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就站在世界的頂端。
他們,比大多數人都要幸運。
錦衣玉食,天資卓絕。
在這羣人中,最頂尖的佼佼者,哪怕才二八年華,卻已經是超級勢力的掌權者。
她一出生,就讓人仰望。
差不多,已經讓人仰望了十六年。
她就是武周帝國的女帝武媚娘!
武媚娘手下,能人異士奇多,名臣良將齊聚。
國土遼闊,疆域廣大。
而她本人,還不到十歲,就已經是一流高手。
可以說,她打一出生,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只是最近,她眉頭微皺。
退朝之後,仰望天空,喃喃自語:“要變天了。”
宰相狄仁傑,站在身後,拱手說道:
“陛下,這是關於張國昏君的資料。”
武媚娘將資料接過,看了看。
“張國昏君,男,二十歲,半年來,宰殺了高俅,童貫,陳友諒,趙括,孫權,劉備,李密,董卓等數十名帝王,所經之處,所有疆域,盡歸張國,所有帝王,要麼被殺,要麼臣服,三天前,有人發現,張國昏君來了我武周……“
看過資料,武媚娘久久不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武媚娘這才揮揮手,讓狄仁傑退下。
狄仁傑第一次,違反女帝的命令,沒有離開,而是跪下說道:“陛下,請勿憂慮,微臣已經派遣李元芳,帶領重兵,嚴加搜捕,只要發現昏君下落,當場擊斃!”
“愛卿有心了。”武媚娘沒有回頭:“這個時候,千軍萬馬,對昏君張元來說,根本沒有作用。”
“難道,他已經超越了一流高手的境界?”狄仁傑大驚。
美得驚心動魄的武媚娘,微微搖頭:“還沒有,但是估計也快了。”
待狄仁傑退下之後,武媚娘才暖暖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現在和我一樣,都處在一流高手的巔峰。
可惜,供我修煉的地靈乳膏沒有了,不然,我將會是最年輕的超一流高手。
那時候,我就能知道,小李飛刀李尋歡,丐幫祖師洪七公,長風鏢局少主郭旭,蜀國軍師諸葛臥龍等人,到底爲何突然失蹤。
也將會知道,當年的三大巨頭,少林寺,日月神教,以及拜月聖教爲何沒落。
“快六年了,他也應該告訴我答案了。”
武媚娘腳不沾地,走向武周的聖地白馬寺。
沒有人知道,武媚娘之所以,還不到十歲,就成爲一流高手。
就是因爲,白馬寺有一位神僧,在她出生的時候,就認他當了徒弟。
今夜,明月高懸。
真是神僧打印告知她答案的時候。
來到白馬寺,走進神僧的禪房。
只見一名年輕英俊的和尚,盤膝坐在牀上。
“師父。”
“你來了。”
“嗯,師父。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關於那些事情的隱秘了嗎?”
“那些事先不急,師父問你,你最近是否遇到什麼困難了?”
“回師父,一切還好。”
“你不用說,爲師其實都知道,你過來,到牀上來。”
武媚娘看了看自己的師傅,感覺有些奇怪,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師父他老人家,多年以前,就已經是超一流高手了,爲了讓少林寺崛起,一直隱匿自己的修爲境界,應該不會輕易出事,肯定是我多慮了。
明眸皓齒,冰肌玉膚,美得讓人無法直視的武媚娘,按照師傅的命令,來到牀上坐下。
“把衣服脫了。”
啊!
武媚娘又驚又羞又怒又惱:“師傅,你說什麼?”
她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把衣服脫了。”
淡淡的聲音,傳進耳中。
超級勢力武周帝國的年輕女帝,頓時蒙了。
“師傅,我長大了……”武媚孃的俏臉,第一次紅了。
“有多大,我看看。”年輕和尚嘿嘿一笑。
武媚娘眼前一花,仔細看去,發現自己的師傅,和往常並無異樣。
“剛纔的聲音,應該是錯覺吧?”武媚娘心想。
“衣服先不脫,也可以,你先把這些地靈乳膏服下,我助你成爲超一流高手。”
武媚娘看着年輕和尚,從衣兜中,隨便掏出一大團銀白色的乳膏。
只見乳膏散發着聖潔的光輝,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撲鼻而來。
哪怕是坐擁武周帝國的武媚娘,此時也忍不住驚訝……這是極品地靈乳膏啊!
其價值無可估量!
“這是給我的?”
武媚娘不是沒有得到過地靈乳膏,她以前服用過的一塊,比這一塊還要大。
但是價值,還不到這一塊的百分之一。
“師傅,你對我真好!:武媚娘由衷感嘆。
“師傅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啊。”
武媚娘感覺自己的師傅,笑得有些怪異,不過心情大好的她,有沒有多想。
“這一塊地靈乳膏,還不足以讓你成爲超一流高手,必須還需要一門的神功的輔助,現在我教你。”
片刻之後,年輕帥氣的和尚,教給武媚娘御女神功。
每一次身體的稍稍碰觸,都讓兩人觸電一般。
極陰體質與極陽體質的吸引,就連頂級的一流高手,都無法拒絕。
“媚娘,你今年多大了?”
“師傅,我快十六歲了。”
“恩恩,那可以了。”
“師傅,什麼可以了?”
“可以嘿嘿嘿了……”
頂級的一流高手,武媚娘依稀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師傅,手持一黑一紅兩枚短箭,分別刺在自己和師傅本人身上。
一種玄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師傅,我,我愛你……”
“嘿嘿,媚娘,我愛你好多年了,在另一個世界,我都愛上你了。”
愛上你……愛上你……愛上你……
武媚娘感覺自己,騰雲駕霧一般,一直在飛,一直在飛……
與張國昏君的一戰,武媚娘早有預料。
卻沒想到,以這樣的方式展開。
兩大高手的交戰,足足持續了三天三夜。
要不是任盈盈傳來的黑木令,說日月神教遭遇重大變故,兩人的大戰,還不會還在麼輕易的停止。
“昏君,你給我下來,告訴我,我師父到底去哪兒了?”
“他去了另一個地方……”
“那他有麼有留下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