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昏君張元一棒子將王英抽下樓梯,自己也走下樓來。
樓下圍着幾百的鐵甲私軍,看着滾地葫蘆一般的王英,只見他滿頭滿臉滿身都是血污。
身上也不知道骨折了多少次,反正現在,嘴角歪斜,皮開肉綻臉腫的如同精華豬頭。
簡直不忍直視!
鐵甲私軍,倒抽一口冷氣,最先一批衝來的將士,全部被張元的獅吼功震倒。
連續三波之後,地上又倒了百多人。
一時間,鐵甲私軍的軍心潰散,雖然沒有直接潰退,但也不敢再攻擊張元。
更遠一些的地方,李逵帶着手下,也看到了張元,連吼了幾嗓子,地上就躺了百多人。
“小哥,真是厲害啊。”李逵嘖嘖讚歎,學者張元的樣子連連怒吼,不過怎麼都達不到張元造成的效果。
昏君張元,如入無人之境,打狗棒配合着獅吼功,那些鐵甲私軍,連連潰退。
沒多久,張元就與李逵回合在一起。
“小哥,你這是什麼功夫啊,好厲害啊!什麼時候,教教鐵牛?”李逵咧嘴大笑,向張元討教獅吼功。
昏君張元心中一動:“對啊,我將功法分享給華夏同胞,可以幫助同胞們提高身體的體質。因爲空氣質量原因,或者別的原因,地球上,華夏人可以有效的提升體質,別的地方的人,修煉功法效果就不大了。”
既然華夏同胞,可以提升體質,那麼,分享給李逵他們,是不是也能起到一定的效果?
分享一下,也沒什麼損失,張元將獅子吼的精要,和修煉的訣竅,都告訴了李逵,讓這個平時動不動就厚賞一嗓子的大塊頭,修煉獅吼功試試。
兩人渾然不把千名鐵甲私軍放在眼裡,談論着獅吼功。
深受重傷,幾乎都快沒有人形的王英,就在昏君張元的腳邊不遠處,不時的發出慘叫和呻吟。
如今的王英,對張元又恨又怕。
他乞求着二當家方臘,趕緊趕往大事兒,趕來搭救自己。
不過,王英沒有等來方臘,卻等來了帶着大隊人馬的林沖和關勝等人。
“張元,真的是你啊?”林沖安排手下,繳了鐵甲私軍的兵器。
關勝手持青龍偃月刀,也來到張元的身邊,與張元打招呼。
梁山人馬兵強馬壯,據說英雄好漢,有一百零八位之多。
其中,派系複雜,而此時,更是多事之秋。
方臘的鐵甲私軍,與水泊梁山的原班人馬,摩擦不斷。
今天,張元的事件,似乎就成了雙方的到火速,衝突直線升級。
林沖,關勝,燕青以及與他們交好的梁山好漢,相繼到來。
梁山原班人馬,佔據了絕對的優勢,一千名鐵甲私軍,全部被梁山兵馬制服。
……
扈三娘乃是梁山三女將之一,雖然武藝高強,比起王英都要厲害得多,但是在梁山的排名,還沒有王英高。
異世界,男尊女卑,扈三娘在梁山,也不是很受重視。
她比燕青還要玩些得到消息。
不過,她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急忙趕了過來。
扈三娘出現,昏君張元正在想關勝和燕青,瞭解徐州的各種資料信息。
地上哀嚎的王英,先一步發現她。
“三娘,救我!”
先前,昏君張元一打狗棒,抽在了王英的脖子上,而且牙齒也敲掉了好幾顆,導致這廝說話漏風,聲音沙啞難聽。
“三娘,怎麼說我也是當家的指定的相公,你一定要救我啊!”
昏君張元聽到王英的聲音,這纔看到扈三娘。
他發現,扈三娘今天,換了一身衣衫……今天沒穿着一身緊身的騎馬裝,厚重的馬靴,絲毫掩蓋不了,她迷死人不償命的大長腿。
腰間繫了一條棕色的獸皮腰帶,拿牌電視上見慣了各種明星模特的張元,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扈三娘就像是一匹,難以駕馭的野馬,偏偏更加激發了昏君是要征服的慾望。
“馬蛋,這就是野獸派少女啊!”
那些西施效顰的模特,簡直弱爆了。
張元看了扈三娘一眼,很想多看幾眼的他,強迫自己不要再看。
欲擒故縱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可不能半途而廢。
扈三娘見自己今天的精心打扮,也只是讓昏君張元隨意的掃了一眼,不由得心生氣惱。
“混蛋,人家爲昨天的事情,都道歉了那麼多次,怎麼還不肯原諒人家?”
一丈青扈三娘走到張元身邊,詢問張元打算怎麼處置王英,又問張元怎麼跟李逵認識的同時,還認識林沖和關勝燕青。
要知道,林沖和關勝,乃是水泊梁山排在前幾名的重要人物,而燕青的人緣,基本上是水泊梁山最好的。
每個人,都比自己和王英,在水泊梁山要重要很多倍!
兩個問題,重要都沒有理會扈三娘,只把汗氣得牙癢癢。
“今天這事兒,鬧得這麼大,怎麼不見二當家和三當家的出現?”李逵沒有心機,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燕青眉頭一皺:“不好,可能出事兒了。”
昏君張元拍了拍燕青的肩膀,笑道:“放心,有我在,出不了大事兒。”
一羣人浩浩蕩蕩,往晁蓋所在的府邸而去。
扈三娘氣得直跺腳,抓着李逵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李逵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走吧,小哥說今天要幫你,接觸與王英的婚約,從此脫離苦海。我現在帶着王英去大當家的府邸,你也一起來吧。”
“我的事情,要他操什麼心?”扈三娘氣呼呼的說道,心中卻有着一絲甜蜜……哼,不理我,爲什麼又要幫我呢?
女人心,海底針。
當扈三孃的心中,產生了一種,‘昏君張元特地爲了她,而狠狠的教訓了王英’的念頭,就一發而不可收拾。
“張元畢竟是外來人,大當家已經把我許配給了王英,誰又能讓大當家的改變注意呢?”
“昨晚我問了李逵,張元乃是張國的大內密探,雖然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那個人,但是也不算太差。”
“就是,太小氣了一點,人家都道歉了,居然還在生氣,真是氣死我了!”
扈三孃的心中,一時間百轉千回,各種念頭如雜草般瘋長。
她感嘆自己23歲,已經是大姑娘了,帶着雜草般的念頭,跟上了去往大當家府邸的大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