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太可愛,小奴覺得,有這樣的主人真好,慶幸之餘,不由得笑出聲來。”夏冰如此解釋道,這解釋讓林一臉上沾光,當即,又用無比讚美的眼神看了自己家的小冰兒一眼。
心說,小冰兒此舉不錯哦,乾的漂亮。
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咳,冰兒言重了,你主人也就僅僅是可愛那麼一點點,沒有太,那麼可愛。”
林一此舉,引起林鐘的笑容。
他也開始覺得,這個曾經常常臉上掛着陰沉的表情的林一,今天如此可愛。
不知是不是以前他沒有認真看過自己的弟弟,還是自己弟弟以前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反而毀了自己,總之今天的林一,更勝過昨日,比昨日更加俊朗。
林一之前幾天見過林鐘,雖然有些不正經,不像這個時代的男人,但這人還是很不錯,雖然常常把調戲的話語掛在嘴邊,不過聽到自己的姐姐和妹妹被打了之後還是露出擔憂的神色。
即便是知道是林一造成的,也沒有露出責備的神色,聽了林一對林以藍說的那些話之後,還親暱的摸了摸林一的腦袋,說乾的不錯,這舉動實在是非常的漂亮。
對於林一退出爭奪家庭財產一事,也沒有多餘的表示,像是默許了,卻又不像是在慶幸林一退出了這場比賽。
“我今個才發現自己的弟弟,竟也如此的可愛英俊,比林容她們要好上不少,我之前雖然也知道你被她們欺負的很慘。
不過也真的是很忙,但若要真的是在意你,也會空出時間來去管管,不會讓你受那等苦,所以哥哥,還要對你說句對不起啊。”林鐘看着林一瘦削無比的臉頰,有些感慨。
林一微微一笑:“沒關係的,總之熬過來了不是麼,我也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林鐘一陣無言,難道自己的弟弟已經被逼到這種程度,人生的意義只剩下了活着這一種嗎?
“林一,人生的意義可不僅僅只是活着啊,你出生在這麼好的家庭,不好好享受,以後可就享受不到了,以後你可能會繼承這個林家,也有可能去外面打拼。
無論是哪一樣,都不能讓你再過得這麼快活,這麼開心了啊。”林雪在一旁聽到他們的談話,不由得湊過來,有些心疼的說道。
“林一一直都認爲,要先打拼出屬於自己的世界,再去享受也並不遲。況且,過這種腐朽的生活無疑是在吞噬自己的智慧和身體。
連自己的身體和意識都變得不能夠受自己的控制,等到出去打拼的時候,又怎能習慣那種生活?”林一輕鬆簡單的回絕了他們的話語,回絕了他們的好意。
“有志氣,好。”林鐘看着林一,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種驕傲的神色,似乎是在爲自己是林一的哥哥而慶幸。
“那夏冰呢?”林雪問道。
夏冰也要跟隨林一,一起外出打拼屬於他們的一片天地嗎?林一一個男人,雖然瘦弱,羸弱,但外出打拼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也就算了,夏冰一個女人,也要跟隨嗎?
那豈不是太過勞累了。
哪有女人跟着自己的夫主一起打拼的。
“夏冰定當追隨主人到天涯海角,不離不棄,直到主人不要夏冰的那天。”夏冰笑道。
臉上雖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正經,但林一很明白,林鐘和林雪也非常的明白和清楚,夏冰的言語裡,包含了多少的堅定,又包含了他的多少勇氣。
一個人把自己的全部勇氣和力氣都用在了這句話上,你不一定要以自己的全部力氣予以回絕,但也要,認真的回答這個問題不是嗎?
林一併沒有回答,夏冰並沒有爲難他,只是說自己單方面的要追求他這個人,只是單純的想要表達自己的決心。
也是因爲如此,林一才把這個問題,看的無比的重要。
他想,自己未來一定要用自己最大的力氣,最大的勇氣,去回夏冰的這句誓言,用自己全身心的愛意,去包圍夏冰的整個人。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虧欠夏冰很多,雖然夏冰並不這麼覺得,還是對他像以前那樣好,讓他覺得更加愧疚。
大會舉行到第四天,林一終於上場了,當他的號碼被唸到,觀衆席上是一片平靜,完全沒有昨天的那種歡呼尖叫聲。
其實也對,這些觀衆大多數都說林以藍用請柬請來的,包括那些貴族們,這些人都是爲了湊個數,順便看笑話。
林一這個人是迄今爲止,林家最大的笑話,不僅在自己十歲時愛上了一個冬雪,把家裡弄得混亂不已,還和與自己本來就不好的母親鬧翻。
前段時間,還來了一個離家出走,這離家出走還不好好的出走,即便是離家了,也回去禍害人家,殺了人家貴族學院的不少學生和一名非常有潛力的老師。
一週前人家都找上門理論了,而這當事人一點認錯的態度都沒有,連出來露面都沒有,全程都是林以藍在解決。
林以藍解決人家敢說什麼?那可是當今朝代的大將軍,手下掌管着五十萬的大軍,這些人家裡非常有勢力又能怎樣?還不是灰溜溜的要了點錢就匆匆忙忙的逃跑了。
林一對上的人是一小侍衛,長得比較清秀,身上穿的鎧甲也僅僅只是軟鎧,看起來很輕便。
而林一一身長袍,看起來完全就不像是像去那臺上打架,反而像是上去跳舞的。
“三少爺,您確定您要穿着這個跟我打?”這小侍臉上有些掛不住,這三少爺看起來根本沒把這決鬥放進眼中。
更沒把他放進眼裡,這讓他有點難受,但聽到周圍起伏的討論聲都是在說林一的不是,他又覺得有些感覺良好。
“這三少爺上去是爲了賣乖?還是想要跳一場舞給我們看,這穿的不三不四,竟然穿着一身長袍上了武術比賽的臺子。”觀衆甲看到林一穿的這一身長袍,不由得皺眉吐槽道。
“這一身長袍,一會躲閃的時候不被絆倒纔怪。”觀衆乙不屑的看了一眼臺上的林一,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