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麼?”
井元龍怔了一下,隨後想到下午他去找過井雯,說的那些話,井雯的情緒看起來很不好。
不過,自從井雯回國之後,好像情緒一直不高,一直就是這樣,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纔對。
“小子,你最好是把話說清楚!”
不管怎麼說,井雯也是他的女兒,就算他在一定程度上將井雯當成了商業聯姻的商品,那也是他的商品。
而且,這次商業聯姻,對天南集團非常重要,要是從中出了什麼簍子,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呵呵,說清楚!心頭一點逼數都沒有,你根本就不配做雯雯的父親!要不是我現在離魔都太遠,我就自己去找雯雯了!
你最好是趕快一點,要是井雯有個三長兩短,哪怕你是雯雯的父親,我一樣不會放過你!”
最後一句話,徐夏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吼出來的。
隨後,徐夏掛了電話,也不再繼續做飯,根本就沒有胃口。
立即定了一張榕都飛魔都的機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開上車,前往榕都。
直播也被他暫時中斷,現在最關鍵的是,要怎麼救人。
他想親眼見上井雯一面,只希望到時候看到的不是屍體。
魔都井家的那棟別墅中,井雯以淚洗面,安靜的發了一會呆,她的心裡面似乎作出了某個決定。
她咬着牙,從衣櫃中找來了一根結實的圍脖,而後搭着凳子,將圍脖系在了一出還算高的吊燈上,試了試力道,應該能夠承受住她的體重。
隨後又將圍脖繫了一個結,她站在了凳子上,將自己的白皙的脖頸套了上去。
猛的一蹬地上的凳子,凳子晃噹一聲倒在了地上。
井雯的脖頸被圍脖卡緊,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但是,她並沒有掙扎,而是在默默的等待死亡。
她對自己的父親失望,對着這個世界失望,唯有放心不下徐夏,不過,徐夏現在似乎混的挺不錯的,就算沒有她,他依舊能夠過的很好吧。
想着這些,井雯的俏臉上竟然浮現出了笑容來。
就在井雯即將窒息的時候,房門推開,井元龍瘋狂的跑進了別墅,正好見着自己的女兒掛在半空中。
“雯雯!雯雯!”
井元龍快步跑到井雯身前,抱住井雯的身子,將她網上託,然後將人放了下來。
用手探了探井雯的鼻息,還有呼吸,就是有些微弱,不過人的命是保住了。
早就叫好的救護車上,立即過來了醫護人員,將井雯送上了救護車,直到這時,井元龍才重重的緩了口氣,人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井元龍面色陰沉,他的這個女兒,這麼多年來,都是他說了算,不管他這個當爹的有什麼要求,從來不會反對。
而這一次,竟然用自己的生命來要挾他。
不,這不是要挾,剛纔若是滿了半步,說不定井雯就真的死了。
“該死!徐夏,都是你這個小砸碎的原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井元龍咬牙切齒,眼眸中騰着火星子,若非徐夏的出現,井雯怎麼可能會這樣。
而且,井雯要自殺徐夏竟然知情,他相當的懷疑,是不是徐夏唆使井雯這麼做。
他拿起手機,給徐夏的電話號碼回撥了過去。
徐夏的車子已經行駛上了高速公路,按下了藍牙接聽。
“徐夏,這次算你運氣好,就差一點!井雯就死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小子,你最好是不要再出現在我眼中,否則,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井元龍咬牙切齒的出聲威脅。
徐夏無視了威脅的話語,反而心頭重重的舒緩了一口氣,自己應該猜的沒錯,而井元龍及時趕回去了,救下了井雯的性命,這比什麼好消息都還要好。
“小子,你給我等着,我會來蜀地省親自找你!”
井元龍的聲音繼續傳出。
徐夏面露冷笑,不屑道:
“井元龍,不用了,我現在正在前往魔都的路上,預計最遲五個小時就能到達。
我們之間的矛盾,我們解決!給你這個機會,有什麼底牌都拿出來!”
“小子,大言不慚,一個成天只知道譁衆取寵的玩意,誰踏馬的給你的勇氣竟然敢挑釁我!看來你是真的活得不賴煩了,我會滿足你的願望!”
“哈哈哈……”
徐夏大笑。
若是從經濟實力這方面來說,他的確跟井元龍的天南集團,目前爲止,還有很大的差距。
但若是直接跟徐夏對上,井元龍要想採取一些暴力手段的話,徐夏不是吹牛逼的說,來多少,他收多少,都是渣渣!
“小子,你別太猖狂,還有五個小時是不,很好,我會提前安排人在機場接你,希望你不要不敢出現!”
說到這裡,井元龍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對他而言,能跟徐夏說這麼多話,已經很瞧得起他了!
徐夏不屑的撇嘴,心頭自然還是憋着一大團的火氣,相當的想錘人。
井雯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父親。
雖然他很不想跟井元龍正面對上,但是,有時候一昧的退讓,換來的並不是好結果,而是對方的得寸進尺。
爲此,徐夏也得彰顯一下自己的肌肉,要讓井元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井元龍召來了高黎新,他手下的人,也就高黎新跟徐夏有過正面的接觸,並且,以高黎新的身手竟然還在徐夏手中吃了大虧。
就這一點而言,井元龍也得引起重視。
“井董,有什麼事請儘管吩咐。”
高黎新恭敬的說道,上次事情辦砸了,就一直很忐忑,跟在井元龍身邊的各方面待遇都很不錯,若是換工作的話,估計再難找到同樣薪酬的工作。
井元龍凝着眉頭,說道:
“高黎新,你覺得徐夏這個人怎麼樣?”
高黎新怔了一下,不知道井元龍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他稍加琢磨之後,決定實事求是的說實話,便道:
“很能打,很囂張,很年輕。”
“除此之外呢?比如說,他有多能打,如果要對付他,需要安排多少人你纔有把握?”
井元龍目光幽深,盯着高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