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另一名男子道:“哼,見不見不是有你說了算的,走。”
一名身着深青色長袍的男子一手拎着另一名身着土黃色武士服的青年走了出來,青年背上背了一柄長劍。
“那男子被點了穴,好可憐。”鄭昊清嘆道。
“怎麼?你想插手?”林一笑道,
“呵呵,正有此意!”鄭昊清說道。
“唉,二位別插手。你們年少氣盛,根本不明白他們的厲害!”一位農民緊張的說道。
“呵呵,大叔我們沒事,待會你別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啊……”鄭昊清笑嘻嘻的,走上前去。
農民一愣,搖頭嘆道:“果然有病,精神不正常啊。”
鄭昊清拍了拍兩名青衣男子的肩膀,兩名男子一回頭,後退幾步,道:“你是誰?從哪裡冒出來的?”
鄭昊清心想:要是讓你們知道我是從哪裡出來的,非得嚇死不行。
“哼!‘大爺’我今天高興,把那個男的放下,你們可以滾了。回去告訴那個蕭什麼門的門主,說他別給臉不要臉。”鄭昊清看着那男子喊道。
鄭昊清這話一出,林一大笑起來。
那身穿深青色衣服的男子更加冷靜,功力更高,皺了皺眉,以他的功力竟然不曾發現二人,可見二人恐怖!
莫非是隱世多年的世外高人?可是有那麼年輕嗎?
“二位,敢問尊姓大名?在下蕭明。”那男子行禮道。
“哦,小明啊,我二人名字你不配問,呵呵,你可以走了。”鄭昊清嘚瑟道。
蕭明聽鄭昊清口氣如此狂妄,再好的修養也忍不住了,心中怒火中燒,問:“敢問二位有什麼事?”
“呦,生氣了?好,來來,咱們過兩招,我贏了,你們滾。我輸了嗎….呵呵,不好意思,我是不會輸得。”鄭昊清上前一步,並沒有散發任何氣勢,不然光用氣勢就壓死他們。
“好狂妄的小子!那好,我,蕭明,代表蕭門應戰,接招吧……”蕭明說道,隨即以一套身法攻向鄭昊清,同時右腿狠狠地劈向鄭昊清,看樣子是要下狠手。
“哼,這一腳踢中你不死纔怪!”蕭明想到,腿上又加了幾分力。
“小心啊……“黃衣男子大喊,在他心中,鄭昊清已經完蛋了。
“咚……”
蕭明只覺得自己踢中了金剛石一般,劇痛無比!
“啊……”蕭明慘叫一聲,迅速後退。
鄭昊清若無其事地拍拍身子,笑道:“你幹什麼?沒吃飯嗎?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蕭明臉色一變,右手猛地一擡,行禮道:“這位兄弟功力果然高強,蕭明服了!”
蕭明放下手的一瞬間,壞笑了一下,發出了三枚黑青色的針。
“小心啊!這是蕭門的獨門暗器,銷魂針!”黃衣男子大喊道,在他心中,鄭昊清中了這銷魂針是必死無疑的。
可是鄭昊清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硬是不去躲,任由銷魂針紮上去,扎到了身上,這點毒對於擁有召獄功的鄭昊清來說,根本沒有影響。微微一運功,毒便被同化了。
“小子,中了我的銷魂針,不出一時三刻你就要死了!任你武功再高,沒有解藥一會兒就劇痛而死!哈哈……”蕭明大笑道。
“哼……”鄭昊清看着男子,冷冷道:“你們就這樣嗎?堂堂蕭門的高手,竟然不光明正大的居然玩陰的!丟死人了!”
“哼,還嘴硬!反正你已經沒救了。”男子冷笑道。
“呵呵,是嗎?那好,今天大爺就讓你見識見識吧……”沒見鄭昊清有什麼動作,單手一揮,兩道死氣瞬間擊中兩名青衣男子。
“啊……”
兩名男子慘叫一聲,全身化爲一灘黑色的液體,很是噁心!這是召獄功特有的腐蝕屬性。
四周,靜了下來……
“你,你……”蕭明驚呆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你回去吧,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鄭昊清冷冷道,蕭明不顧疼痛,跑了。
林一看事情差不多了,慢慢走到蕭明身邊,手中一道幻魔功發出,解開了黃衣男子的穴道。
“多謝二位恩公,大恩大德永世難忘。請受常樂一拜。”常樂立馬就要下拜。
“不可不可!”林一急忙阻止道,笑了笑,道:“我二人只是路過而已,你先和我們說說事情的經過吧。來,咱們進屋說。昊清,你先和他進去,我一會兒就來。”
鄭昊清笑道:“好的,常大哥,進去吧。”
“不敢不敢,恩公功力深厚,在下怎麼可以………”常樂說道。
“哼,別老是一口一個恩公的叫啊,怎麼那麼彆扭?”鄭昊清笑道。
不一會林一進來,剛好聽到這句話,笑道:“那是,當日我剛剛進入喪墓古鎮的時候,你讓我叫你這個,我還真是傻啊!你怎麼不覺得彆扭?”
鄭昊清笑了,道:“你這個人的便宜不佔白不佔啊。”
於是二人進屋,林一遣散了衆人,三人開始詳談起來。
“呃,林兄弟……”在鄭昊清的“兇光”之下,常樂才改了口,不過他對二人的好感也增加了。
“呵呵,稱呼不過是一種形式而已,你我心交,不必有太多的束縛。”林一的一番話讓常樂肅然起敬,道:“林兄果然不是尋常之人,讓人佩服!”
“呵呵,那麼,你來講一講你和那個什麼蕭門的恩怨吧。你怎麼會和蕭門結怨?他們的功力對於你們來說的確是很高了。”林一問道。
“唉,這件事,要從五年前說起了……”常樂望着窗外,眼神中閃過淡淡的憂傷與莫名的思念。
常樂繼續說道:“五年前,我二十歲,正是青春的時期,意氣風發,我自幼喪母,父親教我武藝,爲了讓我不受欺負。可是我有一個更大的志向:打遍天下,稱霸武林!”
“於是,我開始拼命練功,練習劍法,終於在苦練到十五歲時告別父親行走江湖。一路上一共與五十二位劍客比試,贏了三十人,輸了二十二場。”
“最後一名劍客見我天賦如此,便收我爲徒,傳授我更加精湛的武藝。我也很願意,因爲我僅僅十招就輸給了他。當下我就拜了師,和師傅學習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