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那些成了徐夏承包土地的地方,同步到了他的“悠閒小莊園”的板塊之中。
以小莊園爲中心,朝着周圍擴散,超大的一片土地。
土地上有些還待開墾,有些開墾了一部分,還有一些已經有長出了一些苗頭。
最後,徐夏將視線落在一片綠蔥蔥的土地板塊上,這些新品蔬菜幾乎全都成熟了,不過還只是普通的蔬菜。
徐夏劃分出一個區域,選中之後,使用了人氣值催熟。
這片土地本身就在海棠村,許進和劉濤快速的走到了成熟的新品蔬菜種植區域。
“老許,你說真的有夏哥說的那麼神奇嗎?到了明天,在我們安排工人採摘的時候,這些普通蔬菜,就能變成新品蔬菜?”
劉濤望着地裡面綠油油的蔬菜,不由得眉頭蹙了蹙,很讓人心塞啊,雖然他打心底的事信任徐夏的,可是,良好的九年制義務教育告訴他,有點懸,不,是相當的懸。
雖然徐夏先前說的信誓旦旦,但沒有親眼所見,着實也讓人蛋疼。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這麼久的努力,可能就全都白費了。
“哎!”
許進何嘗不是這樣的心裡,否則剛纔也不會問那些話了。
可是又能怎樣,徐夏給他撥了那麼多錢,讓他大幹一場,要是最終沒有想象中的成效,就算是責任不在於他,他的心裡也會很難受。
就在這時,月光撲撒的大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層比天空皎月更加明亮的光輝,而這些光輝,全都附着在即將被採摘的蔬菜地上。
“我靠!老許,你快看,那是什麼!”
劉濤猛然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一幕,還探手拉了拉許進,驚奇萬分的說道。
“別動我,我在看!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有銀色的光線!這也太不正常了!”
許進揉了揉雙眼,極其難以置信。
因爲,除了更加純粹的銀色薄膜之外,還有一個奇特的現象。
地裡面的新品蔬菜,竟然在發生神奇的變化,那一片片薄薄的菜葉子,似乎在吸收了銀色的淡淡光輝之後,擁有了全新的活力般,一片片葉子,開始慢慢的變得充盈豐滿。
葉片更加的翠綠,用手電照射下,會發現竟然如同翡翠般美麗。
而這一切,在肉眼可觀察到的速度下極快的發生,前後不過數秒鐘的時間,淡淡的銀色光輝漸漸褪去,整個夜晚也恢復了平靜。
但是,地上長着的新品蔬菜,卻實打實的留下來了。
劉濤和許進沉默了許久,好一會後才重重的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兩人對視,眼神中都有着極其的震撼之色。
所發生的的這些,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剛纔的銀色光輝,絕對不簡單,肯定不是什麼自然產物。
“我確定我沒看錯!”
許進揉了揉肉眼睛。
“我也確定!”
劉濤也揉了揉眼睛。
兩人接下來甚至不知道要說什麼話纔好。
又隔了許久,許進再次開口道:
“濤子,我覺得,這樣的手段,應該不是自然出現,而是跟夏哥有所關聯。
不過,這都和我們沒有關係,只要新品蔬菜是有機的,無害的,對人身體有好處的,我們就別去想那麼多,你覺得呢?”
劉濤點頭道:
“嗯,你說的沒錯,就當今晚我們什麼都沒看見。”
兩人默契的點了點頭。
其實兩人心頭都還有別的話沒說,比如,現在的徐夏和以前的徐夏,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就像一夜之間,突然就變得全能了,這裡面肯定有原因。
而徐夏沒有告訴他們,肯定也有其中的原因。
他們只需要做好分內之事,跟着徐夏悶聲發大財就行了,何必去想那麼多。
次日。
七八輛大卡車停在了才修好的道路邊,由於時間尚短,所以還是泥巴路,但也不影響大卡車的通行。
很多海棠村在家務農的村民過來有償幫忙,徐夏做事有自己的原則,雖然都是父老鄉親,但是,該給的錢工錢一份都沒少。
這樣一來,還能給村子裡面帶來一波再就業。
這些車子裝滿了新品蔬菜,會發往全國各地。
相信用不了多長的時間,會再次引爆一波新品蔬菜的熱潮。
還剩下四個月時間,足夠徐夏成爲一方土豪。
到時候,他也有了真正的底氣,跟井元龍扳手腕。
……
魔都,某處豪華別墅,井元龍的家。
裝潢豪華的別墅客廳中。
井元龍面色沉凝的坐在沙發中間,而旁邊的小沙發上,坐着一個漂亮的女孩。
女孩正是井家天南集團的千金大小姐,井雯。
說起來井雯的身份,這一生都富貴無憂。
但是,井雯過的並不快樂,因爲她的心裡面一直放不下一個人,正是徐夏。
最近她聽說了很多關於徐夏的消息,她替徐夏能有現如今的成就感到高興。
也爲徐夏身邊多出了那麼多的紅顏知己感到心酸,如果不是家裡面的原因,時刻陪在徐夏身邊的人,應該是她纔對吧。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讓她鬱鬱寡歡,整個人都顯得非常憔悴。
“雯雯,我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
井元龍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
井雯沒有說話,低着頭。
“你和榕都富林集團柯振杰的婚禮得提前了,就在下個月,提前給你說一聲,你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聽到這話,井雯猛然從沙發上佔了起來,明明還有四個月,現在就只剩下一個月了,就算徐夏再優秀,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呢,作出什麼真正的大動作來,挑戰天南集團,那就是個笑話,她瘋狂的搖頭,
“不!不!我不會嫁給他的!”
“坐下!”
井元龍威嚴呵斥道。
井雯流淚了,梨花帶雨,哭的很傷心,她緊咬嘴脣,極其不甘,生在這樣的家庭,在很多外人來看,那是天之驕女。
但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很多事情,根本就由不得她自己,她的人生,就像是牽線木偶,任人擺佈!