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笑盈盈的說道:“哈哈,哪裡有那麼簡單啦,你看看,這是什麼!”
林一的手掌張開,上面有一張黃色符咒,樑十娘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什麼了,她疑惑的問道:“林一,你怎麼會冰凍咒的啊!”
沒錯,林一手中的符咒正是冰凍咒,是由巴普洛夫教授的魔咒學上的好東西,他解釋說道:“嘿嘿,看你們知道那麼多我早就心裡酸溜溜的啦,我當然自己學會了一點點東西咯,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巫術都學的這麼好,正好魔咒學也是製作東西的課程。”
“嘿,我的天賦就是製作各種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東西,正好這個魔咒學不就是這樣?”
林一手掌一翻,又多出來好幾張其他顏色的符咒,說道:“嘿嘿,這些東西我早就準備好啦!你們看看,還有召喚咒、昏迷咒、粉碎咒跟定身咒呢!”
正是因爲林一的冰凍修真中添加了冰凍咒的效果,纔會導致冰凍的效果如此強大,林一在製作東西的天賦上異常的強大,就算是他自己備制的冰凍咒,效果竟然還是比其他人的效果要更好。
正在這個時候,眼前被冰凍起來的防禦罩正在發出陣陣的顫抖,林一意識到裡面的人已經在開始破壞這一層冰晶了,距離冰晶被破壞還有一陣時間,林一立刻雙手翻來覆去,找出幾張定身咒來,就這樣準備着。
果然沒有幾秒鐘,冰晶被裡面的三個人利用破壞修真給破壞掉,然而當冰晶破壞的一瞬間,林一趁着他們完全沒有防備的時候立刻拋出了手中的定身咒,定身咒在空中就已經發揮了效果,黃色的符咒慢慢的靠近那三個人。
然而那三個人在破冰之後看到的第一眼也是這個符咒,可惜他們的動作隨着符咒的拋來也變得越來越慢,最後在符咒貼到他們身上的一瞬間,他們完全在空氣之中定格了,除了眼睛中的瞳孔能夠看到之外,連嘴巴都不能說話了。
林一走到他們身前去,用手在他們的眼前比劃比劃,確定了他們完全不能動彈之後,林一拍了拍手掌,說道:“行啦,大功告成!嘿嘿,他們已經被完全定住了!”
李介驚訝的走到他們的身前去看了看,發現他們除了瞳孔能夠轉動之外其他的地方都紋絲不動,但是這種時候林一他們並不能夠怎麼樣,他看了看樑十娘跟李介的眼神,就馬上心照不宣了。
香橙看着那些個被定住的修真學員,她也想起來這是魔咒學上所學到的,然而魔咒學是一門公共選修課,只要選了就能夠去上,無論是哪一個學院的修真學員,都可以學習到。
但林一使用的這種魔咒卻竟然跟她所知道的完全不一樣,她也是去上過魔咒學課的,但據她所知,魔咒的能力根本沒有林一使用出來的這麼厲害,因此根本沒有多少人會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魔咒學上的。
包括草藥學、魔藥學、超數學等這些東西,都統稱爲歪門邪道的東西,如果不是想要成爲修真教授的話,很少會有人直接把精力放到這些課程上面。
大部分人的精力基本都會放在各個學院的主修課裡面,比如中魯學院的黑修真學、雲諾學院的防禦學或者公共必修課中的修真學這一類更加強大的修真精修課上。
當然,悅德學院沒有一個課程是能夠讓其他學院看得上算是精修課程的,更不用說那些個跟修真偏離了十萬八千里的修真學了,又怎麼會有悅德學院以外的修真學員去鑽研呢?
但林一三人小隊展現出來的修真力量,卻是香橙所完全想象不到的,她根本沒有發現平時那些一點也不注意的修真課程,竟然能夠那麼厲害。
林一在確定了李介跟樑十孃的表情之後,立馬就走到了被定身咒定住的三個人身旁,將手放在其中一個人的手臂上,對準那顆白色小光球捏了下去,一一捏破之後,他們手臂上的小光球被捏碎,爾後不久他們的身體便慢慢的消失在空氣之中,漸漸的成爲了粉末。
紅瓦城外的海岸上,雷聲響落在海平面上,一落千萬伏特雷電在海面上閃爍,如同要把海面撕碎一般!
秩序騎士團此時正在海面上追捕着私法部的重犯陳德,這一場追逐始於五天之前,由紅瓦城的辦公人員通過飛鴿報來的秘信,這十幾名秩序騎士團的騎士立馬展開了追捕。
從南之森海一直追到了海面上,然而陳德並沒有給他們追上的機會,整整五天的時間,這十幾個人一直是保持着在空中飛行的狀態,一刻也沒有休息,然而他們擔心的並不是能不能夠追上陳德,反而是擔心追上了陳德之後,是否能夠打得贏他?
這是個值得考慮的問題,陳德這種幾乎同等於宗師修煉師的大修鍊師,是他們十幾個人能夠撼動得了的嗎?騎士們有資格相信,陳德只是不想傷害他們罷了,但是爲了私法部的命令,這十幾個人又不得不追他。
再往前面繼續飛去,又回到了南之森海,這十幾個人相當於在海面上跟着陳德繞了一個大圈之後又重新回來了,讓他們不勝其煩。
“陳德!別逃了,你根本逃不出私法部的追捕,趕緊放下飛天魔帚,好好的跟我們回去!”爲首的騎士隊長高聲呼喊,然而卻沒有任何反應,陳德老頭那高大的背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修真鴻溝,是他們這幾天一直看着的一個背影,他們拿這個人毫無辦法。
但是……眼看着這個方向是飛往荊棘之峰的時候,爲首的騎士隊長開始驚慌了,“再往前,就是荊棘之峰了!快阻止他!”
荊棘之峰是這一次中等修真考試的最終考場,開始考試以後這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雖然荊棘之峰方數百千米之內的地方都被設置了禁制,但那層薄薄的禁制能夠阻擋得了陳德嗎?
很明顯,不可能!因爲只要陳德想,他就能夠把這層看似很厚重的禁制直接破掉,這些禁制對於陳德而言,如同一張紙一樣薄,輕輕一吹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