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裡很是不安分一會兒,因爲會場上的人很多,男女各一半,雖然各人長相環肥燕瘦,各有千秋,但無一例外都很精緻。
這些人看着就像是從畫裡走下來的一般,男女都格外漂亮。
直播間觀衆挑花了眼,各自開始評論某個男女長相,陸長生雖然叮囑他們不要這麼評價,顯得很不禮貌,但沒人會聽。
“咦,這麼快就開始了嗎?”
“是啊,難道前面沒有領導講話什麼的嗎?”
“主播你們這兒的大會好簡陋,不過還祝主播哥哥抽到個好的號碼。”
……
陸長生苦笑,這個大會確實太簡陋,執法堂長老上前簡單說了一下規則便沒了,習慣了現代社會大會的他,猛然間也有些不舒服。
略一思索釋然了,這裡的環境大約沒那麼美好,沒人會想着舒舒服服地開會。
“這兒一直都這樣,說事就是說事,速度很快,再說了這三年一次,該說的話差不多已經說完,再說也沒什麼意思啦。”
【劍仙是我老公】送出超級火箭x100。
“老公加油,好好幹,我相信你一定會取得好成績。”
【樓上不要臉,劍仙是我老公】送出超級火箭x100。
“老公你是最棒的,我挺你。”
負責抽籤的是柳師兄,看到陸長生到來露出笑容,“師弟好久不見啊。”
陸長生打個招呼,隨手抽出根籤子,柳子語探頭一看,是“甲”字籤,笑嘻嘻道:“師弟好運氣,這是甲字籤。”
“謝謝師兄。”
抽籤使用的是天干地支,甲應該會跟子一起來匹配,陸長生倒是不怎麼慌張,回到位置上後,林清雅與周師弟兩個人都已經回來。
三人覈對,陸長生的是甲,林清雅的則是醜字籤,周師弟的是乙字籤,這麼一看,三個人都挺靠前。
“小心應對,不需要硬拼,就算是咱們都沒能拿到好名次,咱們也有足夠的資源修煉,下次再努力就是了,明白了嗎?”
陸長生的意思很明顯,不需要大傢伙拼命,但也不希望大家努力。
簡單休息之後,第一個上場的竟然是周師弟,執法堂長老念出來乙辛對戰時,全場的目光都在搜尋乙辛是誰。
“怎麼是我第一個?”周師弟詫異萬分。
“不用管,上去好好表現。”
同時在應蒼山那一脈中,站起來一個女子,周師弟一看臉色就有些發白,這女子並不是普通人,乃是有名的火爆脾氣,修煉卻極爲精深。
上臺後周師弟先行禮,“見過劉師姐。”
“少廢話,快點讓我痛快打一頓,好饒了你。”
周師弟苦着臉道:“師姐一定要手下留情。”
“廢話怎麼這麼多?看招!”
直播間裡的觀衆不由都驚歎起來,陸長生則不得不捂住臉,不忍繼續看下去,太丟臉了,周師弟被爆捶。
不到十分鐘,周師弟就下來了,鼻青臉腫的,陸長生安撫一番,周師弟嘆息:“掌教師兄,我沒事,劉師姐看着下手挺重,但都是皮外傷,並不嚴重。”
陸長生也不好說什麼,只好拍了拍以示安慰。
接着就是另外兩個人上去,這兩個人的水平都挺正常,一個來自澤水谷,一個來自萬仙峰,你來我往鬥了半個時辰才分出勝負,澤水谷取勝,記一分。
林師妹的是第三場,跟她對敵的來自天門山的一個楊姓師兄,同樣沒有什麼懸念,楊師兄在三年前就已經晉入元嬰,現在據說已經快要金丹。
林清雅雖然拼命追趕,但雙方的差距在那兒放着,無法逾越,失敗只是早晚的事兒。
該陸長生上場了。
直播間裡到處都是加油聲,禮物居然飛了一波,雖然對結果毫無幫助,但陸長生還是好好感謝一番,像一隻大公雞抖着尾巴上了臺。
“謝謝大家,等我勝利歸來,帶大家一起去遊歷遊歷。”
觀衆一個勁兒地刷屏,大概意思就是希望陸長生能取得好成績。
站在臺子上,陸長生看到了他的對手:陳師兄。陳師兄來自七秀峰,甫一站起便響起熱烈掌聲,與陸長生毫無動靜的現場相比,天差地別。
當然這也不是因爲陸長生人緣不好,實際上在這個世界弱就是原罪,誰也沒辦法改變,當你變強之後,自然會有人前來結緣。
陳師兄臉上帶着詭異笑容走上來,揹着手上臺,朝着四方拱手致意。
陸長生一直沒搞明白,陳師兄這是怎麼回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不應該如此自信纔對。
“難道他找到了剋制我的辦法?”只是這麼一想,他立刻就搖頭,江湖上一直說什麼拳剋制什麼拳,這都是扯淡,要真的是這樣,那這個世界可能就簡單得多。
靈溪宗最基礎的功法是北溟功法,最基礎的招式是降龍拳,築基高手跟金丹高手使用降龍拳的威力當然不可同日而語。
陳師兄笑吟吟道:“師弟,今日大比,你可不能不出盡全力。”
“師兄放心,自當如此。”
陳師兄刷地抽出長劍,擺了個架式,笑容隱去,一雙眼睛裡射出來的是陰沉,似乎隨時都能捕捉到獵物。
陸長生不敢怠慢,凝神屏息,擺個架式。
陳師兄長劍一抖,殺了過來,靈氣匯聚於劍尖,殺招!
不惟陸長生吃驚,就連觀看大比的靈溪宗長老們也是大驚不已,不過他們並未阻止,有時候殺招也不過是虛招而已。
雙劍相交,陸長生往後稍微收了一點,澎湃的靈氣洶涌涌來,一陣一陣地猶如海浪一般,這也只是短短一秒鐘發生的事情。
但他立刻作出應對,全身靈氣開始遊走,將那力量完全卸下,長劍往外一推,陳師兄便把持不住,蹬蹬蹬往後退。
不料驚變突起,陳師兄往後退了幾步硬生生擋住這股力量,劍光大作,他竟然又衝了上去。
“萬物同春!”陸長生的眸子頓時縮了一圈,這是靈溪宗有名的招式,乃是一個大大的殺招,而且是同歸於盡的殺招。
袁承宗豁然起身,又驚又怒:“胡鬧!”
“陳玄清是怎麼回事!”執法堂長老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