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娘接了這麼多銀子,自然開心,把銀子交給身後幾個手下後,趕緊親自送周小陽出去,對着周小陽與林一背影,道:“兩位貴公子,以後記得常來啊。”
周小陽居然回頭應了一聲:“好啊……不不不,告辭了。”
盧木風則道:“兩位兄弟,你們先回去客棧等我,等我快活完,再回去找你們啊。”
林一與周小陽走後,盧木風對餓娘道:“真的不能點那若瑤姑娘嗎?”說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包袱。
盧木風也知道若瑤姑娘這樣姿色這樣氣質的女子,即使在號稱“青樓之王”的醉夢樓裡,也不可能見到第二個。
而且盧木風御女無數,就是沒玩過“俠女”,若能讓這若瑤姑娘陪自己一晚,雖然有可能被她殺死,那盧木風也認了,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未料餓娘還是堅定道:“貴公子,你就不要爲難小的了。你有這麼多銀子,多叫幾個姑娘陪你,不是更好?”
盧木風嘆了口氣,道:“好吧,那隻能叫十個姑娘了。”心想:“上次林一叫了十個,這次我也要叫十個,我要證明,我在這方面的修爲,可不輸林一這傢伙!”
餓娘趕緊爲盧木風安排了房間,同時叫來十個姑娘伺候盧木風,隨後她便離開,還貼心地爲盧木風關上了門。
盧木風正欲與這十個姑娘嬉戲之際,未料房間的門卻忽然被打開了。
盧木風見對方開門居然不先敲門,還打擾了自己快活,不禁罵道:“誰這麼不講道德,不知大爺我在快活嗎?居然敢來打擾?”
但盧木風一眼望過去,卻見一個打扮很是妖豔的粉衣女子,就站在門口,勾魂眼神直直望着他。
這女子姿色雖然遜於若瑤姑娘,但對比正在陪伴盧木風的這十位姑娘,可就美上很多了。
盧木風是久混娛樂場所之人,自然識貨,一眼就看出,若是若瑤不在,那這裡頭牌就非這女子莫屬了。
那女子見盧木風呆呆望着她,很是滿意,邊走進來邊道:“公子,小女子春紅聽餓娘說,公子今晚欲點若瑤妹妹而不得。
故特意主動過來陪公子,以安撫公子失望情緒,不知公子介不介意?”
盧木風見這春紅姑娘姿色着實上等,口水都流出來了,一副色慾薰心模樣,道:“不介意,不介意……”
那女子望了望其他十位女子,其他女子趕緊向其行禮,道:“春紅姐,那我們先退下了。”
春紅這等行徑,其實就是搶了她們生意。可她們似乎很怕這春紅,或許是因爲這春紅身份地位比她們高,反正她們也不敢說什麼,趕緊離開,也不顧此刻她們身上衣衫不整。
盧木風也不介意春紅趕走這些女子,覺得有春紅如此姿色女子伺候,自然勝過剛纔十位女子。
春紅邊走向牀上的盧木風,邊暗中偷偷望了望桌上那裝滿銀兩的包袱,嘴角露出難以察覺的微笑。
如果不是剛纔在大廳之中,看見這盧木風長得夠俊,包袱之中又有大把銀子,今夜她纔不會主動前來伺候這盧木風。
春紅在牀邊坐下,把盧木風推倒在牀上,摸着他的臉蛋,道:“公子放心,今夜春紅肯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心想:“這小子色慾薰心,卻不知道今夜他要倒黴破財了……”
盧木風迫不及待,道:“好啊好啊,那就快開始吧。”
盧木風說完,卻見春紅的雙目之中,忽然亮起一陣紅芒。
娛樂欲仙術·欲仙迷魂!
周小陽離開醉夢樓後,一路跟着林一,卻見他雙眉緊鎖,沉默不語,似乎心情沉重。
周小陽忍不住問道:“林一,剛纔那個頭牌姑娘,究竟是誰?爲何會認識你呢?而且……還要殺你呢?”
林一見到曾經幫助自己的柳若瑤,居然淪落到青樓當風塵女子,自己情緒十分低落。若真的如她所言,是自己偷練魔功那事害了她,那林一良心上可真的過不去。
林一嘆了口氣,道:“小陽,我與若瑤姑娘的事,請恕我無可奉告。”
周小陽見林一似乎很痛苦,不想談起關於他與這位若瑤姑娘之間的事,那周小陽也不忍再問什麼,只能默默陪他走回客棧。
林一回到客棧之後,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躺在牀上,望着窗外明月發呆。
他覺得若是柳若瑤被逐出天劍宗,是因爲受他牽連,這確實有可能。可是她爲什麼會淪落至青樓這種娛樂場所,林一實在想不明白。
天劍宗身爲名門大派,即使驅逐弟子,也絕不可能把被逐弟子送到娛樂場所。還是說,柳師姐被天劍宗驅逐,備受打擊,之後自暴自棄,自甘墮落……?
林一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出柳若瑤是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的。但是,林一心中已經決定,自己一定要想個辦法,把柳若瑤贖出來。
而唯一能幫到他的,只有赤玉了。
這炎京是玄火宗地盤,醉夢樓肯定要給玄火宗面子的。屆時自己請赤玉出面,這醉夢樓的餓娘應該會同意讓他們把柳若瑤贖出來。
林一巴不得早點讓柳若瑤脫離這骯髒的娛樂之地,可是這幾日,赤玉剛好隨她師叔出去執行宗門任務,自己唯有再多等幾日了……
第二日早上,林一便急着要回玄火宗了。
周小陽提醒道:“木風他是不是還沒回來?”
兩人便去敲了敲盧木風的門,結果門居然開了。
只見盧木風衣衫不整,兩眼發黑,打着哈欠,問道:“什麼事啊?兩位兄弟,這麼早來吵醒我……”
周小陽道:“我還以爲你昨夜徹夜尋歡不歸,沒想到你居然回來了?”
林一見盧木風精神不振,滿臉疲憊,問:“今日我們要回火林山了,木風,你這樣子……能趕路嗎?”
盧木風又打了一個大哈欠,道:“可以……麻煩兩位兄弟,等我一下。我整理下衣衫,收拾下東西……”
說完,就又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