,這次怎麼知道回來看師父了?”
“師父,我已經參加了那場直播,我想過不了多久我就能找到弟弟了,這位是,我的朋友。”
在看到我的時候,那老爺子微微皺了皺眉頭,又抽了兩口煙,上下打量我。
他沒說話,我先開口!
“爺爺,你好,我是韓雪櫻的隊友,我這次來……”
“你別說話!”
老爺子擺了擺手,看着就跟普通的農民一樣,頓時之前那種世外高人的感覺蕩然無存。
“師父,我這次帶他過來是覺得他對道術有比較深的見解,而且學東西很快,如果能夠讓他在你這裡學到一些東西的話,對我們接下來的直播也能有很大的幫助。”
老爺子想了一會。
“妮子,你不是不知道,這東西我從來不外傳。”
“當時我本身只想收你弟弟,都沒想收你做徒弟,就是陰差陽錯之下,可惜了你弟,一個好苗子,現在……”
老爺子說之後,頓了一下,再擡頭看我一眼。
“行吧,我看你這小夥子眼緣尚可,就留下來看看,我也順便教你點東西。”
“好,好!”我連連點頭。
雖然心裡並不是特別的激動,因爲這老爺子看上去並不是很厲害的樣子,我對他能夠教給我什麼,並不抱太大的希望。
隨後,跟着老爺子進去,這兩天在他的教導之下,我對道術的理解和領悟突飛猛進。
連同老爺子也說我是個可造之材,在離開之時,還特意交給了我幾招保命的技能。
等到我和韓雪櫻回來的時候,這幫人已經都到齊了,就差我們兩個了。
顯示的是明天一早就出發。
早點去總比晚到強。
要是一不小心出什麼差錯,到的晚了,根本沒有任何的挽留餘地,直接出局!
這次的地點由於在貝克街,算是一個虛擬的歐式建築羣,這次的空間也相對比較大。
我們到達的時候已經有兩組隊伍老早準備好了。
這次的隊伍情況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少,算上我們,只有四組。
按照到來的先後順序,我們是三組。
隨後由系統來進行簡單的介紹,直播的規則。
“一會直播開始,你們將會前往貝克街,那裡有一個專門的殺人狂,叫開膛手傑克。”
“傑克已經殺死了六名修女,和一名基督教徒,現在他還在尋找新的獵物。”
“你們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教堂裡的人質,但是也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傑克殺人不挑食,誰都有可能成爲被獵殺的對象,因爲這次的直播內容比較特殊,所以給你們一個小提示。”
系統的聲音突然變得十分詭異。
“開膛手傑克就隱藏在你們之中。”
在系統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全場譁然。
看向周圍人都變得警惕了許多,尤其是看向自己的隊友。
畢竟隊友可以說是這裡唯一可以信任並且相互救援的人了。
如果隊友都無法信任,並且要互相猜忌的話,這裡無疑會變的更加恐慌,甚至能將人折磨的精神崩潰。
“你們不要着急,我還沒有說完,現在直播並沒有開始,我只是簡單的告訴你們規則。”
“等到直播一開始,開膛手傑克會立刻行動,到時候你們再懷疑身邊的人也不遲。”
“這開膛手傑克有什麼特徵嗎?”
韓雪櫻問道。
系統居然真的回答了。
“我當系統這麼久,很少有人打斷我說話進行提問。”
“不過既然有人問了,那我可以給你們一點提示,傑克喜歡殺女性,也喜歡僞裝成男性。”
“當然只是喜歡,至於會不會一定變成女性,這我不好說。”
“你們之中能夠活着從傑克的手裡出來,也就是在保證人質不死亡的情況下,撐過五個小時的算贏。”
五個小時?聽起來時間縮短了。
很快的,系統的聲音消失不見。
本來的大廳也逐漸模糊,我帶着他們,幾個人再睜眼的時候,已經來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