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明顯慄醉已經在修煉上取得了不小的成就,雖然面露不悅,但顯然只是明顯被那小僕人給煩的而已。
其實眼睛中隱隱約約的有着一些喜悅,被他能夠眼尖的看出來。
“哼,纔不會謝你,我可忘不了你之前調戲我的那些過往,想起來真是不堪回首,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沒良心的叔叔。”慄醉說起來,都不由得皺起眉頭。
想自己這叔叔之前對自己幹了些什麼,她每想起來,身子都不由得哆嗦一下子。
前兩年自己的父親都開始不允許這叔叔進皇宮找自己了,就因爲他太過危險。
他曾把七八歲的慄醉推下池子,慄醉對於游泳可是一點都不清楚,掉進去之後喝了不少髒水,那個時候還是寒冷刺骨的十月天,她後來可是高燒了十天不消退。
可算是記住了這個自己小時候一直在外打拼不經常回來的叔叔。
“哎,那些都是叔叔疏忽嘛,再說叔叔也已經爲你道過不少歉了啊。”
這男人聽見慄醉舊事重提,有些不悅,卻又不敢說出來,這小公主要是再女皇面前說些什麼,他今天晚上就別想回去吃飯咯。
在這皇宮裡,女皇見他得罪了自己最愛的小公主,可是不顧兄弟情面的,女皇絕對不會給他飯吃,沒有例外。
“道歉?你只是口頭上,其實心裡在道歉的時候一直在說我身子骨怎麼這麼弱,明明是女皇的女兒,卻跟個男人似的,僅僅只是碰了碰涼水就着涼了十多天。
在牀上爬不起來,只能在牀上喝藥吃飯看書。”慄醉見他又開始飄忽起來,反而想要追究到底。
“好嘛好嘛,我已經知道錯了,你看我這兩年多麼老實,不僅僅只是嘴上向着你,現在連心裡都不敢想你的壞話了。”他盡力的討好道。
而那小僕人,見這小公主的叔叔來了,當即也沒有再煩自己家的小公主,只是乖乖的站在了一邊。
“你那只是兩年前喝醉了酒,不小心說出了自己內心之中想說的,被我母上狠狠地懲罰了之後纔不乾的,不然你現在不一定還只是在嘴上損我。
連心裡沒準也在一直的挑我不是。”慄醉冷眼看着他,一點都不吃他這一套。
他只能暗歎現在的小妮子越來越精了,連他都輕易地調戲不了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哎,不提這事,不提不提,你母上半個月後生辰,你還是多吃點吧,到時候不用送什麼禮物。
就單單只是你身上的那幾斤肉,都能讓你母上恨不能每天都過生辰。”他愁眉苦臉的說到。
怎麼這腹黑的小妮子就有那麼一個疼她的母上?不公平!
林家再一次聚到一起吃飯,林鐘和林雪坐在林一的旁邊,而林一的右邊而是自然而然的坐着夏冰。
這次桌子上一大部分的肉食都在林一這邊,甚至夏冰的旁邊已經爲幽殺準備好了位置,已經放上了兩盤子肉食。
“林一,你看母親對你多好,吃飯前特意吩咐的廚房,把這葷菜擺在你這邊的多,還給你的寵物準備了食物。”林鐘看着林一前面不少的葷菜,咬着筷子,有些豔羨。
林一隻是尷尬的笑笑,敢情這兩個傢伙是沒有見過之前自己親愛的母上是怎麼對待自己的。
“對了,林一,你打算給不給夏冰一個儀式?”林以藍從飯菜裡面擡起頭來,臉色上帶了些許正經。
“給夏冰一個名分?”林一疑問,她有些搞不懂這個世界怎麼舉行婚禮,所以也只有問自己的母親。
“對,你打算給夏冰一個什麼樣的名分?是小夫,是小侍?”林以藍問道,她覺得怎麼樣,自己的女兒也不會把一個奴隸當做多麼重要的人,也就問的比較隨意。
“那儀式是什麼?需要選一個比較好的日子嗎?”林一也問道,在他心目中顯然已經把夏冰當成了比較重要的人,這種事情,當然也是問得比較小心翼翼。
夏冰在旁邊低頭並不言語,卻也停下了吃飯的動作,沒有用什麼特別的眼神看着林一,只是低垂着頭,低垂着眼眉,咬着脣,靜靜等着林一的發落。
她並不期待林一能夠給她一個多麼好的名分。
“這要看你給他的名分是怎樣的了,只是小夫小侍,賜一個手鐲便好,寓意着他們已經是你的,這手鐲一輩子都不能夠摘下來,否則死掉。”林以藍說道。
林一瞬間覺得,這個世界果然還是非常的血腥暴力。
“我要給夏冰,正夫人的名分。”林一的話一出,林以藍的筷子差點從手中掉下來。
林一這兩天的表現,讓她認爲林一變得開始漸漸地有遠見了,現在看來,果然還只不過是個孩子啊,把一個奴隸立爲當自己的正夫人,這成何體統。
“主上,不用的,奴隸要一個小侍的名分就好,主人賜給小侍一個手環就好,奴隸保證,一輩子對主上不離不棄。
若不忠於主上,就去死。”夏冰慌忙的抓住林一,也不顧這是什麼飯桌,臉上甚至已經帶上了祈求的表情。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能夠得到這個名分,也沒有提前對自己的主上打過預防針,一定不要在林家主的面前提起這件事情。
林家主中意林寒,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這件事情全家上下很多人都知道,這已經不算是什麼秘密。
林寒一直都非常抗拒林以藍那樣對待自己,後來提出了一個要求,只要林以藍休了現在的所有人,只對他好,一生一世一雙人,兩個人白頭到老,她就隨了他。
這顯然只是爲難林家主,林以藍娶了不少名門男子,那些家庭對於林一的事業也是幫助了很多很多,現在要讓她休了這麼多男人,顯然是要跟這些家族鬧翻的節奏。
林以藍做不到,林寒更是知道她做不到纔會這樣說。
而林一現在輕易地在林以藍的面前說出自己可以給自己的奴隸一個正夫人的身份,自己可以讓自己的一個奴隸,成爲自己身邊最珍貴的人。
自己身邊最珍貴的位置,可以留給這個奴隸,可以讓自己這個奴隸佔領,這無疑,是對林以藍的一種嘲諷,一種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