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小哥,你的意思是說洪城大飯店的蔬菜是你供應的?”
鄭和通震驚的問道。
徐夏搖了搖頭,
“也不全是,只是很少一部分,算起來應該是從明天正式開始送。”
“那你知不知道洪城大飯店的天價菜單事件,朋友圈都轉發瘋了。”
“天價菜單?”
“涼拌生菜88、糖醋蓮白128、水煮白菜98,熗炒飄兒白108,你說他們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啊!
反正我是不會去吃,太貴了,這年頭肉吃不起,水果吃不起,連蔬菜都吃不起了。”
鄭和通說話間不停的搖頭,完全無法理解。
徐夏愕然,從李明祥給他打電話問後續新品蔬菜供應的問題,好像也沒多久啊,就火到怨聲載道的程度了麼?
鄭和通眼角的餘光瞄過徐夏,瞅着徐夏一臉木然,氣憤填膺道:
“洪城大飯店的老闆太不是東西了,我們賺的錢都是血汗錢啊,辛辛苦苦的跑一趟車,也就幾塊十來塊,要是去他們那裡吃頓飯,得跑多久的車才賺的回來?
更黑心的還在於另外一點,貴就不說了,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大不了不去就行了,可是還買通那麼多食客到處宣揚說物有所值,你說過分不過分?!
你給他們供應新鮮蔬菜應該很便宜吧,像生菜,這兩天一塊多錢一斤。
你看看洪城大飯店乾的不是人的事,直接翻了幾十上百倍,哪有像他們那樣做生意的,這麼黑,估計用不了幾天,就得全部關門歇業咯。
就是可惜了,我們洪城縣就這麼一個拿的出手的大飯店。”
徐夏很想打斷鄭和通的話,實際上人家洪城大飯店賺的沒那麼多,也就不到十倍的利潤,相對還算良心,畢竟房屋成本、裝修成本、水電氣成本、人員管理成本,食材成本,這些都是錢啊。
不過瞅着鄭和通這番模樣,還是不說了,免得刺激了他,畢竟沒親口品嚐過,在一種固有的思維定式中,說再多也沒用。
到時候送他幾斤新品蔬菜,讓他回家自己炒着吃,應該就會有所改觀了吧。
說話間,車子在縣城郊區的一棟自建的三層小樓外停了下來。
鄭和通按了兩聲喇叭,樓下的卷閘門發出“嘩啦啦”的聲響,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徐夏小哥,下車吧,就是這裡了。”
徐夏點了點頭,朝着院壩的旁邊看去,停着一輛福田小卡,整體看上去還挺新的。
“老瞿,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徐夏小哥,他想買你的車子。
這是我的朋友瞿騰。”
鄭和通開口介紹道。
徐夏和瞿騰握了握手,他本想讓鄭和通幫忙查看一下車子的狀況,不過話到嘴邊,他又收回了口,今天加昨天的人氣值已經累計了九十多萬點,這麼多人氣值不用幹嘛啊,放在那裡不動,又不能產生絲毫的好處。
旋即徐夏選擇點亮了圖書館中關於汽車機械維修的區域,其中包括農用車、乘用轎車、重型卡車、跑車、摩托車等內容,消耗了30萬人氣值。
而這輛福田小卡,在一定程度上應該歸類於農用車的範疇。
“老瞿,我能先看看車嗎?”
徐夏問道,此時車子還不屬於他,得經過瞿騰同意才行。
“當然可以,車鑰匙給你。”
瞿騰很耿直。
徐夏點了點頭,將車子點燃了火,車子引擎發動,發動機立即傳出了嗡嗡的低沉聲響。
發動機轉速正常,聲音正常。
隨後,徐夏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查看車子是否出過事故。
前後花了三分鐘左右,徐夏笑着說道:
“這車還不錯,老瞿平時應該對這車很愛惜。”
聽到徐夏的話,瞿騰很高興,對賣車的人來說,最討厭的就是那種一來就各種貶低車子,說這裡有問題,那裡有毛病的人了。
那種人恨不得買車不花錢,還讓賣價倒貼,噁心的不行。
徐夏的話很中肯,瞿騰拍着胸口說道:
“那是當然,我一家老小都指望着這輛車子養活着,說句不好聽的話,我照顧它比照顧我媳婦還要周到。”
“你啊你,老瞿,要是這話被嫂子聽去了,不怕罰你跪搓衣板啊!”
鄭和通打趣道。
“他敢!”
瞿騰怒目一瞪,一副勞資是爺們,家裡面他說了算的表情,惹得徐夏和鄭和通再次笑了起來。
鄭和通眼神怪怪的看向徐夏,疑惑道:
“徐夏小哥,剛纔看你檢查車況的手藝相當老道啊,你還懂車子嗎?
不對啊,上次你買老柏的奧拓車的時候,沒見你去查看車況啊?”
徐夏自然不會說當時什麼都不懂,於是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說道:
“當時車子點燃了火,聽着發動機的聲音,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後來不是還拉着你們在城裡面逛了一圈啊,也相當於變相再次瞭解了車況,既然沒問題,我還檢查什麼啊。
而且還是老鄭你介紹的,我也是信得過你。
再說了,才兩千五百塊錢,就算買虧了也無所謂。”
鄭和通點了點頭,旋即再次震驚道:
“聽聲音?你聽發動機的聲音就能聽出車子的好壞?”
“差不多吧。”
徐夏謙虛的說道。
鄭和通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旁邊站着的瞿騰也差不多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聽聲音辨別車子的好壞,這可是一項技術活啊,就算是好多修車的老師傅也不一定能夠做到。
而徐夏這麼年輕,就在掌握了這麼厲害的手藝,不去修車太浪費了。
“就老瞿這輛福田小卡吧,應該開的有四五年的樣子,發動機傳動的橡膠皮帶有一點小小松動,但基本上沒什麼影響,還可以堅持個三五千公里。
另外打火的時候,聲音有點不正常,火花石差不多也該換了。
剛剛動了一下方向,控制轉向的球籠,磨損有些嚴重,這個必須要儘快換掉,不然有安全隱患。
還有一些小問題,我就不一一例舉了。”
徐夏不急不緩的說道。
鄭和通和瞿騰再次對視一眼,臉上震驚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更加的震撼。
尤其是瞿騰,這是他的車,對有哪些毛病一清二楚,全都被徐夏說中了,人不可貌相啊。
“徐夏小哥,你、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學過修車嗎?”
鄭和通隔了好一會,纔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