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院的頭牌李師師,住在三樓最好的房間。
“師師姑娘,皇上駕臨,速速開門。”紀曉嵐嘴裡呼喊李師師,心中卻是念頭百轉:
“青天白日的,皇上現在來宜春院……聲色犬馬白日宣淫,果然昏君啊!”
“紀管事,師師這就出來了。”
房內傳出悅耳的聲音。
張元命紀曉嵐三德子展昭都下樓去,他也不等了,徑直推開了房門。
只見整個房間,古色古香,甚有格調。
房間的一角,擺放着上好紅木的梳妝檯。
臺子前,坐着一名妙齡女子,正在對鏡梳妝。
她的背影婀娜,青絲如瀑布。
柔嫩的小手,梳理着長髮,一副慵懶恬靜的樣子。
搭配着她若隱若現的鵝黃色裹衣,更添幾分說不出的迷人味道。
張元慢慢走近,透過銅鏡,依稀看到女子的容顏,果然眉毛如畫脣紅齒白嬌容嫣然……不愧是頭牌!
明明是青樓的花魁,卻顯得比良家還要良家。
而且在年輕的帝王面前,沒有絲毫的拘束。
微啓紅脣,嫣然一笑。
張元立馬感覺,整個房間的光線,似乎都瞬間暗淡了幾分。
“不知公子白天駕臨,有何指教?”
李師師的聲音,依舊悅耳動聽。
只是,張元明顯感覺到,自己這個一國之君,在李師師的眼中和心裡,似乎都沒有太大的地位和分量。
竟然,連皇上的名諱都沒有稱呼,更沒有行禮,可謂是放肆到了極點。
“難道是……”
張元想到了什麼,也不開口說話。
暗地裡命令直播昏君系統,查看李師師的資料。
姓名:李師師。
身份:龍州國都宜春院頭牌,幕後勢力不詳。
年齡:18歲。
體質:37【影響生命和防禦】。
力量:36【影響負重和外功攻擊】。
敏捷:38【影響身法和速度】。
普通人一般十點。
內力:176【影響恢復和內功攻擊】。
資質:優秀。
體質:極陰【適合雙修功法】。
內功心法:小云雨決,雲雨劍法。
當前修爲:二流。
好感度:40點【最高一百點】
忠心度:40點【最高一百點】
張元最先查看的是,李師師的好感度和忠心度。
“竟然只有四十點,難怪對本昏君如此冷淡呢。”
張元心中冷哼一聲:不過就一個做皮肉生意的,長得漂亮一點,有什麼了不起?
老子的陳圓圓,也不比你差,反而年齡還要小兩歲,嫩的都快要擰出水來。
更難得的是,陳圓圓比李師師要純潔的多啊。
張元又看了看李師師,其他的屬性,發現她竟然和陳圓圓很像。
學的都是雲雨劍法和小云雨訣,資質優秀,體質極陰,適合雙修……
體質力量敏捷和內力,也要稍稍比陳圓圓高上一點。
更重要的是,李師師和陳圓圓都是宜春院的頭牌,並且她們的幕後勢力不詳!
“似乎,這個宜春院還真的不簡單啊!”
張元記得,荊軻給自己說的那些超級勢力,其中並沒有宜春院。
“難道,還有荊軻所不知道的別的勢力,或者隱藏勢力?”
想來想去,想不明白。
張元決定,派大內侍衛,偷偷的查查宜春院的底細。
房間裡,李師師慢悠悠的打扮自己。
眼角的餘光,不時地透過銅鏡,打量身後的年輕帝王。
剛纔張元眼前一亮的樣子,讓李師師心中暗笑:果然如傳言所說,張國皇帝,是個色令智昏的昏君。
“小小一個昏君,也要讓本姑娘睡不好覺,匆匆忙忙的起來伺候,真是的,以爲自己是大國的皇帝嗎?”
張元開始被李師師驚豔了一下之後,倒是很快就回復平靜……好感度和忠心度,纔可憐的四十點,不平靜也不能做點什麼。
更重要的是,後宮的褒姒,比李師師更美更迷人。
昨晚認識的陳圓圓,都有可能稍勝一籌,好感度更是達到了九十點!
平靜的張元,視線從李師師身上移開。
他打量房間的佈置,來回走了一圈,徑直走到了牀邊。
嘿嘿一笑,坐了下去,心中暗道:“小小一個頭牌,也敢藐視本昏君?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不遠處的李師師,眉頭一擰,嬌笑着說道:
“皇上駕臨,小女深感榮幸,只是婢女身份淺薄,不敢承受帝王恩寵,宜春院裡也有規矩,小女賣藝不賣身的……”
上樓的時候,紀曉嵐就告訴了張元,李師師是剛從高國來的。
高國,對張國虎視眈眈,那是高俅的地盤。
李師師從那邊過來,而且忠心度和好感度如此之低,極有可能和高俅的關係不錯。
哪怕沒有發生過皮肉交易,那也是熟人關係。
昨晚吳三桂既然來過宜春院,見過李師師之後失蹤。
那麼吳三桂的失蹤,就絕對與李師師有關。
張元嘿嘿一笑,既然李師師擺明了不是自己這邊的人,他就沒有必要客氣。
“師師姑娘,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小小一名妓女,並不放在本昏君眼中。更沒想過,讓你承受本昏君的恩寵。”
就一句話……你特麼的想多了!
張元的話,說的很不客氣。
網友們紛紛表示:
“皇上你看不上,可以賜給小的們啊!”
“主播,求不要虐狗23333333!”
“單身汪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單身汪的蛋,碎了一地。”
……
張元沒有理會網友的心碎和蛋碎,他繼續說道:
“你以爲你真的很美嗎?在我眼裡,你比本昏君的愛妃褒姒,差遠了。”
“就算是比朕昨晚剛認識的一名朋友陳圓圓,都有所不及。”
待過高國和陳國的李師師,受到過高國皇帝高俅,以及陳國皇帝陳友諒的隆重接待。
在那兩個國家,都享譽盛名。
上至帝王將相皇親國戚,下至販夫走卒仕女書生,俱都稱她國色天香天生麗質。
不知有多少男人,期望能夠見上她一眼看上她一面,不知有多少男人盼望能夠與她說上一句話聽她一首曲,不知有多少男人,奢望能夠和她共度一宿被翻紅浪……
聽到了太多的讚美,享受了太多的讚譽,李師師漸漸的,都不怎麼把男子放在眼裡了。
她聽到張元的第一句,心中就不服:憑姑娘我的國色天香,怎麼可能比不上區區一個褒姒。
可聽到第二句,李師師的身子猛地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